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语
我家成山下,尘事终年少。每当秋风时,一樽共清晓。
美人来如云,落英餐亦饱。自从被饥驱,幽光为谁好。
老屋余数椽,比复兵火燎。失计夫何言,念来徒自咬。
幸此百本菊,缓我愁肠搅。弱女虽非男,固足慰衰老。
止恨师渊明,投劾去不早。
这是唐炯遗著《成山庐稿》中,一首起名《菊》的诗歌。以直白如话的“我家成山下”入诗,《成山庐稿》中不只一次,我们由此可知,唐炯先生之所以晚号“成山老人”,实有深意。纵观其一生坎坷,唐炯对“贵筑水田坝”的那份深情,显然已超出简短“成山”二字之词义所限,更不容欺世盗名者以种种借口,挟利玷污。
遥想当年,叱咤风云的咸同名将、“少保公”唐炯老人,时而目光如炬,昂首牵引老迈之躯,长须飘飘行走于曾经浴血拼杀的水田坝,时而躺在蔡家寨“唐家大院”的凉椅上消夏避暑,尽享田园之乐,令人羡慕,何其美哉!情形种种虽成过往,却令人感慨。唐炯老人以八十高龄辞世后,其后嗣仍与蔡家寨地邻老幼和睦相处,留下几多人情佳话,浸润并抚慰着这片历经沧桑的土地……
作者补记
本文不到二万字,但是采访、撰写和后来完善的过程却历时十载。在此艰难而漫长的过程中,西南大儒郑珍先生的后裔郑昌爷爷、郑琪璇老师父子,众多海内外的“成山唐氏”后人,给了我最宝贵的期待、认可和无偿的帮助。他们中既有百岁老人、原水利厅副厅长唐继善爷爷,百岁老人、原重庆市政协领导唐之栋老伯伯,贵阳九十四岁高龄的唐瑗老姑太、武汉八十二岁高龄的唐灿老姑太,贵阳唐之枢叔叔,还包括侨居加拿大和台湾的可儿嬢嬢及麟叔、欣叔等。
此外,我还曾陆续聆教于国内学术界各个领域的诸多大家——如阎崇年、冯楠、冯济泉、何静梧、杨祖恺、顾久、张祥光、梁太鹤、黄万机、王蔚桦、谭佛佑、梁茂林、厐思纯等前辈,以及娄清、李飞、李芳、王尧礼等学长,受益匪浅也!如今,我所敬重的冯楠馆长、杨祖恺先生、唐继善先生及王蔚桦先生等诸老,已先后辞世。余每每忆及过去聆教之往事种种,心中抽搐不胜痛哉!今日借贵州作家网一角发表此文,以表缅怀。
【编辑:文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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