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此时显得冷静异常:“父亲,我等还不到最后高兴的时候,孩儿想象着仍有诸多难事要排解,须要多多交结赵国上下文武朝臣,进一步广播异人的名声……就是要将嬴异人弄出邯郸,回归咸阳,那才能算完成孩儿的愿望。”
吕廪着急地道:“那儿就赶快帮嬴异人逃离邯郸,如今公孙乾他等不是对他很松懈吗?”
吕不韦迟缓地:“可……”
吕廪更急了:“还可甚么?儿啊,事不宜迟,夜长梦多啊。”
吕不韦迟疑地道出了自己的担忧:“父亲,孩儿亦想过,现在将嬴异人弄出去是最好的时机,可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万一有个闪失,岂不前功尽弃?再说,最主要的是嬴异人,真的这么轻松,一旦回了咸阳,得到了安国君、华阳夫人的宠幸,渐渐将孩儿忘了如何办?毕竟他是王孙公子,不是江湖朋友,得情忘义之事是做得出来的。”
吕廪一听,感觉在理,亦不由担心地:“儿分析有理,有理,可……那就是说,你所做的一切还是白做了?”
吕不韦摇头,异常坚定地:“不!孩儿决不会让自己白做事的!”
吕廪急急问:“那如何办好?”
吕不韦心稳沉静地:“父亲,不用急的,时间还宽裕,现在我还不想把嬴异人马上弄出邯郸,还是让他等着,让他一直存在于企盼之中,亦就是让他一直存在于依赖我吕不韦之中。而我,趁这时间,再进一步同他接近,融洽,不断加深感情,一定要叫他离不开我,使他明白,离开我吕不韦,他将一事无成。”
吕廪频频点头,觉得道理站得住脚。
吕不韦蓦然一笑:“或许,这就是父亲给孩儿的遗传吧。”
吕廪自愧弗如,唉声道:“儿啊,你父亲可没你这等本事,哪里想得出这种买卖,何谈给你甚么遗传哦。”
吕不韦嘿嘿一笑:“父亲不是商贾吗?”
吕廪点点头。
吕不韦又道:“我吕不韦不亦是商贾吗?”
吕廪还是点点头。
吕不韦于是嬉笑道:“此不就是遗传吗?”
吕廪木然,不知此遗传和嬴异人之事有何瓜葛。
吕不韦异常自信,狂妄道:“我等商贾有句话,叫做,本钱下得越大,赚到的利亦就越大!我,吕不韦要赚他个秦国!”
吕廪一惊,已然是目瞪口呆了。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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