喜梅笑着说:“没事,过一会就好了。”
满喜说:“你不能讳疾忌医,有病越早治越好。”
喜梅说:“看把你急的,可能是有了。”
满喜问:“有啥了?”
喜梅说:“傻样,可能是有喜了。
满喜说:“真的,你怎么不早说?”
喜梅说:“我现在也拿不准,再过几天看看吧。”
满喜说:“我看还是找大夫给号号脉把握,若真是怀孕了,往后你可得注意啊!”
喜梅说:“行了,别大惊小怪的了,我没那么娇气。”
第二天晚上,满喜领回一位老先生给喜梅号完脉说:“恭喜,恭喜,确实是已经有喜了。”
喜梅虽然身怀有孕,仍然成天不闲着,满喜一再劝说,她仍然我行我素,也算老天成全她,到期顺利生出个大胖小子。喜梅让满喜给儿子起名。满喜说:“我昨晚做梦看见一个小龙在天上飞。我看咱们儿子就叫‘飞龙’吧。”
飞龙听母亲讲到这,眼含热泪说:“妈,这些年让你老受苦了!现在总算熬出来了,以后我和彩凤一定好好孝敬你老。”
彩凤终于临产了。老夫人和接生婆已经守在她身前两个多时辰了,还是没生下来。彩凤疼得昏过去几次,把接生婆急得满头大汗。她问:“如果只能保一个,是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飞龙说:“孩子、大人都得保。”
老夫人说:“首先要保大人。”
又挨了半个时辰,只听‘哇’的一声,终于生出来了。是个男孩。接生婆这才高兴地说:“恭喜、恭喜,生个大胖小子。孩子大人都平安。”
接生婆把孩子洗好包妥,送到彩凤身边。彩凤疲惫地睁开眼睛,看见了身边的儿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这时飞龙走了进来。他对彩凤说:“谢谢夫人,辛苦了!”
彩凤看着飞龙一边流泪一边说:“何止辛苦,这可是九死一生啊。飞龙,过来靠着我呆一会,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飞龙赶紧把彩凤搂在怀里安慰她说:“彩凤,别怕,吉人自有天相,这不是都好好的吗。”
彩凤呆在飞龙的怀里,仰脸看着飞龙那坚定的面容,内心产生一种无比的安全感。她说:“飞龙,给咱们儿子起个名字吧。”
飞龙说:“还是由你来起吧。因为你对咱儿子的奉献最大。”
彩凤说:“儿子是咱们俩的结晶,分什么奉献大小?”
飞龙说:“可是我没有经历你那么多的痛苦啊。”
彩凤说:“有你这句话,我的痛苦都变成幸福了。好吧,那我就先起个名,不行你再改。你看,叫‘古文武’行不行?”
飞龙说:“不错,取文武双全之意。”
彩凤说:“你若同意,就这么定了。”
过了几天彩凤对飞龙说:“是不是应该派个人给翠玉送个信,向她报个喜,并请她来参加文武的满月喜宴。”
飞龙说:“派人送个信倒可以,请她来参加喜宴的事不能提。你想,相隔这么老远,咱们若是请她,万一家中有什么事不便前来,不是让人家为难吗。她若是方便,我想不请她也会前来的。”
彩凤说:“还是你考虑的周到。那就光给送个喜信吧。”
第二天,飞龙就派人去京城给翠玉送喜信。临行前飞龙对送信的人说:“你到京城要把这封信亲手交给相府的大少奶奶。以免她有什么回话找不到你。”
京城相府。
一天上午,翠玉正在自己房中绣花,小玉进来说:“双阳派人送信来了,送信人说,要把信亲手交给大少奶奶。”
翠玉急忙说:“那就把他请到客厅,我马上去见他。”
送信人在客厅稍等片刻,便见走进来一位盛装的少夫人,后面跟着一个丫环。知道这一定是大少奶奶了。便赶紧起身说:“拜见大少奶奶,古总管派我来给送一封信。”说完双手把信递上。
小玉立即上前把信接过来转交给翠玉。
翠玉对送信人说:“请坐。”说完自己也坐下,把信拆开一看,这才知道是小姐生个儿子前来报喜。高兴地说:“太好了!我当姨了。”满脸现出喜悦之情。她略加思索,对送信人说:“请在这暂住一两日,我得准备点礼物,并写封回信,烦请您给带回去。”
送信人站起来说:“小的遵命。”
翠玉又对小玉说:“你告诉管家,把这位客人安排在客房,好好款待。等我把事准备妥,再让他返回双阳。”
小玉说:“知道了。”
翠玉回到自己房中,在为师父小姐喜得贵子而高兴之余,又联想到自己成亲已经好几年了,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若是也能快点生个儿子该有多好。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好笑。这事想是想不出来的,以后多和丈夫俩努力吧。一想这事不觉脸红了。
当天下午,翠玉刚要出门去买礼品,忽然想起来这件喜事也应该告诉静贤妹妹一声,她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也非常高兴。肯定也要送点礼物。所以翠玉便直奔郭尚书府去找静贤。
静贤一看翠玉来了高兴地说:“嫂子,你今天怎么这么闲着?”
翠玉说:“我是特意向你报喜信来的。”
静贤说:“先请坐,有什么喜信啊?”
翠玉坐下后说:“双阳给送信来,我师父喜得贵子。”
静贤说:“是吗。这可真是件喜事。送信的人走没走?”
翠玉说:“我让他等着呢,想给买件礼物让他给捎回去。”
静贤说:“我也正有此意。咱们俩一人买一件礼物给捎回去,略表咱们俩的祝贺之意。”
翠玉说:“行,咱俩现在就去前门买礼物吧。”
静贤说:“你稍等,我让丫环告诉马号备车。”
翠玉说:“我看别备车了,走着去吧,坐在车里既憋闷又颠簸。我现在就是觉得活动太少,这离前门也不太远,咱们俩走去,一边散步一边观赏街景,多好啊。”
静贤说:“行,听你的。”
两个人步行来到前门,还没等走到首饰店,只见街中心围了一群人。她们俩走到跟前一看,地上跪着一个老者和一个少女,给一个大汉一个劲地磕头,老者说:“段大爷,您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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