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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靓女
信息来源:本站发布    作者:山毛    阅读次数:108472    发布时间:2014-01-17

第五章  挟  制


十八、噩梦星期五

1

春妹与白雪度日如年一样捱到了星期五,眼看就是周末了,当她俩正在考虑究竟要不要屈服那四个小流氓的威胁,去公路边的小树林旁时,没想到四个小流氓却大胆地来到校园大门外的小路上等待着她俩了。

放下午学时,春妹与白雪刚跨出校门,还没有踏上分岔的小路上,四个小流氓便在路上截住她俩。

春妹与白雪被吓得不轻,左右看看后,慌慌张张地拐到僻静地方,四个小流氓跟了过去。白雪流着眼泪说,明天我们会按约去的,求求你们不要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好不好?

春妹也流着眼泪说,求求你们啊,我们明天一定准时到那里去与你们会合不行啊?

为首的一个小流氓盯着春妹与白雪说,那就相信你们一次吧,明天若是不见,那就别怪我们狠心了。他说完这一句话,用手对着其余三个小流氓挥了一下手说,兄弟们走吧。

2

星期六中午,春妹与爷爷说,要去帮助老师家做事,白雪也对奶奶说要去帮助老师家做事。

就在这个中午,春妹与白雪两人都向家里撒了谎之后,各自从家里出发,几乎是同时到达了小树林旁公路边。几周前,这一片小树林才发新叶,如今嫩嫩的叶片已由鹅黄变成了深绿,表明春天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但春风依然还在尽着吹醒万物的职责,依然还在昭示着它的强劲,不住地从小树林边上吹过来,呼呼地嚎叫着。

呼呼的风声不时灌进春妹与白雪的耳里,使她俩的心乱得很厉害,本来她俩人的心自从出家门时就一直跳过不停,此时在这呼呼的风声里,春妹与白雪两人的心简直快要跳出来了。

不多时,一辆云灰色长安面包车开了过来,嘎的一声停在了春妹与白雪的身边。再接着又是哗的一声响,面包车的门开了,里面有人喊她俩快上车,别耍滑头。春妹与白雪乖乖地上了面包车。

面包车上,除了那四个小流氓外,还多了一个开车的。四个小流氓中,一人坐在副驾驶座上,与开车的那人并排坐着,不时说着话。另外三个小流氓坐在前排座位上,让春妹与白雪坐在后排座位上,目的是看守着春妹与白雪。上车后不久,春妹与白雪看清了车内的情形,开面包车的那个流氓年龄要稍大一些,戴着一副快要遮蔽了半边脸的墨镜。春妹与白雪不约而同地想到,可能这个墨镜流氓就是他们的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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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又徐徐启动了。墨镜回了一下头说,哥们的厉害想必两位小美人已经知道了吧?哥们不是坏人,只是手里缺钱用,哥们不难为你俩,只要你们乖乖的听哥们安排,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你们也会有钱买新衣服,买花裙子,买你们想要买的一切好东西的。

看到墨镜流氓的样子,春妹与白雪不由地想到上次她俩卖椿芽时遇到的那位墨镜女士,大大的墨镜,大得可以遮挡住人的半边脸,同是被遮挡着的半边脸,可是有人是好人,有人却是坏东西啊!

春妹与白雪打量着窗外的景色,靠近公路边的树木、草丛都朝着面包车的反方向奔驰而去,远处的山脉在缓缓地移动着。春妹与白雪知道,这是去县城的公路。

渐渐地,县城就在春妹与白雪的眼前了。她俩到过县城,但到得不多,县城在她俩的心里几本上没有什么清晰的轮廓,看上去哪一条街道都是差别不大的。面包车进城后,绕了几条街道,似乎是在进城,又似乎是在出城,春妹与白雪被转晕了,她俩真不知道自己置身县城何处。

其实,面包车并没有进入县城,只是在县城边上拐了几个街道口后,就开向了县城郊区一个不大的酒楼前。面包车停稳后,墨镜流氓又回过头来说,请不要耍花招,否则就对你俩不客气!

春妹与白雪早已经被吓得不敢说一句话了,两人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着……


十九、春 梦

1

那一夜,满妹因为决定要到五月木艺工作室去新买一个衣柜,但又心疼叁仟多块钱,所以一夜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满妹还觉得眼眶里涩涩的,她把宝贝儿平子送到村幼儿园里,转身就来到村街上。当她听到伍月木艺工作室的卷帘门“唰”的一声响,就知道伍月木艺工作室一天的生意开张了。

于是满妹咬了咬牙,强忍着心痛走进到伍月木艺工作室里去选衣柜。在伍月木艺工作室里,满妹几乎是对所有的家具都比了又比,看了又看。在这个过程中,满妹还几次跑回到自己的卧室去量量比比,总怕不适合。

就这样,在伍月木艺工作室里徘徊、思考、犹豫了几乎一个上午的满妹,最后总算是看准了一款式样比较新潮的四开门衣柜,但她又怕该衣柜放在自己的家里不协调,所以,她又一次从伍月木艺工作室返回到家里,对自己的卧室作了最详细的一次调查研究。满妹就这样马不停蹄地在村街上的伍月木艺工作室与自己家里的卧室之间,来来回回跑了无数趟,把自己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2

累得气喘的满妹再一次来到伍月木艺工作室里,经过几番甑别、比较后,终于选定了最后看准的这一款四开门衣柜。选定款式后,满妹赶紧从包里掏出伍佰元钱,当即向伍月交付了定金,她是怕晚交了自己会后悔。伍月的两个徒弟很快拿来一张表格和一支水性笔,让满妹照着表格的内容填写清楚,那是伍月木艺工作室自制的保修卡。

填写好保修卡后,满妹又急急忙忙地先回到家里去打扫卫生和做好各样准备工作,等着五月把衣柜送到屋里来安装好。

满妹刚把屋里打扫干净,伍月就用他的小卡车拉着满妹选定的衣柜,顺着新修建的通村公路来到满妹家门前停好。满妹听到小卡车的鸣叫声后,赶紧把两扇大门全开了,好让伍月带领着两个小徒弟,把衣柜的壁板一块一块地抬进她的卧室里去。

伍月带领着两个小徒弟把壁板全部搬进满妹的卧室里去后,再一块一块地用螺丝钉连接、固定起来。满妹一步不离地看着伍月指挥着两个小徒弟安装她的新衣柜,看得出来,伍月是一位很年轻的木匠师傅,干活很有头脑和技术,两个小徒弟干不好的活,经他一弄就完好了。让人看后,总觉得爽爽的,像听一曲音乐一样有韵律,很完美。看着看着,满妹突然觉得这个外地木匠伍月的身上有一种常人不及的潇洒,有一种令女人怦然心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呢,满妹想了一会就弄清楚了,这伍月身上有一种令女人怦然心动的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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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衣柜很快便安装调试好了,满妹把衣柜的每一道门都开了试一试,摇一摇,觉得很不错,很结实,也很和手,于是就付足了钱给伍月。满妹把钱付足给伍月后,突然想到床的左边一个床头柜抽屉拉不动了,于是便趁此机会叫伍月为她修一修。伍月蹬下身去用手拉住抽屉的把柄试了试,对满妹说,是抽屉的梭槽坏了,保不住铁蛋子,铁蛋子都已经掉了,当然就拉不动了。伍月再一次拉着抽屉的把柄试了一下,对满妹说,这个不是多大一个问题,等会你在家等着,我们回到工作室后,我拿了工具和零件再回来帮你弄,要不了多大工夫就能帮你修好。

满妹从心里感激伍月,她出门来目送伍月开着他的五棱小卡车带着两个小徒弟走后,就走进卧室来欣赏刚安装好的新衣柜。

也许是满妹刚才为了买一个可意的衣柜而跑上跑下的,太费力费神了的缘故,她欣赏了一会刚安装好的新衣柜后,就觉得身体有一些疲倦。于是满妹便仰身躺在床上,拿一只眼睛继续看着刚安装好的新衣柜,拿一只眼睛看着从旧衣柜里腾出来的各种衣物。

看着那一堆衣物,满妹开始感到眼皮无力了,迷迷糊糊中的她仿佛还在心里想着那一堆衣物的事,哪一些衣服可以立马放进到新衣柜里去,哪一些衣服应该洗干净了再放进去。想着想着,满妹感觉到自己迷糊得快要睡着了。

4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躺在床上的满妹正在迷迷糊糊地想着杂事时,仿佛感觉到有一个人影在她的床面前站立着,好一会了这个人也没有一点要离去的意思。满妹好生觉得奇怪,就问这个人影,你在我的床前晃荡来又晃荡去,究竟要干什么啊?那个人影说,是你约我来帮你做事情的呀满妹,才十来分钟的时间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呢?满妹又想了想,觉得似有这么一回事,又不似有这么一回事。她还要想对那个人影说什么话时,那个人影已经俯下身来,眼睛静静地对着她的脸看了一会,接着就动手解她的衣服。

满妹眼看着那个人影先解开了她的小衬衫,又慢慢解开了她的乳罩,再轻轻地褪下她的裙子和内裤,然后就开始抚摸和吻她的全身。满妹觉得没了乳罩的乳房凉舒舒的,爽爽的,乳头硬硬的,没了裙子和内裤的下体也是凉丝丝的,爽爽的,仿佛整个身心都快慰极了,自己整个人就像是在天空中浮起的一样,飘呀飘呀的。

最令满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相反,一种很长时间都没有体验过的、被男人爱抚的快感很快传遍她的全身。这时,那个人影已经变成了一个真实的男人,男人也把自己脱了一个精光,身上凹凸有致的肌肉展现着男性的力量,这个力量渐渐征服着她,覆盖着她,深深地进入和猛烈地撞击着她。满妹本来很想看清楚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的面貌,可是她怎么也看不清楚,只觉得自己突然很柔弱,柔弱得没有了一点力量,她软软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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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伍月驾驶的柳州五棱小卡车又来到了满妹家门前停下。

当一阵脚步声在满妹的床前悄声响起时,满妹才从春梦中醒过来。床前的伍月微笑着站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着她。

满妹渐渐从一场春梦中醒来,但她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现实世界里还是在梦境里。

刚从梦境里醒来的满妹,其实完完全全还沉浸在刚才的春梦里,她的脸色还在红潮潮的。她眨了眨眼睛说,伍月我美不美?伍月说美!

满妹说好,那你走近一点看着我。于是伍月就走近一点,满妹还是仰身躺着,她伸手拉住了伍月的手。

伍月在家乡是有媳妇的,是过来人,对女人的一举一动他都很清楚代表着什么内容。满妹的异常举动,他肯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对于一个常年在外的男人,也许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恰恰是他所希望发生的事。所以伍月的手很听话,先是跟随着满妹的手,惴惴不安地在满妹那丰满的身体上如蛇一样游来游去,接着就自行主张起来,开始像满妹梦中的人影一样,解开了她的衬衫,解开了她的乳罩,褪下了她的裙子和内裤……


二十、婆媳关系

1

谷雨和婆婆吵嘴了。

事情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情,完全是可以避免得了的。那天谷雨与婆婆一起在包谷地里薅草,天渐渐黑了下来,谷雨确实感到很累了,本来繁重的劳累就使她没有一个好心情,再加上她正处在经期,所以就感到累得有一些异样。

按照婆婆的计划,一天之内是应该把那一块包谷地的杂草薅完的,可是到天快要黑时,还有一个角落没有薅到,于是婆婆就要求坚持着把余下的那一个角落薅完了再走。谷雨没有说什么,虽然按照婆婆的要求忍受着劳累把那一个角落的杂草薅完了,但是谷雨的脸色也烂得没有了一点看样了。

从地里回到家去后,草草吃了晚饭,谷雨想要到花儿家的小小超市玩一会,放松一下自己的身心。但是对于这样用娱乐来放松身体,使身心达到愉悦的生活方式,是思想跟不上时代的婆婆无论如何也体会不了的。

这时婆婆就说起了风凉话——我说嘛,急着回家来干什么呀?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正经事儿呢?干活时喊累,出去打麻将就不累了?婆婆这么一说,谷雨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心里想,难道身体累了还是假的了?白天干累了,晚上出去玩一会都不行?这究竟是一个监狱和牢笼呢还是一个家啊?于是就与婆婆吵了几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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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婆婆吵嘴以后的谷雨,已经没有了出去玩的兴致了,她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早早地睡下了。可是,上了床的谷雨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想着自己留守在家里,既要养育小孩,又要打理好田里地里的农活,还与婆婆的关系搞得如此不堪,身心都感到疲惫得实在是有一点支撑不下去了。人有时就是这样,平常一点不想这些生活琐事也就罢了,但有时一旦想了,就再也很难停下来了,就会不自觉地把一些平时不大记住的伤心往事也想了一个遍。当想到那些往事时,本来并不是什么伤心的往事,此时也觉得很伤心了。于是谷雨想着想着,那眼泪就不听使唤地从眼眶里连连流了出来,觉得自己呆在家里实在是太受委屈、太伤心了!

流了一会眼泪,谷雨就给远在城里的清明打电话。

谷雨打的是清明的手机,手机响了好一会清明才来接听。

谷雨正在疑惑时,清明接了电话,他说正脱衣服睡觉,有什么事?艾艾乖吧?艾艾她奶奶身体好吧?地里的包谷长得好吧?田里的秧苗转青发蔸了没有?要施二道肥了没有?猪圈里的猪仔们架子骨长得不错吧?还有多久才可以出栏呢……

在电话里,清明什么事都想到说到了,大事小事都问了一个遍,唯独没有问一声谷雨你好吗?

这边谷雨本来眼眶里还擒着眼泪,没想到被清明这么一忽略,更让她伤心到了极点。于是谷雨大声地吼叫了一声说,清明——难道我就真的不如地里的包谷、田里的秧苗和猪圈里的一头猪仔吗?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句问好的话吗?刚把话说完,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弄得那边的清明不知出了什么大事,一个劲地对着手机大声说,谷雨究竟是咋个一回事呀?谷雨——你说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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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村长来找谷雨谈话,老村长是清明的表哥。

老村长说谷雨啊,清明虽然比我小得多,但我是他的表哥啊,他敢不听我的?听他在电话里给我说,他说你不接他的电话,生他的气了,要我替他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昨晚是他的错,你在家里辛苦了。

村长把清明的话传达后,又说谷雨呀,清明没有在家,你就把我这个当村长的表哥看成是亲哥哥一样,我也把你看成是亲妹妹一样,有什么委屈你可以直接与我这个当哥的说嘛,当哥的可以为你作主就作主,可以为你解决就解决,干吗要哭哭啼啼的?清明在外打工确实也很不易啊!你也在外打过工,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两个孩子也在外打工,在外遭遇的很多苦,我也是知道的啊!

谷雨常听村里一些姐妹说老村长的为人很不错,喜欢帮助别人,是一个老好人,可惜只是能力差了一点,什么事都能忍气吞声。可是别人不知道,正是因为老村长有了这个优点,又不计较个人得失,这是他能够当选为多届村长的主要原因。只是他的这些优点,随着时代的发展,已经转化成了缺点,一个没有一点开拓创新的人,怎么能够带领一个村的村民们走向富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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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当然要给村长表哥一个面子。谷雨说,表哥啊你哪里知道原委呀?昨天本来我心里就烦,与婆婆的关系处得又不顺畅,这一久以来身体都累得快吃不消了,打电话给他,他却一点不关心我的痛苦和心情,你说我一个小女人,感到是那样的无助,那么的孤独,怎么不哭啊?当时我想要与他离婚的念头都有了啊!

村长表哥说,谷雨啊你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不要与清明他一般见识,你的苦楚我也是知道的,年纪轻轻的留在家里,应付不来的事情太多了,说起来呀,这些都是我这个当村长的无能,如果我把村里带富了,谁还愿意背井离乡的去打工啊,可是村民们明明知道我无能,却偏要选上我,大家都看到了,我自己都不能致富,怎么能带领大家致富啊?下一届很快就要选举了,还是让有能力的人来干吧,要不就选你们这些在城里打过工、见过世面的年轻小媳妇好了,我再也不想干了呀!

谷雨一下子就觉得奇怪起来,村长表哥可是专程来替他的表弟清明说情的呀?怎么说着说着就把主题搞倒转过来了,变成诉苦来了?

村长表哥说完话后,就车转身走了。

谷雨看着村长表哥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世界倒底是怎么了,怎么谁都过得这样不如意呀?谷雨不禁从心里生出一丝惆怅来!


二一、姊妹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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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妹与白雪悄悄抬头瞥了一眼这座建在县城郊区的酒楼,名叫姊妹酒楼。于是,姊妹酒楼这四个字便深深地印在了她俩的脑海里。其实这是很普通的一个酒楼名,与其他什么姊妹餐馆之类的名字一样,很多地方都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春妹与白雪跟在墨镜流氓的身后,惴惴不安地进到酒楼里,里面有很多包箱,因为时间已经过中午了,没有了吃饭的人。

春妹与白雪跟着墨镜流氓上到酒楼的四楼。四楼里没有设包箱,这里是一个大厅,原来是舞厅,现在已经停用了。大厅一侧是两排房间,春妹与白雪被墨镜流氓各自分配到一个房间里。墨镜流氓在把她俩送进各自的房间时,又重重地对她俩各自说了一句,记住了,如果不听话,那就对她俩绝不客气!然后,墨镜流氓转身就走开了。

2

春妹与白雪各自进到一个房间里后,里面并没有一个人,摆设就像村里新郎新娘结婚的房间一样,有床、沙发和电视机。电视机里在放着录像,只是她俩不知道,其实她俩各自房间里放着的录像都是同一个碟子上的内容。

春妹与白雪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颤颤禁禁地斜坐在沙发上,当她俩在各自的房间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电视机里放着的录像时,顿时就被电视里的画面羞得低下了头。原来电视机里放着的是特意安排的黄色录像。

住在各自房间里的白雪和春妹,她们各自低了好一会头,都感到脖子有一点酸疼了,于是不得不抬了一下头,在抬头的同时,好奇心又使她们不得不又看了一眼电视,然后又赶紧把头低下了下去。

那电视里的录像总是完不了,放了欧美的内容,又放日韩的内容,全都是男女以各种姿势交媾的过程,女人的淫叫声和男人的急促呼吸声不绝于耳,听得春妹与白雪各自的心里咚咚地跳过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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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妹与白雪在各自的房间里待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人到屋里来,她俩各自用了最大的毅力把头埋着。可是,强烈的好奇心,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驱使她俩时不时地抬起头来,看上几眼电视机里的录像。就这样如此数次后,这两位渐渐失去自制力的小女孩,竟然不知不觉地盯着电视机里的录像看起来,直到各自在一个房间里的她俩都看得面红心跳、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浑身上下都痒痒地难受,以至于那从没有感到过有什么异样过的下身,此时都被刺激得分泌旺盛,潮潮湿湿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老男人一前一后走上四楼来,他们各自走向春妹和白雪的房间。正在被淫秽录像挑逗得迷迷糊糊、口干舌躁的春妹和白雪,她俩也是一前一后听到了各自的房门被钥匙转动的声音,然后就各自迎进来了一个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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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还是像在看录像时那样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整个过程也与录像里的情景一模一样。春妹被进到她房间里来的老男人轻轻地抱着平放在床上,她的衣服和裙子被这位老男人一件一件地解开脱下,直脱到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此时平躺在床上的春妹,浑身上下就像是一截被剥了的葱头那样雪白、透明透亮。这是一个涉世未深初露阳光的娇嫩身躯,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一丁点的瑕疵,光滑如玉,纯洁如雪,身上所有私处都在老男人的眼里一览无余。

老男人的一汪口水急速地在喉咙里吞下。平躺在雪白床单上的春妹,圆润的大腿及大腿根部的生命之泉,以及那正在发育的乳房,和樱桃一样红红的小小乳头,一切都搭配得如此和谐和完美。老男人的喉结再次上下滑动了一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那神态就像是饮下一杯醇酒,要慢慢回味才能感觉得到这醇酒的余香满口,也像是一个魔鬼在吸食人血之后,还要舒服地反刍着肚子里那些腌脏的东西。

老男人把目光从春妹的身体上慢慢移动到她的脸上,春妹的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黑漆漆的眼睫毛整齐地向外伸出来,嘴里急促地吐着粗气……这是老男人最想要看到的结果,这说明刚才的录像取得了实质性的效果。

老男人的动作渐渐变得有一些迟疑,他似乎被眼前这一副圣女画像瞬间洗礼和感化了,他痴痴地看了好一阵,一种恻隐之心似乎在他的心里撞击着。但是,来自生理阴暗之处的狼性,同时又在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的欲望底线。这个老男人闭了闭眼睛,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俯身下去,用嘴唇在春妹那如雪玉体上轻轻地吻过。之后,老男人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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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很快过去了,两个老男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姊妹酒楼。

墨镜流氓来到姊妹酒楼老板的房间里,老板先给了他一沓钱,接着又递给他两个红包。墨镜流氓笑嘻嘻地把钱和红包收了,就上到四楼去,把春妹与白雪从各自的房间里接了出来。

在面包车上,墨镜流氓把两个红包分别递给了春妹与白雪,拿着红包的春妹与白雪,怀着各自不同的心情,默默地掉下了眼泪。

墨镜流氓说,别哭了,以后习惯了就好了,这些老男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们都很温柔,出手也大方。墨镜流氓又从他的包里摸出两包药来,同样分别递给春妹与白雪每人一包,并吩咐说要按时服用,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你们吃了它,就不怕会怀上娃娃了。

春妹与白雪都误以为,墨镜流氓给她俩服的是避孕药。其实她俩哪里知道,墨镜流氓给她俩服的根本不是什么避孕药,而是一种富含荷尔蒙的激素药,既可以像春药一样摧情,又可以在短期内摧熟女孩子的第二性征。


二二、伍 月

1

在满妹的卧室里,新买的衣柜上那大大的穿衣镜,像一架录放机一样,忠实地播放着床上伍月与她疯狂的一幕。

不用说,这是有如干柴烈火的一幕。不多一会,镜子里两人的动作渐渐平静下来。

满妹与伍月各伸出一只手,把枕头上的毛巾拿来擦拭身上的汗水。两个人流出的汗实在是太多了,伍月的汗从胸上、头上、背沟上流下来,再流到满妹的身上。汗水填平了满妹的乳沟,快感打通了满妹身体上的每一处经脉。

满妹的身材是丰满型的身材,典型的丰乳肥臀,当代人的母亲风范。她擦拭了身上的汗水后,用一张薄毯子盖住身体。

伍月休息了一会后,侧着身体从他的衬衫上衣兜里摸出香烟抽出一支来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2

满妹说,今天很有意思。

伍月说,孤男寡女在一起,除了这样的事,还会有什么事有意思呢——你能说出一两件来听听?

满妹说,我要说的事你不知道,不要妄加猜测。我是说,因为就在这个短短的时间里,我已经与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伍月笑了笑说,我很喜欢听故事,继续说吧。

满妹说,这不是故事,是一个梦,在你到来之前,我在梦中与一个男人做得很凶。满妹继续说,在那个梦中的候,我就发现那个男人是你,后来果然是你,你说有意思不?

伍月说,这倒是有一点巧了,这么说来是有一点意思,不过我真有那魅力?这一点,我得好好评估评估。

满妹转了话题说,伍月,没想到你太疯狂了,疯狂得出乎我的意料,动作的幅度也太大了,现在我的下面都还有一点疼痛。

伍月说,那是因为我太快活了,我整个人都要粉碎了,我感觉我快要疯狂了!

满妹说,不像是那么一回事,你的过程像是一种报复性的过程,完全没有一个成熟男人应该有的温柔与体贴,你就像是在发泄仇恨。

伍月顿了一下,叹一口气说,是的——我就是在报复!

3

什么?复仇?满妹说,真不懂,我们之间虽然过去彼此没有什么情分,但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呀?你要复什么仇?我们俩今天的事,是一种情不由己的事,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你还要在我的身上报复什么呢?因为那个糊涂梦和我的一时兴起让你得到了满足,当然也让我得到了满足,真不明白你还要报复什么?究竟有什么天大的仇恨,让你如此耿耿于怀?为什么又要把这样的仇恨发泄到我的身上?你这样做对我来说公平吗?

请不要说了满妹,伍月的情绪一下子就有了很大转变。他猛地坐直身体,又猛吸一口烟,把烟蒂掐灭扔掉后,狠狠地说,满妹我要报复,我就是要报复啊!说完后就强行把满妹压在了身子下面,又开始猛力地进入了。

顿时,一丝厌恶感渐渐从满妹的心里升起。不过这之前的事是自己的主动,所以满妹强忍住了这种厌恶感,不让这种厌恶感暴发出来。

满妹下身的疼痛开始加剧,但是她仍然忍受着,她要为自己的主动而承担一切后果。

4

伍月的汗水又如潮水般躺下,强烈的抽动刺激着满妹的下身,满妹的疼痛渐渐消失了,她软软地闭上了眼睛……谁知就在此时,一声声粗重的抽泣声萦绕在满妹的耳边,泪水一滴一滴地打在满妹的脸上……再接下来,满妹身上的伍月索性不再动作了,直挺挺地趴在满妹的身上呜呜地小声哭泣起来。

满妹感到惊诧极了,她真的读不懂身上这个男人。

伍月的哭泣是压制性的,哭声在喉咙里嗬嗬作响,双肩激烈地抖动。满妹虽然读不懂身上这个男人,但是满妹还是被身上这个男人的哭泣声深深地打动了。

满妹说,别哭了伍月,你再哭我也要哭了,你心里有什么苦就说出来,说出来后可能就不这样难过了。

伍月说,我们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我在外面打工,我的老婆与你一样在留守在家里,早就有村里人带信给我,她跟别的男人睡了,我想象得出与我们今天的情景没两样啊,满妹你想,你的老公在外面打工,也是一样的难熬,一样的要找女人,找不到好的的女人时,就找一个鸡啊,你说呀?我们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你说满妹,你说说啊满妹,老天爷这样对待我们,这不公平,一点不公平啊!

这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满妹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样严肃的问题,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深奥太哲理了。不过他们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像她这样处境的姐妹们没有谁不知道,她们的丈夫在外面都有找女人和找鸡,而她们自己却像寡妇一样活着,她们的村子都如同是一个寡妇村了,是啊,为什么这样的日子就偏偏落到了她们的身上呢?想着这些无解的问题,满妹也跟着呜呜地哭泣起来!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五月!满妹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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