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好似一把锋利的刀,轻而易举就把人生这条长长的红绸子割成了好几段。一段段的数,数着数着,泪水就涌进了眼眶,再咽进了心窝子里。数不清的,我灵魂的深处告诉我。不数了,就用那顽皮的跳跃着的那一段,扎一朵大红花戴在胸口,迎风招展,火红的色彩,映上小苹果似的脸。
捧一把泥,抹上妈妈给我洗过的衣服;捉几条泥丘,藏进衣兜,把天真的脸庞印在轻盈的红尘上;白嫩的小手,把那一段可爱的岁月攥得死死的,像一根藤缠着父亲伟岸的躯杆,从根绕到了头。
妈妈口中的故事会随月亮升起索绕在小耳朵边到深液。灰姑娘与后母,白雪公主还有卖火柴的小女孩定格在妈妈的怀里,妈妈的怀抱是温暖的摇篮,一边摇,一边混合着清脆的童谣儿,怎么也走不进浮华之夜。
赶一群牛羊,鞭子落在青碧的山坡,牧笛跳跃在蔚蓝下的山岗、山坡,带上牛羊,带上那段时光,向东飞一般跑去,我却向西,消失在夕阳里。凡浮的霞光骗着我远离牧笛、摇蓝,还有,那第红绸,而像是玻璃做成的奖杯,就算滑下谷底,支离破碎、依旧、水晶般明净。
残 梦
月明星稀,如一汪清澈的泉,流在静滥的液,淌过我心灵的伤口。是灌溉着温柔,还是哺育着寂寞?
午夜,夜来香穿过一层轻盈的婆娑潜入我的鼻腔。在另一个天空,虽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但也能呼吸这一缕青香,这缕清香,潜伏我与朦胧于夜间。曾暇想,那是一种怎样的释怀,还是凡尘杂世间一种怎能不经意的过往呢?
迷朦的街灯,合不上的是欲睡的眼,孤立于夜间的苍茫大地,像着那孤独的战士,握紧泛着黄晕的光的剑。寒风凛冽,忍着刺骨的疼,守卫,那千万个清盈的梦。
啊!带着伤口的心灵,清宁的子夜又怎能携着他游赏。只不过梦里的夜里的夜来香淀放,淡淡的清香拌一济温柔的月色服下,就冒出晶莹的泪珠,像流星陨落于我的天空。浸湿一枕。子夜,坐立床头,心,还在残留的梦中抽泣。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夜残、月残、星残,是一种用哪个词绘能诠释的衰愁呢?夜来香淡淡的逝去,正如它轻轻淀放一样,是残留的梦,牵牵绊绊,缠绕心头的枝。晓风残月,人生又是几度的残缺!
【编辑:黄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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