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成说:“根据我爷爷给我的评价,我已经够上一流高手了。爸爸,你现在打不过我了。”说完一吐舌头。接着又补充说:“这话是我爷爷说的,可不是我说的。爸,你可别说我骄傲自满。”
文武说:“好一个鬼丫头,竟拿你爷爷作挡箭牌。你说说,回来后想干什么?”
志成说:“一切听从父母的安排。可有一宗,千万别让我干洗衣做饭,拿针拿线的活。”
文武说:“好哇,还先讲上条件了。放心,你就是想干这些活也不能让你干。”
志成说:“看来,爸爸已经有安排了。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想让我干什么?”
文武说:“想让你当护卫队的教练。护卫队里的老人退下去一部分,又招进来一部分新人。由你负责传授武功。队员们的武功学不好拿你是问。”
志成说:“拿我是问可以,但,得给我权。”
文武问:“你想要什么权?”
志成说:“对不好好学习的人,我怎样处罚任何人不准干涉。”
文武说:“这倒可以。但,你也得注意处罚适度,不能出现因处罚过当而造成不良影响。”
秀云一看哥哥、嫂子开个慈济堂药店,为了治病救人成天忙碌,只住了五天就要返程。虽然兄嫂再三挽留,她还是坚持要回去。她说:“都看到了就行了,免去了多年的思念。我家中离开日子多了也不放心。”又对文武说:“哥,你啥时候去庐山看望父亲,先顺路到我那,我和你一起去。”
文武说:“我啥时候去看望父亲现在还定不下来,放心我去的时候一定先到衡水,咱们哥俩一起去看望老父。”
秀云离开双阳后,文武对志成说:“护卫队原来的教练是一位蒙族姑娘,现在她已经怀孕了。所以由你接任教练之职。”
志成接任教练后仍然身着男装,一直保持既清雅秀丽,又英姿飒爽的俊美少年形象。教学员练武时,继承了爷爷教武功的严格精神。一丝不苟,做不好必须重来。学员们背后都管她叫假小子。这些真小子在假小子面前可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不敢有丝毫懈怠马虎。否则,假小子罚你倒立一个时辰,那可不是好玩的。
所有学员,每天卯时必须准时到练武场开始练武。辰时吃早饭,半个时辰后,继续练武。直到午时。下午自习。固定两个人搭配,复习上午所学的项目。晚饭后自由活动。
下午学员自习的时间,志成仍然是一身男装打扮出外活动。她有时去街上游荡。有时去说书馆听书,专门听武侠英雄的故事。有时去郊外树林里自己练功。
一天下午,在县城北郊的树林里有三个妇女正在采蘑菇,突然闯进来三个彪形大汉,直奔三个妇女而来,其中一个大汉说:“真是巧了,不多不少,咱们哥仨一人一个,来吧,赶紧动手。”说完便分别把三个妇女按倒在地给她们扒衣服。三个妇女吓得连声高喊“救命啊!救命啊!……”
正在这危急之时,只听一声高喊:“住手”一位美少年从林外飞奔而至。
一个黄衣大汉回头一看说:“哪来的这么个小犊子,竟敢管大爷的闲事,是不是你看着眼馋了。”
少年说:“少跟我啰嗦,你们若是老老实实的滚蛋,本少爷就饶了你们。”
黄衣大汉嘿嘿一笑说:“好一个无知的黄口小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完挥拳就向少年打来。
还没等他靠近,少年甩手就向他拍去一掌。打他个猝不及防。只听嗷的一声,黄衣大汉倒退五六尺远,摔倒在地。当时口吐鲜血,老半天也没爬起来。另外一个蓝衣大汉和一个黑衣大汉见此情形,一齐举刀向少年砍来。少年站着没动,眼看两把刀就要砍在她的身上时,她猛举双手,攥住两人拿刀的手腕。两把刀当即落地。她双手分别向左右一甩,两个人也都被甩去一丈多远,落地摔倒。
三个壮汉知道今天遇上高人了。拼命地挣扎着起来,就要逃跑。少年岂能容他们逃跑,甩手发出三镖,分别击中了三人的穴道。三个人当时就动弹不了啦。
这时三个妇女一齐走过来向少年致谢。一个说:“多谢公子相救之恩。”一个说:“难得公子小小年纪有这么俊的功夫。”一个说:“不仅功夫俊,人更俊。不知哪位姑娘有福,能得这样一个如意郎君。”
少年一听笑着说:“我还没有娶妻呢。姐姐若是看我好,就嫁给我吧。”
这位妇女一听弄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地说:“公子怎么也如此轻薄。”
少年向这位女人施了一礼说:“请姐姐不要生气,妹妹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说完把帽子一摘,露出了女人长发。三个女人一看,都惊讶得合不上嘴了。
只听其中一个妇女说:“我知道了,妹妹一定是聚盛泰古东家的千金吧?”
“姐姐怎么认识我呢?”
妇女说:“我家离你们府上不远,我叫郭颖珍,头两天听别人说:古东家的千金去庐山练武十年刚回来,她总喜欢身着男装,非常英俊漂亮。我一想,一定是妹妹你了。”
志成说:“谢谢姐姐的赞誉 。别的啥也别说了,先处理这三个恶棍吧。”
一名妇女问:“怎么处理?”
志成说:“我在这看住他们。三位姐姐赶紧去县衙报案。让官府派人来把他们捉拿归案。由官府给他们定罪。”又小声对她们说:“我可以去给你们作证,但,不要透露我是女人。”
三名妇女便一同到县衙门前击鸣冤鼓。新到任的李知县立即升堂,让把击鼓的人带上堂来。
三名妇女来到公堂,跪倒叩头。
李知县问:“下跪何人,有什么冤枉?”
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妇女回答说:“民女叫郭颖贞,另两位一个叫栗秀敏,一个叫谭红梅。我们三人都住在本城北街,是要好的姐妹。今天下午我们三人一起到郊外树林里去采蘑菇。突然闯进来三个大汉,一看见我们三个人,便上来把我们按倒扒我们的衣服,想对我们非礼。我们便拼命喊:‘救命啊’。正在这危急之时来了一位少年,高喊:‘住手’。接着,便把这三个大汉打倒在地并点了他们的穴道,这三个大汉都不能动啦。这位少年亲自看住这三个恶棍,让我们三人前来县衙鸣冤报案。”
李知县立即对身旁一个人说:“你再带两个捕快,跟随这三个女人去捉拿凶徒。并把制服凶徒的少年一同带来,当堂作证。”
三名妇女领着三个捕快来到树林,捕快立即给三个凶徒带上了刑具。志成这才给他们解开穴道让捕快带回县衙公堂。志成也随同前往。
三个大汉来到公堂跪倒在地。知县问:“下跪何人,报上姓名和家乡住址。”
黄衣大汉说:“小的兄弟三人,我叫胡富,二弟叫胡贵,三弟叫胡荣,家住堡石图。我们兄弟三人来双阳县城办事,路过城外树林时,见里面有三个妇女,由于我们走路口渴,想和她们讨点水喝。她们不但不给反而骂我们,因此,发生了争吵。”
知县问:“还有什么情况?”
胡富说:“就以上这些,没有别的情况了。”
知县说:“大胆的凶徒,休想编造谎言蒙混过关,快把你们对三名妇女非礼的情况如实招来。”
胡富说:“我们根本就没有对她们非礼。是因为和她们争吵而诬赖我们的。”
知县说:“看来你们是不想说实话了。带证人。”
只见古志成走上堂来。跪倒在地。
知县说:“你不用跪,起来说话。先说明你的姓名住址,再说明你制服这三名匪徒的经过。”
古志成说:“小民姓古名志成,家住北街古府。今天下午我去城外树林中练拳,刚走到树林边就听见有人喊‘救命’之声,我寻声奔了过去,只见这三个大汉将三个女人按倒在地往下扒衣服。我急忙喊‘住手’劝他们赶紧离去。他们不但不听劝阻,反而和我动手。结果让我把他们全都打倒在地,并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就都不能动了。”
知县问三个大汉:“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胡富说:“因为她们骂我们,所以我们就要惩治她们一下。”
知县说:“胡说。她们三个弱女子平白无故怎么敢骂你们这样的凶神壮汉。今天我也不给你们动刑,先把你们收监。等我调查完你们的形迹再做处理。你们在监中要好好反省,过去有哪些恶行赶紧交待,争取从宽处理。千万不要心存侥幸。来人,把这三个凶徒押入监牢。”
立即上来三个衙役把他们带了下去。
李知县对三名妇女说:“你们可以回去候传。”
三名妇女立即离去,志成也随着妇女往外走。
李知县说:“古公子等等,本县对你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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