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说:“这怎么能说是想入非非呢?我认为我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所以,我越好,越忘不了师父。敬修对我越好,我就越佩服师父的眼光。他确实和师父一样,也是个正人君子。”
彩凤说:“你能不能说点具体事。”
翠玉说:“使我最为感动的是,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大男人的架子,对我处处关怀体贴,事事言听计从,使我有一种异常的温暖感。新婚之夜他就向我保证:‘一生只要一妻,誓不纳妾。’有一位巡抚老爷看上他了,非要把自己的千金许配给他,说宁肯做妾,可是他说啥也不同意。弄得这位巡抚老爷很不好意思。”
彩凤说:“既然这样,你也应该对他有一片真心,不能再有三心二意了。”
翠玉说:“你可别多心,我对师父的思念,只是感谢和敬佩,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彩凤说:“我当然不会多心,但我还是要劝你应该收敛一些,你想,敬修若是知道你老想着古飞龙,他能不多心吗?”
翠玉说:“你说的完全对,我也自己劝过自己,想这些没用的干啥,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时我一闭上眼睛就出现师父的影子。有一次可悬了,我做梦遇见师父了,我就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飞龙’。结果把他喊醒了。他推了我一下生气地问:‘你怎么还暗恋着古飞龙呢?’当时真把我吓一跳,我立即问他:‘我什么时候暗恋着古飞龙了?’他说:‘那你刚才为什么喊飞龙?’我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条龙在空中飞舞,便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飞龙,这还值得你吃醋吗?’他一听便说:‘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错怪你了。’说完便过来搂我。我把他推开说:‘既然信不过我,就别碰我。’他不仅没生气,还嬉皮笑脸地说:‘别介,好翠玉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一看他那样,心又软了。”
彩凤说:“你看多悬,幸亏你应变的快,以后你可得注意。记住,再遇着这样的事,别喊飞龙,喊师父,他不知道你的师父是谁。”
翠玉说:“谁说他不知道,他早就知道咱们俩跟师父学武,若是喊师父那就更没法解释了,难道还能说梦见师父在空中飞舞吗。”说完俩人都哈哈大笑。
彩凤说:“看来你们俩互相间都有剪不断的情缘。”
翠玉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彩凤说:“你是不知道,自从你走了以后他也总是念念不忘地想着你。”
翠玉说:“这怎么可能呢,你又在白话我。”
彩凤说:“我白话你干啥,他经常跟我念叨:‘也不知道翠玉怎么样了,她也不捎个信来’,看得出他是非常惦念你的。”
翠玉说:“这也难免,毕竟师徒一场,又朝夕相处那么长时间,自然要有一定的思念之情。”
彩凤说:“我再说个事你听听,有一次他念叨完你我故意问他:‘若是当初我和翠玉俩让你任选一个,你选谁?’他连奔儿都没打,张口就来:‘选翠玉’。”
翠玉说:“这怎么可能,他当着你的面能这么说吗?”
彩凤说:“你若不信可以亲自问他,我若说一句假话就不是人。”
翠玉说:“你可真能逗,这种话我怎么能问得出口。”
彩凤说:“他说完我就问他:‘你既然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我那么劝你把她收下你却不肯呢?’他说:‘这是两码事,我既然娶了你就不能再收别人了,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又问他:‘哪你当时为什么不明说想娶她呢?’他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当时我说要娶翠玉,你干吗?’”
翠玉说:“高,这可问到点子上了。你是怎么回答的?”
彩凤说:“我还能怎么回答,他问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接着说:‘你懂不懂,这就是缘分,我和翠玉俩是有情无缘,咱们俩才是天定的缘分,这都是不可强求的。’”
翠玉听完,心里却甜甜的,她想:看来我没白想他,只要他心里有我,得到得不到有什么关系,俩人心心相印的情趣,美妙绝伦,其乐无穷。
彩凤看翠玉在那深思的样子,便说:“翠玉呀,知足吧,常言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说句良心话,咱俩都是幸运儿,在这尔虞我诈的世道中,作为一个女人,能得如此忠厚正直深情而又专情的夫婿,夫复何求。”
翠玉说:“你说的全对,我和你有同感。再告诉你一件喜事,我父亲的冤案已经得到平反昭雪了。”
彩凤惊喜地说:“是吗,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翠玉说:“一年前我回永平府去一趟,经过多方了解,费了不少周折,终于找到了陷害我父亲的证据。由我父亲手下的关师爷出面告御状,在敬修父亲的帮助下,最后由皇上下旨,为我父亲平反昭雪,追封为‘卓异廉臣’。”
彩凤说:“看来你嫁给敬修还真嫁着了,你得好好地感谢感谢人家。”
翠玉说:“其实,我想感谢的并不是敬修而是师父。”
彩凤问:“这是为什么?”
翠玉说:“你想,若是没有师父我怎么可能嫁给敬修呢?”
彩凤说:“可也对,你这是饮水思源不忘本。”
再说古张两人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坐,古飞龙说:“贤弟,难得光临,一定要多呆些日子咱们俩好好亲近亲近。”
张敬修说:“实不相瞒,若依我愿真想总和盟兄在一起,无奈上司只准我一个月假,除去路上时间,在你这最多能呆五天,唉,真是官身不由己啊,我现在才明白盟兄为何不愿为官了。”
古飞龙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好好地呆这五天吧。”
张敬修说:“其实翠玉早就想回来了,只因为我请假未得到获准,才迟迟未能成行。后来她把我催急了,我说你若是实在着急就自己回去吧。她说,那怎么能行,我第一次回娘家你必须跟我一起去。这次总算准假了,给了我一个前来谢恩的机会。”
古飞龙问:“谢恩,谢什么恩?”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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