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小木屋里,这时,如燕已经将饭菜做好并端了上来。可不知怎的,郝辉竟一点也吃不下,实在没有胃口了,他索性朝小木屋外走去。如燕见了,自然心疼不已,她决定先让对方冷静一会儿,待自己吃完后,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去开导。
却说郝辉此刻正坐在小木屋的木阶上,脑海一片空白的他总想不明白为何一条宽阔的马路踩上去之后,自己便会重新回到小木屋前,难道这里面有着什么内在的玄机?因一时无法找到可以破解这个异常现象的发生,郝辉更是双手捂住自己的头脑,感觉快要炸了一般。
过了一会儿,如燕便来到郝辉身旁浅笑着说:“夫君,为何一筹莫展我心里最清楚,但人是铁饭是钢,咱不能因为遇见一件烦心的事儿而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再说了,要是有一天我怀了咱们的骨肉,你总不能抛下我和孩子不管吧!”
对方的一番话可谓是一语中的、直面人心,郝辉见状,于是就郑重地讲:“还是夫人说得在理,我这就去吃饭,吃完了咱再继续想!”
如燕听了,不由得在心底笑了起来,而后,她美滋滋地走进小木屋里坐在郝辉身旁,以温暖的目光投向对方。又过了一会儿,郝辉也吃完了饭,在放下碗筷之时,他发现如燕在一旁独自发着呆。于是,郝辉悄悄起身走了过去,并俏皮地在对方腋下挠起痒来。如燕被这突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一个侧身就倒在了郝辉怀里,当两双渴慕的眼睛对望时,终是把持不住了,郝辉便把他那火热的唇靠了上去。两人吻了不久,郝辉又一把将如燕抱了起来,并向那张小木床走去。
此时的窗外一阵欢腾无比,一群鸟儿在天空里自由飞翔,飞得累了有的索性降至小木屋前四处寻找吃的食物,有的直接停在小木屋的房顶上稍事歇息,看它们的样子好不惬意。此时,窗外的阳光又明媚了几分,天空不时有几朵白云飘过,而在小木屋东侧不远的地方一轮硕大的七色彩虹正满怀欣喜地挂于天空。
郝辉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当时,如燕正猫在他怀里熟睡。郝辉没有去叫醒如燕,而是将自己的手从对方身上轻轻地抽了出来,他在小木屋前站了一会儿,而后,就去灶房忙活了起来。待饭菜弄好后,他便将其端至小木屋里的那张小方桌上。郝辉见如燕依旧没有起床的举动,就去叫醒对方。
一个不大密室通往的旷野里,此刻方薇正在修炼化骨神掌中另一种名为《天龙诀》的武功,一旦这种武功练成她便可以化真气为无形,并将全身真气凝聚到一个点,而后再以雄浑的内力逐渐形成一个可以抵挡多人同时进攻的横截面,当这种武功练至最上层时,它甚至可以引导周边的气流为己所用,进而使自己四周产生一个强大的气场,在这个强大气场的作用下,练武之人身边会出现一个龙形模样的保护罩。就这个强大的龙形保护罩来说,假如有人想要试着去打破这种禁制的话,非但徒劳无功,而且还会受到保护罩的反噬,如果内功修为没有臻入化境的话那定是非死即伤。再者,一旦龙形保护罩开启成功,罩中之人还可以继续施展其他所学武功,这更让想要接近它的人防不胜防。不过,任何一种武功都有它致命的弱点,而它的弱点就是无法躲避强大剑气的伤害,当然这种剑气并不是谁都能够掌控的,因为即使这个人的内力已臻入化境,如果没有练成一种失传已久名为《天剑诀》的武功,那也会是徒劳无功,而方薇练就《天龙诀》的目的也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方薇练了多久,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她只觉得先是日头没了踪影,而后再是负责她饮食起居的几个青衣女子将四周借以亮光的火盆点燃。又过了一会儿,方薇感觉自己有些气喘吁吁的,就停了下来。这时,夏荷向她走了过去,并递了一张白色的手绢给她。方薇接过手绢之后,擦了擦脸上以及脖间的汗渍后,随即浅笑着说道:“夏荷,你让属下备好饭菜,我去水池里洗个澡就来,你把我换洗的衣服拿来后,就去歇息吧!”
夏荷听了,就立马回了句:“是,属下领命!”
一个不大水池边,方薇正慢慢拭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而随着衣物不断地脱落,她那洁白如玉的香肩以及水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迷人,特别是当一缕清风吹动她那柔软飘逸的长发时,所流露出来的美可以不加任何修饰。方薇将脱下的衣物放在了水池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而后就向水池里走去。却说这个呈长方形状的水池,在水深接近一米的时候,四周有个可以供十来人围坐的平台,而方薇此时就坐在这上面。尽管现在已是深秋,按理说每到这个时候水池里的水定会冰冷刺骨,可不知怎的这里的水温总保持在一个比较固定的数值内,这也就是方薇为何会把自己沐浴的地方选在此地。
月色婆娑,肆意照在方薇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只见她一会儿用左手捧着水洗洗这里,一会儿又用右手洗洗那里,总之,她正陶醉在这片愉悦的气氛当中。洗了一会儿,方薇便靠在一块石头上闭目养神起来,这时,一群调皮的鱼儿向她游了过来。方薇只觉双脚一阵痒痒的,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没去打扰这暂时的宁静。方薇就这样美美地享受着这大自然的恩赐,突然几条鱼儿像是迷了路似的,竟往她的隐秘之处游了过来,当两相触碰后传来的一种酥软感觉正以飞快的速度占据她的每一根神经。终是经受不住这突来的感觉,方薇便忍不住一身震颤,鱼儿们因受了惊吓,一个个竟像打了败仗的士兵灰溜溜地跑得无影无踪。
水池里,方薇此刻正独自发着呆,她在回味刚才那种令自己兴奋的不可言喻的酥麻感觉。忽然一个思绪闪现脑海,方薇竟有了自己的另一番想法:“是啊,如果自己只是一位普通人家的女子,以她现在这个年龄恐怕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爱情,甚至已经身为人母……”但一阵秋风吹过,方薇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难道现在的境况的不好吗?马上自己就要成为整个江湖人人敬仰的武林至尊,到时候想什么要什么,谁若是不从只要我一句话……”
如此的思绪,一直在方薇脑海里徘徊着,久久不曾散去,或许是她真的累了,这才从水池里缓缓向岸边走去。方薇穿上换洗的衣物后,吃了点东西,由于白天练武太过辛苦,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十五
与方薇不同的是,小木屋里此刻郝辉不知为何竟全无睡意。如燕见了,不禁关切地问:“夫君,怎么还不睡觉啊,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郝辉见状,就叹了一口气说:“哎,夫人,还不是让这神秘的小木屋闹的,你想啊,要是再走不出去高人给咱们布下的迷阵,咱们就会在此终老一生,这一点咱们认了也就算了。可我如今却身负重任,又兼血海深仇未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去,你叫我有和面目去见逝去的亲人和两位前辈?”
如燕听了,随即用手捂住对方的嘴,并一脸正经地讲:“夫君,我不许你说什么死不死的,对了,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既然这个问题暂时不能解决,不如休息好了再想也不迟,兴许在这朦朦胧胧中答案就迎刃而解了呢!”
郝辉闻罢,知道对方是在安慰自己,于是便浅笑着说道:“好吧,咱们这就歇息,等明日养足精神再做打算!”
这一夜太过漫长,迷迷糊糊中郝辉便沉沉睡去。与此同时,在一个不大的树林里,因为四周并无可以借宿的村庄和镇甸,琅琊派众弟子在掌门傅青的带领下就决定在树下歇息一晚,待明日再从长计议。树下燃着几堆篝火,琅琊派众弟子或三五成群,或两人背靠着背,或靠在树下,总之,他们此刻正以不同的方式取暖。
看看天空,已接近午夜时分,却不知怎的,有个人总是无法入眠。他的这一举动被傅青看见了,就索性挪了挪身子向那边靠了过去。这时,只听傅青关切地问:“师弟为何不早些歇息?”
玄真见状,便叹着气讲:“师兄,我,唉,我现在真后悔让郝辉独自一人下山而去,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让我跟他爹娘如何交待?”
傅青听了,于是笑着安慰道:“是啊,郝辉不仅是你的徒弟,也是我琅琊派弟子,如今他已下山近半月之久,而且最近一下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其实不光是你在为他担心,全派弟子都在为他担心。可回头一想,光是担心能有什么用,郝辉毕竟是我琅琊派首席大弟子,如果不让他在险恶的江湖中历练一番的话,那他日后怎么能担当得起重任?”
玄真闻罢,就只好无奈地回了句:“师兄,你说得很对,看来我目前只能祈求上天愿郝辉吉人自有天相!”
话音刚落,傅青便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讲:“师弟,还是想开些吧,对了,明天一早就要赶路,早些歇息吧!”说完,他便回到了自己之前取暖的地方缓缓睡去。
第二天清晨,随着一声稚嫩的鸟鸣,整个大地便瞬间沸腾了起来。这时,小木屋里如燕已经早早起床,做好早饭后,她便去叫醒郝辉。郝辉起得床来,简单洗簌了一下,就在那张摆着香喷喷饭菜的小方桌旁坐了下来。谁知刚坐下,如燕就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今天有件事儿必须得告诉你,在告诉你之前答应我不许生气好吗?”
郝辉听了,自是一头雾水,于是他笑着讲:“夫人,咱们这几日朝夕相处好不惬意,何以说出这番话来,说吧,我不生气便是!”
如燕见状,便一五一十地说道:“那好,我可就说了。那天,其实我偷听了你与慧能大师的谈话,从他口中得知,在我们还未进入小木屋之前,那片情花所产生的香味只对练武的人有所效用,难道夫君不觉得这里有些奇怪?”
郝辉闻罢,就有些恍然大悟地讲:“夫人,经你那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奇怪,是啊,按照常理来说那里应是一片玉米地或者其他什么的农作物,可为何偏偏会出现只对练武之人有效用的情花呢?”突然,一个疑问瞬间出现在郝辉和如燕两人的脑海,他们竟不约而同地大喊:“难道那里就是破除禁制的钥匙?”
言不由衷,郝辉和如燕便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吃完后,两人就向那片种着情花的地方跑去。由于前车之鉴,郝辉不敢靠得太近,他就让如燕在那片情花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待发现后,再告知对方。然而,经过一番仔细地寻找后,如燕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而累得气喘吁吁的她只能怏怏而回。这时,郝辉看见了如燕的身影,就迫不及待地问:“夫人,有什么发现没有?”
如燕见状,就摆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说道:“哎,看来咱们思维的方式是不是又错了?”
郝辉闻罢,于是无奈地讲:“也许是吧!”
如燕听了,却依旧满怀期待地说:“夫君,你看这样好吗?反正这片情花有些害人,咱们将它彻底铲除掉的话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兴许一会儿奇迹还会出现!”
话音刚落,郝辉便叹了叹气讲:“嗯,那样也好!夫人,你先回小木屋里休息去,你找了大半天也很累了,这里就交给我吧!”
如燕没有说话,而是在郝辉脸上亲了一下,随后便如一只欢快的兔子向小木屋跑去,她的举动好像在告诉对方:“就知道夫君心疼咱!”
郝辉见状,便在心里笑了笑,他见如燕回到小木屋里的时候,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手中紧握的宝剑。紧接着,郝辉暗运内力,并使真气凝聚在宝剑的剑尖之上,而后,他猛地沉了一口气,使出自己拿手的轻功,再以凝聚在剑尖之上的真气猛击那一片片情花。只听一阵连续的爆炸声,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那些情花便一茬接着一茬地倒在了地上。
见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郝辉随即收起手中的宝剑,施展轻功朝着小木屋所在的位置飞去,只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进到屋里去了,并将门窗紧闭了起来。其实,郝辉很想留下来看看这些情花里面到底有何玄机,只是无意间来了一阵风,而风正往他这边吹来。郝辉十分清楚这情花的功效,因此索性避而远之。
如燕见状,于是偷笑道:“怎么我们的大英雄,居然还怕那情花之毒?”
郝辉听了,就笑着说:“难道你不怕我吃了你?”
如燕闻罢,霎时那羞涩的红便爬满了全身,随后只见她一本正经地讲:“难道夫君现在脑海里只想着这些?”
话音刚落,郝辉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便在心中说道:“是啊,夫人说得对,眼下可不是沉浸在儿女情长的时候,现在咱们需要考虑如何才能走出这个具有神秘力量的小木屋!”
如燕见状,于是很认真地讲:“夫君,刚才你说的最后三个字,我想问题就出在这里!很多时候,我们都会做一个按步就班、墨守成规之人,因此在这小木屋里我们的行动和视野就会有所限制,而想要走出这个具有神秘力量的小木屋,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应该以逆向的思维冷静地想一想?”
郝辉听了,遂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只见他认真地说道:“夫人你是想让我把这个小木屋毁了,可万一不是,那咱们就连歇息的地方都没有了呀!”
如燕闻罢,就陈明利害关系地大声说道:“咱们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小木屋没了咱们还可以想办法重盖,可一旦咱们被困于此,那就只有在此终老一生!”
郝辉没有说话,他甚至在心底责怪自己怎么一下变得那么优柔寡断,于是紧握的右手往自己胸部擂了一下。可能是估计那带着情花之香的风已经离去,如燕便试着打开窗户看看空气里是否还有花香的味道,慢慢地,她探出了好奇的眼睛,而后用鼻子嗅了嗅。紧接着,她笑着说:“夫君可以将门打开了,对了,你可记得刚才咱们的对话?”
郝辉闻罢,就笑着回了句:“谨遵夫人教诲!”
如燕想笑,但她却没有笑出来,而是走到对方近前认真地说道:“夫君,咱们抓紧时间,如果没有什么收获,咱们还得重新盖个木屋休息呢!”
郝辉不再言语,而是随着对方一前一后向小木屋外走去。还是和刚才一样,如燕退到安全区域后,郝辉便暗运内力,只见他迅速抽出宝剑对着这个曾经留下自己美好回忆的木屋就是一阵猛挥。而后,只听一阵紧凑的爆炸声响起,小木屋瞬间如少了根骨头的人儿再也支撑不住原有身体的重量,失去平衡的它便在“哎哟,哎哟”的喊叫声中,一不小心摔倒在地。而随着小木屋不断地倒塌,刹那间这里就成了一片废墟。
由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这时,郝辉如一个焉了的茄子无精打采,只见他无奈地说道:“夫人,眼下咱们还得将这木屋重建起来,不然今晚可能真的要打地铺了!”
如燕听了,也百思不得其解地嘟囔着讲:“夫君,这,哎,看来咱们是将事情的真相想得太过简单!”
郝辉闻罢,就摇着头说:“夫人,如今咱们只得想想其他办法,走吧,咱们去附近山上弄些木头回来,一会儿好用!”
如燕没有说话,而是向前把腿迈了开来,郝辉则跟在她的后面。然而,就在他们以为全无希望的时候,刚迈出几步之遥的郝辉只觉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似的,就在他心生疑惑的瞬间,突然整个小木屋的废墟出现了一阵强烈的震动,紧接着,与小木屋相邻中心点的位置一个闪着耀眼光芒的大石墩正向上迅速升了起来。而随着石墩底部与地面平行,只听猛地一声便停了下来。仔细望去,只见石墩上有一个被耀眼光芒围绕的精致木盒,面对刚才的一幕,郝辉和如燕都禁不住回头张望,他们此刻除了惊讶之外,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出于内心的好奇,他们竟不知不觉间向着那个石墩一步步靠了过去。尽管这是一个具有无限诱惑的事情,两人在即将接近石墩的时候最终还是停了下来。而就在这眨眼之间,先前郝辉和如燕所看到的那条宽阔马路瞬间便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有些苍老且慈祥的脸庞。当这张有些苍老且慈祥的脸庞由地面升至半空的时候,他们所在的范围霎时间被一个强大的气场所笼罩着,随后只听空中响起一个厚重而又雄浑的声音:“终于等到有缘人了,这下我该放下所有的尘世羁绊,等待生命轮回的重新开始!”紧接着,空中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年轻人很高兴能够与你们相遇。不必惊疑,也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现在的我已经死去了近三百年,你们所看到的是我用自己生平意念下构筑的强大结界,我之所以要那么做,那是为了寻找一位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传人,不光如此,曾有一位世外高人预言:三百年后,江湖上必定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郝辉听了,不由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因为目前的江湖形势正如空气中那个厚重而又雄浑的声音所言,竟无半点分差。
就在郝辉浑身颤抖的瞬间,空气中那个厚重而又雄浑的声音再次响起:“年轻人,我用意念观你是个非常正直善良的人,另外我还知道,你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或者一种内功心法来融合你体内的几股强劲真气?”
此话一出,郝辉心头更是不禁为之一震,于是他大声说道:“是的,前辈虽然我不知您是谁,但您所说的确是我心中目前最大的困惑!”
这时,空气中那个厚重而又雄浑的声音便说了句:“年轻人,看来咱们是真的有缘,看见石墩上那个闪着耀眼光芒的精致木盒了吗?它里面装有一本名外《天剑决》的至高武功,而《天剑决》又分为上下两部,上部是《天剑剑法》,下部是《天剑心法》,可以助你融合体内几股强劲真气。另外,年轻人如果你能将上下两部都参透的话,最后你还会惊奇地发现里面隐藏着一种绝世的轻功。记住,这本书上的剑法和心法你一定要勤加练习,切莫辜负了吾对你的一番殷切希望!”
郝辉闻罢,内心更是一阵激动不已,只见他双手抱拳,双膝跪地,抬头对着空中大声说:“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话音刚落,只听空中一阵大笑,而后由意念控制的气场便瞬间消失殆尽,紧接着,空中不时飘下一些类似雪花的白色粉末,当郝辉和如燕再看升在半空那张苍老而慈祥的脸庞时,却发现他已然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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