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征自然明白吕不韦说的训练是甚么,是他,派遣数位心腹宾客、家仆,千里迢迢,从边陲异乡寻选来了数位异质异禀的外域美少女,这几日正抓紧技艺训练,其目的是要让秦庄襄王一见就能兴趣盎然,心满意足。
“都照您的吩咐,在紧着训练,定然会让您满意的,丞相。”吕征神情昂扬地保证着,就差拍胸脯了。
“不是让我满意,是要保大王满意才是,呵。”吕不韦特别强调道。
“明白!吕征明白,丞相您放心,吕征定然会保大王满意的。”挺直腰杆,吕征信心十足,毫不含糊,“嗳,丞相,若说西域女子果然与中原女子、江南女子不一样哦,味够浓,情更烈。”说着,吕征不由傻傻一笑,与吕不韦放松耍起了贫嘴。
“好了,抓紧地,训练好了,择日就给大王送去吧。”吕不韦还以一笑,呶嘴点点头,吩咐道。
“诺。”吕征一声响亮地应着。
这一声“诺”音刚停,未等吕征转回身离去,就听得“咚咚咚”一阵急促脚步声从门外踩了进来,乃见虎贲将军赵略,心急匆忙地快跑了过来,亦根本没注意吕征,喘着大气站定在他的旁边,一连声地叫道:“丞相,丞相……”
吕不韦不禁一皱脸,忙摆摆手道:“慢着点,慢着点,赵老弟,有话慢慢说,不必急呵。”
哪能不急,赵略是急的气喘喘更快:“不……不是……丞相,不好了……”他急的有点乱七八话,两句一出,就是不好了,亦不知道甚么不好了?
吕不韦仍旧摆摆手,不明就里地紧问:“甚么不好了,赵老弟?”
赵略遽然喘停了一下,然后又喘急起来,忙道:“不……是……是公孙乔……公孙乔……死啦。”
吕不韦蓦地一怔,不信似地道:“你说甚么,公……公孙乔……死了?”
赵略气一下子不喘了,狠劲地点点头:“是的,丞相,公孙乔死啦。”他说的很肯定,且带有一丝丝的悲戚。
吕不韦感觉不可思议,急忙疑问道:“如何会?”
赵略遂慢慢地定了定神,然后语速加快地道:“那,那是公孙乔,公孙乔在被您放走之后,回了邯郸,去了他父亲公孙乾的墓冢前,大哭了三日,然后,然后他就自刎……身亡了。”
吕不韦猛然一个仰头,长声喟叹道:“呵——,上天,上天可知,此非是我吕不韦想置他于死地也!我不杀之,他自刎之,天之报应!天意!天意呵!——”
夜色深沉,风起云涌。
咸阳宫深处寝殿依然停不息的火烧火燎,遏制不住的云雨翻腾。
忽然,秦庄襄王一个踉跄不济,瘫软下来,浑身软塌,气喘吁吁,仰面无力地气弱弱叫唤道:“赵佗,赵佗哪——”
啲啲啲,车府令赵佗极其迅速,颠颠地从寝宫门外跑了进来,一到床榻之前立马轻步停下,低首垂立着,忙应声道:“大王,有何吩咐哟?”
“快,快,赵佗啊,快去把夏无且给寡人预备的药丸子给拿来,那……叫甚么助……助情花,还有甚么春……”秦庄襄王记不大清甚么药名了,伸手非常急不可待地索要道。
“春恤胶。”赵佗紧接上话语,见秦昭襄王一点头,忙应着道,“嗯,大王,奴臣这就给您拿去。”说罢,他抬腿就回转身去,急忙忙又“啲啲啲”地颠跑了出去。只须臾功夫,他便托着一个玉盘回来了,盘上分明放着两颗药草和成的小丸子。
秦庄襄王赶紧地,手颤微微,一把从赵佗伸过来的玉盘上抢过药丸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便吞下了腹去。随后,他重重地又仰躺在了软塌之上,不断微喘着细气,立马闭目养息起来,但等着药力慢慢发挥作用出来。而那俩孪生姐妹则倚在他身旁坐着,伸出纤纤小手赶紧给秦庄襄王揉穴,轻巧按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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