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杜秋深受感动地说:我想我这辈子再也不用结婚了,愿意在这里一直工作到死的时候。
江波摆手,坚决地说:不!不!你不能这样,你还年轻呀,杜秋,会有人很快看上你的,我但愿你能够组建个美满的小家庭。因为我们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幸福子孙后代呀。
杜秋始终摇头:我知道,谁不希望自己在生活上一帆风顺呢?不过人家所要的生活跟我们不同呀!咋好同人家厮混在一起呢?如此生活不如不过呀!
江波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但世上有志者乃多如繁星呀!这人世间里并非人人都要过上花花世界的生活。我相信一定会有人把你领走的。
然而,杜秋却很痛苦地流下泪说:自然,我岂不欢迎能有人领走我么?可尽管世上有许许多多的好青年,我又会值得他们当中的哪一个的爱?她说着说着,暗自埋了头到一边去。
他江波此时满有信心地对杜秋说:不,一定会有个理想的男人把你带走的。相信我吧,现在你虽未遇到理想的人,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理解你,相信你的。那时候,你们的日子一定过得比蜜还甜哩。
她杜秋不再显得愁眉苦脸:要是真有人把我带走,我要好好地感谢你。
江波接她话头说下去:杜秋,咱们的新生活就让它从零开始吧。我相信,你的美好日子一定会如意以偿的,我的新生活也会很快来到。你知道吧,任何事物的发展都要靠两性之间的结合呀。他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里来。而此刻时间正走到上午八点,他们俩径直朝上班的单位走去。
第三十章
这年冬,她海琴在学校里听到一位老同学讲,七月份有位也在新疆工作名叫秋芳的姑娘听信他人“谣言”后就向江波告密,说她海琴已跟在师范学院读书时结识的同学张明结了婚,这叫他江波好不灰心丧气。其实她并没有嫁给他张明呀,并没有---。她想呀想。这又如何“辩解”才辩得清楚呢?那么陷害者又从哪里听说她同张明先上了车呀?况且他江波这辈子真会理解得了她海琴吗?以前她海琴曾同他江波发过誓,叫他江波这辈子别忘了她海琴呀,两个要永不分离。她海琴想了又想,在心底里说了又说,但在自己的心底里却又矛盾重重。她一时觉得好笑,又一时感到好可悲。究竟你江波还在想着我小兰不?你是否还在执着地爱我呀?她想着:究竟要到何时何刻才回答得了这一问题呢?她觉得她自己很对不住他,她觉得这一问题不知该从何说起,从哪儿找得到答案。这该怎么办哟?她在心里头这样说。她感到无法,很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就让眼泪来洗濯污迹。可远隔千山万水的你又怎能听得到我正痛苦地向上天祈求哟?她多么想亲自上新疆一趟,就快些到新疆去当面跟他江波谈谈。然而,路途那么遥远,况且也真不知道他江波是否仍在爱着她,仍在想着她海琴哟。
但她海琴却喃喃自语地说:噫,天下没有这样巧合的事吧?晚上,她海琴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觉呀。她海琴觉得,只有按照蓓莉所言,唯有继续执着地爱着她。不过,究竟要到何时何刻去他才至于认她作为自己的妻子啊?不如就在这时候先跟他写封信去。她就是这样想呀想:晓得他肯接不肯啊!她海琴连续有好几个晚上都“糊里糊涂”地过着糊涂的日子。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半年,严冬悄悄离去,尾随而来的就是和暖的春天到来了。新年新气象,山川又重新改换成了另一番景象。此时此刻的中国呀,处处见到山变青,水变秀,山河变得更壮丽。是的,美丽的春天真正来到了。春游的人往来甚众。你瞧吧,北京香山,杭州西湖,贵州的黄果树瀑布,你说哪处没人观风赏景?她海琴在自己的心底说:什么“新闻”都是假的,只有深深地爱着他江波才是真的。她海琴坚定不移地坚持自己的见解。
第三十一章
海琴打从听到有关他和她的“新闻”以来,才显得 “萎靡不振”而变得“情绪低落”起来。不过,经朋友们你一劝她一说之后,她海琴便很快明白过来了。从此,她自己说了无凭无据就埋怨别人,这实在让人觉得过意不去了。同时,她海琴也会这样想到:自己还要为国、为民培养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哩。她努力把一切苦心都统统抛之脑后,下决心认认真真地履行好“人类灵魂工程师”这一崇高职业的工作。不过,当下班回到家来,一天的工作算结束了,她自己也会自然而然开始想问题多多起来,自始至终都不能安下心平静下来。她想躺躺一下清醒清醒自己的头脑,可说倒是有不少次强制压住心中的“无名火”,然而,那个念头又总是不断地显现在脑际前,致使她海琴如何也不敢丢掉他。就在这个春末夏初的一个礼拜天,她海琴因为在家久坐闷极了,于是同两个好朋友上了公园去游玩。她想通过美好的环境来驱开心头的负荷,要尽量让人们的欢乐吹散心头的“杂念”,如此,或许多多少少能减轻得了心头的无穷烦恼啊。
她们一行人跨到了公园来,一切景象就跟外面大不相同了。就是说,这里到处都是热热闹闹的人群。她们在公园里串串了几下后,开始感觉得有点儿困乏了。她海琴便建议到林子里去坐一坐。大伙儿都给闹轰轰的气氛给迷住了心窍吧?反而还想到更热闹处的地方去看看个够。她海琴都说了,她就在对面湖边那棵柳树下坐坐休息等着她们,她说她不会到哪儿去的。她们都说了:那你就去吧?我们会去找你的。
“很好,那你们就安心去玩来吧。”海琴说道。
于是他们便各走各的去了。不巧,她海琴却碰到了在大学读书时曾担任过他们系主任的钟教授,这位老教师一向忠诚党的教育事业,对工作极端负责任,对学生耐心辅导。海琴很惊喜地叫道:哦!钟老师您也在这儿!
钟教授看见了是她海琴,仍像平时在学校那样对她说:噢!是海琴呀!你也来玩玩?
海琴笑了笑对来人钟教授说:只您一个人来么,钟老师?
钟教授笑了说:不,还有他们几个也过来玩玩。我觉得这儿景美幽静,便想到这儿来休息休息一下。而你就一个来?
海琴坦诚相告:还有李玲和蓓莉,她们都玩玩去喽,老师,我们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碰面了吧?您老身体还好吗?
老师笑了,说:很好,你们咋的不上我家走走去呢?
“会去的,钟老师。”她海琴说着,便坐了下来。
“工作上可做出了不少成绩来吧?”老师问他。
她海琴不敢直说:不行呀,老师,什么都没有出来呀---。
钟老师笑了笑说:我早都晓得喽,你几个所在学校时是算可以的啦。
“马虎过去的就算了。但现在的我毕竟还差得远哟。”她海琴如实回答道。
老师摆手说:我知道你的,别再谦虚了。
她海琴稍顿了顿,又说着话:老师几年来对我们的悉心教导,学生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钟教授又再摇头,摆手:哪里!哪里!那是你们的努力,我会有什么好东西教给你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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