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爱
蓝天下,摸索着每片花和叶子,孤独不能诠释,这春天的多姿,小孩子,我忘了你还含着乳头,躲在了白云里,飘飘舞舞,有了小花裙,红的、白的、绿的、黄的,一股混搭风,时尚,这是赐与你挥霍的借口!后来,在这没丢失微风的地方,心朋友,新朋友,也许是母亲,也许是朋友!
2.滴答
一阵怒吼,脸突然变了,心情落荒而逃,追逐黄昏落日,大声咆哮我爱你的第31种死法,很想冒出去,捡起几瓣桃花,也许明天不见,或许永远不见,你伤悲?偷偷地藏起我的梦想,你偷偷地躲在我的梦中,我的血肉,你自由可以挥霍,自由发挥。当天空的泪水,冲刷着花瓣飘摇的地带,滴答!不是,你根本不会哭,小样,瞬间太迷茫,跺了跺脚,把泪水踩碎,一把丢在墙上,分针,秒针,时针,滴答滴答,你后悔了,做了滴答的奴仆,很忧郁?你学坏了,你会把窗外的滴答,收藏,或者发给她做书签,上面的牌子上写着各种文体,我很侥幸,我还会做你滴答滴答的书签!在雨中,寻回丢失的泡沫,雨继续伪装着笑颜下的无辜!有睡意,我不会放过每个不休的松林坡。
3.油菜花
好好扯着我的眼球,不是睡觉,是不休息的黄大仙,很显眼,我嫉妒你拥有了这片春天,这个贱人,把其它参赛者拒之门外,独自演绎,想按个指纹,怕你害羞,哭着奔跑,手扯一片片树叶,麻烦你把我编号安上,不要让我丢失在春天里!你为我指南,朝着风来的方向,小提琴,老妈团的大合唱,流不完的花溪河水,没有老牛河水是的倒影,河水没有打湿解放鞋帮,身上的花香味,我现在没有种田了,泥土味,隐隐约约在鼻毛边游动,老太太,不在泪流满面,看着每天数不清的脚印,在柏油路上,笑着约几个老太明天去跳广场舞!
朦胧的早晨
今天醒得很早,可能是因为睡在陌生的地方,又可能是因为我忙赶回学校上课,草草地洗了个头,看到昨晚的空瓶,酒杯。没有镜子,我以酒瓶的多少,来衡量我现在的憔悴,肚子空空,我感觉大肠随着小肠在蠕动,时不时地发出流水仓促的声音。
他们被我的早起吵醒了,眼睛半睁半闭,我知道,可能还没缓过神。
走到栏杆旁,看着路过的人,学生,商人,农民工。匆匆,忙忙,碌碌。似大雨来临前骚动的蚂蚁,男女学生牵着手,小打小闹,说说笑笑。商人手提环保袋,背上一个小夹篓,披着未干的长黑发。农民工背着背篼,接着电话,说是今天去大水沟背沙,叫另外一个人赶快,他在楼梯口等他。
我站了许久,尽管我今天的课是10点,我还是决定先走。
昨天晚上,没过来之前,我在我脚上涂了点药膏,不方便穿鞋和袜子,所以我选择了拖鞋,谁知道今晚一夜暴雨,我在想,我如何踮起脚尖从本部走到人文?每一步就像抉择人生,稍不注意就可能落水。
开始下楼梯,看见了昨晚我放在墙缝里的那个烟头,它很幸运我没把它扔在大路上,躲过了昨夜的暴雨,可是只剩下了一个烟头,谁也不需要它,丢与不丢都是一样,可能它还宁愿被大雨冲打,褪去尼古丁的味道,褪去我的口水味,情愿做一个可以挤出清亮水的海绵头,不过这头衔,自从进了卷烟厂的那刻,就注定是烟头,永恒不变。
真的踮起脚尖,拖着疲乏的身体,一步一步。每走一步,裤脚上多了许多星星点点的泥点,这沾过许多鞋底的泥点,不属于这里,有的是随风飞扬到这,有的是随着行人的鞋底或者车的轮胎来到这里,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使它们结合了,这可能是一种缘分,一种机缘,然后有的泥点落在了我的裤脚上,使有的泥点面对分离,这一别,可能不会再见,可能在风里重逢。不过那尘埃有要和其它的尘埃在一起,可能永恒,可能瞬间。
我很朦胧,不管是眼睛还是精神,瞬间走到职业病院往下的这棵老树旁,模仿着古人的醉眼看花,湿润的空气中夹杂着花香,汽油味,香水味。一夜风雨,可怜这一树繁花,开在高处,在这个留意春的季节里,有的人会在等公交时忙碌中,抬一抬头。或者把口边拦住汽油味的帕子轻轻挪移挪,这花香,就不在奢侈。法国香水,伪装着,时光的流动,也许不服老,也许,你们正在氧化。
地上的落花,无人问津,上面有车痕,有脚印,都在匆忙,无人在此顿足,我很奢望,在我肮脏的人字拖鞋底留点花香,后来我打消了这念头,我从不趁人之危,尽管现在零落了,但是它们疯狂过,我没资格,因为我没有花香。
走到学校的西门,柏油路上很干净,保洁大妈拿着大扫帚,使劲地扫着落叶,刚刚扫过的地方,还依旧掉下几片树叶,有黄的,有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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