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缅因森林,不过是老家的院子罢了,自然不是能跟梭罗笔下的完美仙境——缅因森林相提并论。我的缅因森林已沉寂在我的老家十三年或许今后的岁月,它仍将沉寂更多的十三年。
我习惯称的我缅因森林叫碧园,这算是一个很艺术的名字吧。碧——四季长春,或许是对这个小小院子的最温柔的理解。
碧园是在四季都存有生气的,其中以春最为傲人,并非因为一半以上的凡花凡草都竞相生长、开放,而是因为和煦的阳光照落在院里最大的桂树下,被切割成了细细的几段金色玻璃,煞是惹人注目。记得有一次,邻家的小孩子跑到我的碧园来,指着地上的“金色玻璃”稚气的说:“这像是通往天堂的路呢!”至今我还记得,或许只是因为如今离开了碧园,却连留恋的东西都未曾带走。
夏天印象最深的便是那太阳花了,我曾专门开辟了一块小小的土地留给了这毫不起眼的植物,但一到夏天,自然地花开见真情了,我爱的并非花形,而是花色,对于细细的嫩芽,我只有怜惜的份,但花色便不同了,你很难想象有百种颜色在绽放自己的魅力。形象的说,那块专门留给太阳花的土地,已然成为了一个巨大的调色盘了:嫩红,青黄,蓝紫,苏青,落粉……都是些令人愉悦的颜色呢!
秋日宜赏月,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我却偏偏喜爱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里在碧园烧烧东西吃,长大后,十分怀恋这些细碎的事情,却蓦然发现,童年的每一件事,对于今天的我来说都是不可能做到的,命远像是岁月的孪生兄妹,如影随行。
最爱的莫过于冬天的碧园,已是苍苍茫茫一片金色的碧园,却在一场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雪后重归天空的宁静,偶尔的几片叶子露出,竟像是在雪中埋金!但冬天毕竟还是一个令人悲伤的季节,在新春还没来之前,碧园可以说是一片寂冷,特别是在雪夜,那种感情更为明确,甚至令我生出了“红颜如月有圆缺,君名逍遥莫悲切”这等古怪的诗句。后来我才发现,那寂冷下隐藏的是生机,是万物对冬天的不舍以及对春天的渴望。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我喝不了酒,便喜赏雪,雪真当是充满灵气的东西,百看不厌。
近来几年,温室效应逐渐增加,有雪的冬季在我们南方是很少见的了,我想恋那雪,想恋碧园,想恋我的童年……
(作者系萧山十中花雨文学社学生,推荐:张旺)
【编辑:杨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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