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海琴自接得她杜秋的来信后,终于什么都明白了,她亲爱的江波根本没有背着她跟别人先上了床,而如何也总在爱着她,如何也在想着她哩。于是,她所在心目中的种种猜疑全都慢慢给打消了。那坚定的信心,无比的勇气比起以往更加坚定。在不知不觉中,三个月光景很快就过去了,时光很快就推移到了炎天酷暑的日子。此刻正是万事万物复苏到繁荣时期。她海琴都在心里头说了:她海琴和江波两个的情与爱也不是刚刚萌芽,而早早就不知历经过了多少漫长岁月。她海琴每每觉得:新生活正在起航,但愿理想的风帆从今儿起就不再步入绝境。因而,她不断感到人间的真爱是神圣的,是不可动摇的。那么他江波呢?自上了新疆去工作以来,时时刻刻都总在想着她海琴。有时候,她杜秋还不知有多少次曾听到过他独自对她海琴说起梦话哩。他江波每每都把话说到了嘴边来。她杜秋也常常劝慰起他江波:你甭老想着她海琴呀,免得会气坏身子的,他终有一天会跟你在一块白头偕老生活下去的。他江波也如此说:他也能像你样时常陪在我身边就阿弥陀佛了。为啥她总要离我这么远呢?江波不少次对自己提出了疑问。
为此,杜秋不得不这样说:江波,我的好同学,他没几年去就准能跟你在一块了,那时候说了不再离开谁,你们的日子必定过得红红火火。
江波安慰她杜秋:我也祝你很快就能过上美满的日子哩。
杜秋摆手了,说:那就要多多地感谢你了,可是呀,我这辈子可能要打光棍下去喽,因为没有人会看得上我呀,自己也没发现谁喜欢过我,唯独你。
江波连连摆手,说:不,不。一定会有很多小伙子喜欢上你的。我相信过了这几天去没多久,也许个个都追求你,谁都愿意跟你,很想娶你去。我相信,他们当中必有一个是你最可靠最忠实的朋友。
可杜秋垂下头去,摆了手说:我觉得,除非是你差不多。
江波尽量用好话挽留:不,不,我没什么值得你好珍爱的。中国这么大,有千千万万的好朋友在追求着你,他们那些人才是你的伴侣呀。
她海琴也显得豁然开朗起来:好吧,那就只有麻烦你请你帮帮我的忙喽,就请你给我做做媒好啦。在此,我先谢谢你好喽。
他江波又在摆手,说:咱朋友之间嘛,哪有不可以互相帮助的呢?
她杜秋点点头说:自然,也只有你对我这样好喽,别个是不会这样处处都如此关心我呀。
他们稍顿了顿,过了好一趟他江波才对她杜秋说道:至于生活规律,他们比我懂得多。这下我没什么可多说的啦,就只有那件小事。她误以为我们暗地里勾搭在一起而埋怨我,也埋怨你。从得到你告知后走到今天,我都抽不出时间来给她写封信去,就因为不在做这个事就在做那个事,肯定她在那儿准恨死我啦。
她杜秋笑了起来:江波,前三个月我就给她寄了一封信去。我为了她能很快消除对我们的误解,在信中我已特别请她甭多猜疑,处处都总去顾虑这又顾虑那,并希望她安心安意工作,说了将来是你跟她结合在一起的。我还叫她千万不可灰心丧气。她一定收到那信件好久了,这得请你甭总是苦恼地担心她呀。
他江波此刻也微笑起来:这就太谢谢你了,杜秋。要是个个都像你样就好了。在这儿,我才觉得世上恰恰只有你才让我感觉得是最好的姑娘,也是最活跃的年轻人,我认为无论到何时何刻去也很难找得到像你样的第二个女人。
她杜秋赶忙摆起手上来,笑着说:不,江波,请你别故意抬高我了,我真的无论在哪一点也比不过她海琴,也从没见过她要求你应该这样那样做,因此我认为只有她才适合你,她才是你最好的另一个伴。
他俩正说话间,突然有位说是他俩大学时的同学闯进屋来。江波和杜秋乍一看,正是秋芳。这位姑娘原来也认不识他俩,只是进了大学后才成为同班同学,才成为最好的朋友。当她和杜秋与江波同时毕业离校时,她秋芳也很快给分配到新疆来工作了,只是说秋芳分在另一个林管所,跟江波和杜秋分隔将近有百里左右而已。此刻正当炎天酷暑的七月间,她秋芳回家探亲回来。她很快了解到他江波确实有个好朋友名叫海琴,在本市一中教书。至于秋芳和海琴,江波几个本在同一个市镇。在回家探亲那几天,秋芳她听说有位市一中教高二语文课的女老师曾跟自己在同一所高校的男生名叫张明的结了婚。秋芳她很想知道张明到底娶来的是什么人,就随便乱打听了。当她听到别人说张明娶的姑娘正是她海琴时,她秋芳顿时在脑子头说了:这姑娘不正是江波曾跟他们这些同学常常提到的女朋友吗?她听到江波说过他们两个曾经历过不知有多少从风风雨雨中走过来的一对恋人。可海琴咋就很快跟张明滚到一起去啦?为此,我要正告他江波。于是她秋芳才即刻回到新疆来,而且也趁星期天上午没事时随便跑到江波和杜秋工作的地单位所在地来,因此,她恰恰跨进江波的宿舍来就说了:江波,我听说海琴跟张明挤在一块了,真替你担心哩。
江波急着说:他们上了床?这是啥子时候的事呀?
秋芳挺认真地说:是的。好像在五月份,是二十号那天。
江波可急了,赶忙追问:是谁说的?恐怕没这回事吧。
秋芳挺平静地说:是小玉兰告诉我的。
江波睁大眼说:小玉兰是什么人?
秋芳看着他江波说:小玉兰是我读市五中高一至高二时的同班同学,她距离我家没好远,我在街上碰到她时她就马上告诉我了。
这时江波开始半信半疑起来。他在脑子头连连说:誓言她都说得令人倾倒哦,他咋想违背就违背?他江波一定不会这样对待我吧?我相信他不会这样做。可秋芳她可是老实人呀,我从没见她撒过谎,也从没见到她欺骗过谁呀。我知道她是一片好意才赶紧过来告诉你的。他江波的眼睛连动都没动地过了好一趟才说:海琴呀,你---?我待你——不错的呀!你---你咋这样丢开我呢?
秋芳这时平心静气地对他江波说:也许她海琴认为你早已跟别个姑娘好上并暗自成了家去吧,或者她说两个既然都分居两地,能成得了什么家去嘛!长痛不如短痛,她不如先跟别个好上,说你终究也会找别的姑娘成家去哩。
但他江波疑惑起来:可他曾跟我说过了我跟她所需要的工作场所倒是不同,但两人的深爱还在,且不管有多远,也总不能一个丢开一个独自走。
她秋芳这时“表态”说:那好,从此你就不用考虑什么了吧!她海琴也永远属于你了。可是呀------
但他江波仍显得极为平静地说:我相信他不会这样做吧!决不会。我很相信誓言的。当然她也很相信我,实在相信。亲爱的老同学呀,咱们不应该随便怀疑人家。你先坐坐等一等,我先去弄点菜来吃点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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