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想上去亲抱赵姬,却不断被赵姬笑着撒娇般推开,只见她一脸绯红,神秘兮兮地:“不韦,我……我还有一桩喜事,忘了告诉你了,你猜猜,是甚么?”
“唔——”吕不韦想着,少倾,笑道:“我猜不出。”
赵姬摇晃着吕不韦的身子,还撒着娇:“你猜吗,猜猜看。”
吕不韦又想了会,摇摇头:“真猜不出。”
“啊呀,你呀——”赵姬的手指在吕不韦额上轻轻点了一下,“吕不韦是聪明的时候比谁都聪明,木讷的时候又比谁都木讷。”
吕不韦笑道:“确实,在姬儿面前我比谁都木讷,是吧?还有,我的诸多朋友亦是如此说我。”
赵姬有点害羞地提醒:“你想想,我一人在家,足不出户,还能是甚么喜事?”
“这——”吕不韦忽然一个激灵,猛地撑起身子,一把抓住赵姬的粉肩,“姬儿……姬儿,可是有了胎了?”
赵姬脸颊绯红,点头轻声道:“唔。”
“真的!”吕不韦惊喜不已,忙俯身在赵姬脸上又亲又啄。
“咯咯咯,咯咯咯……痒……痒死了……”赵姬笑着蜷起了身子。
阳光松懒,天色亮白。
紫蓝色车辇碾压着僵硬的道路,慢慢地停靠在监馆舍门口。
一身轻松的吕不韦,下了车辇,精精神神地走进了大门,紧随后面的是威武彪壮的干渠,还有几位提着礼盒和抬着箱笼的家仆。
公孙乾一看是吕不韦走进来,急忙三两步迎上来,双手连连作揖:“哎呀,吕先生,你回来了,辛苦辛苦,此趟买卖如何呀?”
吕不韦连忙还礼,轻松一笑:“托公孙兄的福,生意不错,做了一笔大买卖。”
公孙乾连忙恭贺嬉笑道:“吕先生又发财了,又发财了。如今就是,穷的越穷,富的越富,还是你等商家日子好过,看我等当差的,嘿,混的啥日子哦。”
吕不韦摇摇手,打趣道:“哪里话,哪里话,想必公孙兄发财的机会有的是,就看公孙兄如何把握啦。”
公孙乾直摇头:“嘿,我如何行,这要托吕先生的洪福啦。”紧接着,他就是一个请的动作,“吕先生,请我敝室坐坐,如何?”
吕不韦欣然应允:“哎,我就是专门来拜望你公孙兄的,这多时间不见,怪想你公孙兄呵。”说着,吕不韦就跟进了公孙乾的居室。
两个家仆抬着一只箱笼和一些礼盒随之而进。
一辆车辇和三辆马车停驻在吕府大门前,不一会儿,吕廪便从车辇里走了下来,紧跟着他就是一声声吆喝,吆喝着随身一起来的家仆,赶紧去卸马车上的农产食品。
吕征已是快步走出大门,一见吕廪,就大叫道:“哎呀,大伯,您来啦,亦不招呼一声,好让吕征接您去嗳。”
显得略有消瘦的吕廪,沉着喉咙道:“这不,给你等送农食品来啦,谁叫我是做父亲的呢。”
吕征笑着道:“哎呀,大伯,说甚么话呢,都是一家人嘛,谁离得了谁呀?大伯,您来的倒巧,先生亦才昨日刚回到家。”
吕廪摆脸道:“他?又出去做生意了?”
吕征仍笑道:“看您大伯说的,先生不做生意,做甚么?”
吕廪脸一横:“他总算是开窍了,就是嘛,我等商贾,就是做买进卖出的活儿,安分守己,本分买卖,多赚点钱才是真的,如此,子孙后代才会有享不尽的福气。”
吕征点头道:“是的,是的。”他边同吕廪说着,边一起走进了大门,朝菊厅堂迈步而去。
日光敞亮,柔柔洒满了嬴异人的居室。
只见,嬴异人摆放好古琴,端坐在琴案前,耷拉着脸发愣了一会,正要起手弹奏,此时,吕不韦进来了。
嬴异人抬头望去,没有一丝惊讶。
吕不韦走近嬴异人,对着他就是一声亲热的叫唤:“公子。”于吕不韦身后跟着进来了几个抬着笼箱和手拿礼盒的仆人,他等把箱盒放下,便转身出了居室。
嬴异人显得很是平静,没有声响地望着吕不韦。
吕不韦我行我素,又亲热地叫了声“公子”后,便指着礼盒、笼箱:“公子,此是太子安国君和华阳夫人送与你的大礼,请公子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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