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觉得满世界都是中国梦·我的梦,当然我说的仅是我生活区域,个人的小世界,有别人交叉的世界,但不完全为别人的世界。说“梦”,我仔细想了有段时间了,竟然想不起一个可算像样的梦来说、来写。如果真要枚举一个的话,那就是这些年一直坚持着的“野路子”诗歌创作了。说是创作,我也甚感害羞,只因自己就是一个微不足道,又默默坚持的一个不上台阶的梦罢了。
对于个人来说,我很少愿意去探讨写作有关政治类题材的诗歌,更喜欢个人沉醉于人文类的诗歌散文。对于政治,我不愿说谁才是最好的,也许是政客们的需求罢了。奴隶制、封建制、资本主义、社会主义都是工具,真需求的不是人民,而是政治,是掌控国家机器的操作人。如果说我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我也不敢这样想,可能思想有这类的倾斜,但觉得够不上这类人的高度和思想境界。这说明我个人处于是非不分的状态,甚至于更像是苟且偷活的蝼蚁。不过要肯定的是我骄傲于生在这个国度,我骄傲于作为一个华夏民族的后代,我骄傲于学习认知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文明进程;这么说来爱国之心是肯定的。
话说诗歌梦,仅为夏风的诗歌,没有华丽的辞藻,因为不是语言类科班出生,在词句运用上难有惊艳之处,所以私底下自己划归“意境派”,爱作常态描述,以希望能有挨近诗歌的意境边缘。其中有位朋友给予鼓励的赞许道:“夏风更多的时候是在构筑着一个完美的精神世界,把厚重的情思雕琢而成为形象的诗的语言,融入了诗歌之内!噢,这是正能量呀,我们正进一步进一步的吸收,进一步的爆发......”这些对我来说很难担当,只因一直以来都认真的看待自己的能力,还不能达到这个水平,可“用心写诗歌”那是毋庸置疑。说这些,可能有朋友希望风能列举一下个人成就,那就只能找个地洞钻入,原因很简单,从来没在任何公众认可媒体发表过只言片语。
常希望能坚守住自己唯一的心灵底线,可作为社会人的风,有时候也显得无能为力,就尽其所能的坚守,把诗歌创作划入“梦”的行列中,但愿长醉不愿醒吧。看似悲壮,但确也如此。
絮叨了半天,突然想说 下自己对诗歌最根本的梦想到底是什么,可一下却又陷入另一个迷阵之中。可能是有些惧怕说,因为对此,就像我要成为世界首富哪样的异想天开,但做梦有时也按耐不住,那就梦吧,放飞梦的翅膀,追着北岛、海子、戴望舒、泰戈尔、普希金、纪伯伦等的步伐,希望有一天能踩到他们在诗歌的圣地里留下的足迹印痕。在诗歌的国度做个痴痴呆呆的疯人,面对世间一切鄙视作第一千零二名挑战者,在太阳的山顶,我能面朝大海,看夏天的花、秋天的叶,甚至于看到雨中故乡的宽窄巷,我默默的守望那片稻田,等待它春暖花开时暂放的绚烂。
诗歌的孤独,诗歌在,我便不孤独;心灵的放逐,诗歌在,我们结伴而行。走在路上,总在不断的记录,记录哪些触碰心灵的事物。一株低贱的路草,可以随意践踏,它却顽强诠释生命的尊严;一株秋日的向日葵,走向颓败,它也忠诚于信仰;一条清澈的溪流,心胸开阔,装下蓝天白云、青苔乱石、花鸟鱼虫。诗歌的爱是包容的、博大的,它爱着爱它的人,也不鄙夷沽名钓誉。包容一切真善美、也容纳假恶丑,在诗歌的国度,没有矮矬穷和白富美之分,也没有p民和土豪之分,更没有种族肤色之分。
我的梦,未必敢说是中国梦之一,更像在一个自我封闭的国度,自得其乐。冠以中国梦之名,我有些不敢承受之重,可生命的意义,站在天平两端,谁轻谁重,模棱两可;冠以中国梦之名,我私心下是希望中国文学多向人文学问倾斜,在政治的摇篮温床中沉睡太长时间,以至于像郭沫若这样的人都投身其中。依赖着政治的文学的生命只是流星,光亮对于夜空来说是惊异,但总会稍纵即逝,即便这个朝代再长,也只能是彗星罢了。其实我看并不是文学,更像是某个宗教的颂歌,让一切暗影都有一件金光闪闪的外衣,掩盖人性成长的阳光。站在巨人的肩上看世界固然需要,但不能钻入巨人的裆下甘当生殖性,嗅着荷尔蒙飘散的世间,一副亢奋不已的状态。当然,偶尔为之,也算偷情得逞,暗自喜喜便好。
写到此,思绪突然有些愚钝,感觉每一次向下敲打键盘竟要思考半天,不能随心而动,甚觉举棋不定,思想的风筝断了线,不得不停下来,那就痴痴呆呆的望着风筝飘走算了。
对于要想说的诗歌梦,只得停下了,说声未完待续……
【编辑:杨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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