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连忙代嬴异人请求道:“公孙大夫,就不能通融点吗?王孙只是想出去走走,透透气,老闷在屋里,恐对病体痊愈不好。你看,你可派俩个兄弟跟着,还怕王孙跑了?再说,他这副病恹恹的,能跑得了吗?”
公孙乾坚定不移,边摇头边叹利害道:“赵姑娘,话不能这么说吧。我公孙乾只一个脑袋,可担待不起,万一有个甚么闪失,大王若怪罪下来,不是你说的这般轻松了,那可是要砍脑袋的。赵姑娘,要想走走,透气,我这个院子,虽没街上那么宽敞,但转悠转悠,呼吸点新鲜空气应该还是可以的。”
“你……”赵姬很想骂公孙乾薄情寡义,忘了吕不韦的叮嘱,照顾好嬴异人,但立马她又隐忍住了,觉得说了怪怪的,亦就不说下去了。
“你一个人去买药吧,赵姑娘,赶紧地,快去快回,啊。这里,公子就交给我啦,你放心吧。”公孙乾无心在意赵姬要说甚么,接过话头,话说得甚是温和带体恤,亦算是给吕不韦一个人情面子了。
赵姬才不领情,极为不快地撩了一眼公孙乾,她并不放心留嬴异人在院子里,无气力无精神,走路还晃晃悠悠的。无奈,她只得先把嬴异人搀扶回居室,然后,背着小赵政上街买药去了。
回到闷热居室的嬴异人,闷闷地坐在案桌几前,表情木然,呆望着窗外的晴空蓝天,似笼鸟一般无望无绪。
不让走出监管舍一步,嬴异人被看得忒紧,公孙乾对谁都不讲情面,他亦不敢讲情面,甚至连吕不韦的情面亦不给,毕竟,此悠关他的性命。坚决不让嬴异人外出,公孙乾更是丝毫不含糊,一点不放松,更不可能松一次口,那为的就是能保住自己的脑袋不搬家。
唉,吕不韦亦无辙,虽说疏通了南门守军都尉赵错,但一碰到公孙乾一根筋,严严地把守住监管舍大门,亦不怕天打五雷轰,着实让吕不韦尝试多次都碰壁难行。一时间,亦就让吕不韦甚是头疼不已,便只好重新绞脑谋划,想着另辟一条只许成功的途径办法。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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