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宁小慈何时在工作上给你出过状态,一码归一码,别跟我拎不清。”我怒怼他。
“好吧,但愿如此,也不辜负我疼你一场。”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想理睬他,自顾自的拉门出来。
“呃呃,你个小丫头是要造反了吗。”他的声音全办公室的人都听见了。
很多人在猜测我们的关系,嚼舌根的人说我们有一腿,明白我的人说宁小慈不是这样的主。管他呢,我们也难得去澄清,谣言止于智者。午饭时间到了,我没胃口,小兰说我给你带进来吧,我说不必。等他们出去了,我趴在桌子上补瞌睡。醒来时,身上搭着哥哥的外套,旁边放着乡村基。哼,这才差不多,和我吵架还不是偷偷惦记。提着他的衣服和外卖来到茶水间,坐下开始吃饭,清淡的蛋炒饭,口感不错。“喝点水,小心噎着。”他递过他的杯子,我接着喝了一口,还给他,连谢谢也不说。
“清醒了吧,待会吃完打扫一下,衣服给我,成天就知道逞强”。他是要气死我吗,估计哪他不耍酷,会死!
“关你屁事,大叔。”我悄悄的骂他,嘴里嚼着他的饭。
下午,谈副总开了动员大会。动员什么?原来是我们营销部的人进进出出比较多,公司希望内部调整,发扬内部员工爱公司如家的精神,多为公司排忧解难。其他部门有富余人员尽量转到营销部来。最后,又宣布了一条升职任命,就是我光荣的升级为营销部主管。当然消息一出,下面的同事议论纷纷。哎,我就奇怪了,我宁小慈难道没有这个资格坐这个位置?这几个月来我的营销新理念可是在全公司推行的,几个新的案子也是我牵头完成的,有什么德不配位?
会后,谈副总找我谈了话,叫我好好努力,公司会一直关注我的新项目,希望我可以做出更好的成绩。我向谈副总表明了心迹,一定好好工作不辜负公司对我的栽培。其实我是最最讨厌说冠冕堂皇,表决心的话。我就是实干家,再苦再累也不怕,只要做的事有成果,成就感可以让我忘记曾付出的艰辛。老板哥哥打来内线,说下班带上爸爸吃三亚湾。我偷问谁请客,他让我请,好吧,就算升职庆贺。
下了班,同事请我吃饭,我回复下次我请,今天有事。回家带上爸爸到了上次得酒楼。老板还是那个小眼睛老板,伙计还是那些忙碌的伙计。看到我们来,老板问是不是又要海胆,我一听就要吐,弄得他们笑岔了气。我说这次谁再叫我吃海胆,我就跟他拼命。其实大多数海鲜都是大家常吃的,贝类、蛏子、皮皮虾、小鲍鱼、海鳗。但这里的做有不同,先是辣炒彩虹贝,完完全全是重庆做法,一入口就觉得又回到了川菜馆子!还有双椒炒蛏子,也是味道十足,蛏子本身又肥美,这两道绝对是正宗重庆妹子的最爱,辣的绝味。但是偏偏我就不能吃辣,老板哥哥单独给我点了蚝油炒花甲和蒜蓉粉丝蒸蛏子王,鲍汁鲍鱼,他这是在纵容我肥肉满身跑。吃完这几盘,已经撑得不行啦。他笑着说他就像在扶着一个千金大胖子,我笑道胃痛。爸爸总是那句还像小时候那样傻吃,每次吃多了就向爸爸拿消食片。爸爸是在揭我的短,哪有这样的爸爸出卖亲身女儿,我四处看有没有地缝可钻。
回到小区,我说要散会步才上去,爸爸说你们去吧。刚要分开,一个阿姨叫住爸爸:“老宁,回来了,走跳舞去!”
“我不会跳呀,张阿姨。”爸有些脸红。
“去吧爸爸,去学学。”哥哥怂恿他去。
“女婿吧,小伙子人不错,挺精神!”张阿姨我是认识的,但不能乱点鸳鸯谱吧。
“张阿姨,他不是......。”我还没说完,哥哥拉着我走很快。
“干什么呀,我话还没说完呢,干嘛拉我走那么快。”我甩着被他拉痛的手腕。
“哎呀,让爸爸去吧,你怎么能这样啊?老人也有追求晚年幸福的权利。”他不许我插言,我就奇了怪了,我想说的又不是这个问题。
“我说你闭嘴。”我嚷道,他立刻停止了他的喋喋不休。
“听着,我说的不是一个事。妈妈去世那么多年,难为他一直守着我,我也希望他的晚年有个伴。”我被他带偏,不自觉的转到这话题上。
“那你想怎样?”他拉我坐下,紧紧地挨着我。
“我能怎样?只要他喜欢,就随他,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我不反对爸爸再找一个伴,这样没有我在他身边也不会孤单。
“你怎么会一个人,你有他还有我。”是的我有他的爱情,还有哥哥的爱。不知道是吃多了,还是这情景使人迷醉。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腿叉开横坐在椅子上。没再说话,有些莫名的伤感,耳朵里是他吹的消愁。
已经是霜降后,天气凉了。我觉得有些冷,抱着肩头。
“冷了?我们回去吧。”今天我穿的薄毛衣,外套忘车里。
“不,陪我再坐坐。”我还不想回去,一回去对着四面墙又该胡思乱想。
“好,再坐坐。”他脱下衣服给我披上,我推开让他自己穿着。
“小慈,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喝醉了发生的事?”他提到那次酒醉后发生的事。
“都喝断片了,我哪里知道。”现在也想不起当时发生的事。
“好吧,我就想说其实那晚陪伴你的是我,不是他。”什么意思,是他送我回去的又怎么,难道我做了什么失态的事?
“你说,那晚我都干了什么?”心里开始为我的行为后悔。
“没怎么,你就是叫我送你回去,你说你醉了,就这样,能有什么?”他歪着脑袋撞我的头。
“切,吓我一跳,你这死丫头。”他这是找骂,还以为我对他用强了。哦,还好我把持住了。
“回家吧,感冒可不是好玩的,就你这身板,到时又来麻烦我老人家送药送开水。”他说的很轻松,仿佛在说一个和他不相干的人。
“那就回吧,你也该回啦。对了,忘了问你,你住沙坪坝得家,还是在龙湖住。上次回来后我还忘了问你。”他很少在我跟前提起他的事,我也没习惯打听他人的事。现在怎么突然有一些好奇他的家事。
“这些事以后有时间再和你聊,现在回家吧。”他不愿提及,那就记住以后不再问,他的情伤可能不比我少,这点我能够感觉得到。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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