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孩子和她妈妈在看电视,我捧着一本书在看!我时不时的为自己好久没写东西而叹息。
我对妻子说,作家怎么能不写文字呢?妻笑了,调侃我说,看你那个自恋的样子!我说,我希望我的文字能给人们带来快乐,带来生活的热情。我越说越带劲了,你想,如果图书馆里的丛书中有几篇经典的文章是我尚书吉的,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还有,如果还有一些孩子摊着自己的笔记本在某个书店的一角摘抄我精美的文字,那又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五岁的孩子在旁边很专心地看电视,居然也插话了,爸爸,还要他们在学校也抄写,抄错了就叫他们再抄几遍!我们老师有时都是这样的!我笑了。妻也笑了,她说,不是我小看你,关键是你会写些什么经典的文字呢?你写吧,我的作家!没有谁叫你不写!我仿佛自语,写什么不可以啊!我喜欢朱自清写的背影(他写有《背影》),喜欢他写的自家的窗帘(他写有《月朦胧,鸟朦胧,帘下海棠红》),我如果也把我喜欢的看似平常的东西写好了,也不就行了吗?
作家梦在我心中的确由来已久,可能是我所说的这些想法,可能都不是。有时,就是走在嘈杂的忙碌的谈钱论价的菜市场或穿过势利的善于嫉妒的喜欢作乱的“呆狗”家时,我也在“寻找”我当作家的感觉:希望这时能看见一间书屋,希望这时一抬头就能看见我心中的“女神”在她家的窗前拉窗帘或浇花的感觉,希望我这时能踏进我想去的博物馆、或走进一座大花园中的一所属于我的小房子,希望这时在肃穆的古道散步——那是我儿时的乐园,那儿还有我亲手栽种的几棵小树呢。即使暂时看不到,也仿佛不是遥不可及,它正是一种极度的统一和协调,就是这种感觉。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似乎是一粒微尘。而且永远是一粒微尘。阳光落在我身上时我亮一亮,阳光继续移动时,我便重又不为人所见了,但是我存在着。”就在今天,自从我读了这段文字以后,我觉得我就是一粒微尘,不再那么自负和张扬,而是多么的谦虚和厚道,这是东德作家埃尔温•斯特里马特在《随想录——给艾娃》中所说的,我把它当成是对我的教导。
这位作家让我懂得,一切要顺其自然。
【编辑:卓礼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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