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陀与月德越战越勇。几个回合下来,月德竟然喜欢上韦陀的勇猛,更喜欢上韦陀的英俊,心想,听说此人乃是杞国的大将军,又是杞国太子,我何不活捉此人,与他喜结连理,这样,两国将会永保太平,联手对抗外敌。
想到这里,月德假装败退,转过马头逃走。韦陀看出月德乃是假败,不想追击。月德逃了一段路,不见韦陀来追,自觉无趣,又气又羞。心想,我必捉了你,解解我的心头之狠。想到这里,月德从身后拔出箭羽,搭上弓,对着马腿射去。韦陀远远看到月德放箭过来,连忙调转马头来躲,哪里躲得急,马腿中箭,马一扬身,韦陀掉下马去。
在千军陈前掉下马去,韦陀又气又羞,心想,你若再来犯我,我必追你三千米,打夺了你的箭羽,报我战马腿上中箭之仇。
两军都退出陈前,休整了数日。这天,月德骑马再此叫阵:
“鼠辈韦陀,还不出来受降。”
韦陀说:“见你是女流之辈,不忍心伤着你,望你好自为之。”
“手下败将,还敢口出狂言。”说完,月德赶马过来,与违陀大战了几个回合,月德又假败调转马前逃走。韦陀不知是计,一心想报当日马腿中箭落马之仇,追上去好抢月德的箭羽,月德越跑越快,韦陀没有提防。眼看就要追上月德,韦陀伸手去抓月德背后箭羽时,月德打马一个飞腾,跳过早就挖好的陷马坑,韦陀紧随其后,不知是计,不承想掉进了月德的陷马坑,韦陀连人带马掉了进去。
月德上前伸手一指,将士听令,将韦将军给我绑了。
韦陀被陈国将士捆了个严严实实带回了陈国。
见生擒韦陀,陈国君大喜,大摆酒宴庆功。并将韦陀绑在柱子上,要杀掉韦陀以除后患。月德听说父王要杀韦陀,只怕杀了她一心想嫁给的这位如意郎君,急忙上前凑道:
“父王,韦陀杀不得呀。”
“何故杀不得呢?”
“如若杀了韦陀,必定招来杞国与我陈国结下永久怨怒,如今外强入侵,我们只能和杞国联手,如果失去杞国,两国距亡近矣。”
“捉来不能杀,放了这仗等于白打了。放又不能放,杀又杀不得,这如何处理?”
月德见父亲不解她意,自己又不好开口,又怕韦陀绑得时间长了生下怨恨,以后无法与自己成亲,此时只有月儿一时着争。这一急反而让月儿有了办法。
“父王,不如将韦陀留在陈国,我们把他软紧起来,每天好酒好菜招待,只是不放他回去,这样,我们等于留下杞国一人质在此,不怕日遇有外强掠夺杞国不联手。”
听月儿如此一说,陈国君拍手叫好:“还是月德有主意,此意正何为父的意呀。”说完,陈国君立地下令:“来人,传我旨意,给韦陀松绑,每日好酒好菜伺候。”
月德每日亲自给韦陀送菜送饭,问寒问暖。对于月德出乎寻常的亲近,韦陀对此却不在意,每日里只是坐在房间看书签。
“我对你好吗?”月德问。
“如果真对我好,就该放我回去。”韦陀说。
“放你回去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你,自己想去吧。”说完,月德羞红了脸走了出来。
此时,刚好月德的奶妈从窗前经过,听到了月德和韦陀的对话,又看到月德红着脸从房间出来,看出了月德的心思。
“我家月德长大了,越长越水灵了。”奶妈说。
“奶妈。”月德撒娇地叫了声奶妈。
“长大了,是不是有心思了?告诉奶妈,奶妈给你做主。”
“奶妈,人家还能有什么心思,你羞我来着。”
“奶妈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对那个韦陀……”
月德害羞地点了点头。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害羞的,奶妈找你父王说去。”
“奶妈,不可莽撞,你听我说。”月德对着奶妈耳语了一番。
陈王正在案前看着竹签,月德的奶妈走了进来:“大王万福。”
“快快请坐,不知有何事前来。”陈王问。
“为月德的婚事而来。”
“月德怎么她,愿意嫁人了吗?多少人向本王求婚,门槛都踏破了,唉,这丫头,他就是不依,我一直为此事烦心。不知奶妈相中的是哪家诸侯的公子,月儿可曾看中。”
“月儿相不中的,我也不敢前来提亲,只是这家公子……”
“只是这家公子怎么样,难道他看不上我家月德?还是……”
“这家公子我想,他不敢不依,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陈王沉思了一会,若有所思地“噢,我知道了,原来她是看上了那小子呀。哈哈哈,正合本王之意。”
“大王猜出来了,那还不快办,免得夜长梦多。”
“他若不依,必死无疑。我这就向他的杞王提婚。”
杞王端坐案前与下边坐的丞相王棋正在商谈如何解救韦陀一事,只听常在官人报:“陈国使者求见。”
杞王和王棋对视了一下后,杞王说:“王丞相,这……”
“先请他们进来,看看来者何意再说。”王丞相说。
“也好,快快有请。”杞王说。
“杞王有请陈国使者。”常在官大声传话。
只见进来的乃是月德的奶妈和陈国一个大夫。大夫呈上书签给杞王说:“杞王请看,这是我家陈王传来的书签。陈王有言还让为臣传递,如今各诸侯战事不断,陈杞两国虽小,但地域险峻,如果陈杞两国喜接连理,成为百年之好,其他诸侯虽强,也奈何不了陈杞两国,还望杞王深思。”
月德奶妈说:“是呀杞王,韦陀如今在陈国,陈国公主月德对韦陀照顾的可周到了,一日三餐,都是我家公主亲手做成的,还亲自端盘过去,问寒问暖,两个人可亲密了。”
杞王见两使者如此说,心中迷惑,打开陈王传来的竹签一看,上曰:“杞王长子韦陀,今被我陈国公主计擒,当前八百诸侯混乱,陈杞实属小国,陈国愿许配公主月德于杞国太子韦陀,只有陈杞联姻,合手对乱,方可保陈杞无痒,望杞王三思。”
杞王看完竹签,正要回话,丞相王棋连递眼色。杞王明白,只好说:“二位使者先请回国,待我和韦陀母后商议后回话。”
使者走后,王棋接过竹签一看,大吃一惊。他心里明白,桃花一直爱着韦陀,如果杞王答应了这门亲事,他家桃花定会痛不欲生,如果不答应这门婚事,韦陀性命危在旦夕,而且杞陈两国就会因此决裂,众列强不久就会攻破防线,两国必亡。王棋左思右想,想不出个万全之策,只好回去和女儿桃花商议。
却说桃话先听说韦陀原来是杞王长子,正暗自得意,一直等韦陀上门请婚,却等不到,私下里骂韦陀没良心,忘恩负义,后又听韦陀被陈国公主生擒,又为韦陀担忧,正不知所措。这日见父亲进来,桃花连忙向父亲打探韦陀近况。
“父亲,不知韦陀可有消息。”桃花问父亲王棋。
“陈国下来婚签,要韦陀和陈国公主结为百年之好。”
“杞王他答应了?韦陀同意吗?”
“杞王暂时没有答应,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呀。目前杞陈两国实力太小,如果两国能够联姻,联合抗敌,杞陈才能长治久安呀。”王棋明知没有办法挽回,只好安慰着女儿。
“女儿求父亲凑请杞王,让女儿代表上阵,劫回韦陀。”
“傻女儿呀,为父何曾不知你的心思,目前只能先保住国家,人民才能免守灾难,你可不能只为儿女私情呀。”
“父亲此言差矣,待女儿杀到陈国,杀了陈王,两国合一,这有何不可。”
要知桃花到底杀到陈没有,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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