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温床
月挂树稍,篝火燃烬,沙滩上的狂欢走向了尾声,喧闹融入夜色。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如狼似虎,狂嚼豪饮,又唱又跳,体力耗尽,酒上心头。酒劲来得急的,东倒西歪瘫在沙滩上,稳重一点的,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踏上草地,钻进帐蓬横着睡了。
导师卷毛一直守在篝火旁陪着他们。会员们看见了年轻貌美的兰巧儿,趁着酒性过来挑逗,要拉她在沙地上跳舞,被卷毛斥走。他之所以一直陪伴他们,担心粗犷心野的会员伤害兰巧儿。司马南山看出卷毛的善意与温情,对他特别感激。一顿酒喝下来,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知交。
从卷毛醉后的唠叨中,他知道了卷毛的职业和身世。卷毛出身在一个体育世家,从小与运动结下了不解之缘。卷毛醉后卷着舌头叨叨絮语:“先前咱在赛场上奔跑,为省争光,为国争光。待咱年纪大退役了,继续带着徒弟重复咱过去的生活,现在体育竞争的体制改了,咱们服务了二十年的单位不要咱们了,一年发一点生活补贴,像给老狗塞一根骨头一样打发我们走,兄弟你在报上看到了,体操队员沦落为站街女,举重冠军沦落为搓澡工,咱什么都不是,毕竟是为国争过光的人,不能沦落要到饭的地步吧?于是投靠我师傅,以前奔跑是为国争光,现在奔跑是延长生命,咱也算得与时俱进,跟上时代发展步伐吧,是不是,老弟?”说完猛拍着他的肩膀。他怎么能说不是呢,也点着头学着他的语调大声回答:“是,老哥顺应了这个时代,顺利实现了转型,以前追求生活的高度,现在追求生活的长度。”
“对,对,追求生活的长度,这话说得很对。”他放声大笑。当他的目光碰上坐在对面的兰巧儿,大眼睛眯笑成线,悄声说:“老弟,你得追求生活的密度,生活的质量。”
“怎么?”司马南山醉眼昏花,顺着他所指看着兰巧儿。
卷毛把他推到她的身边,醉人醉语:“老弟,老弟,你带着她睡哥的帐蓬,哥给你看门,把门将军,万无一失,万无一失。”卷毛真是醉了,说完一屁股瘫坐在沙地上不能动了,指了一下帐蓬推着他们,豪放地挥动粗壮的手臂。
兰巧儿开始还有些担心,怕夜里被骚扰,一直在暗示司马南山,回他们的五星级牛圈宾馆。司马南山害怕翻越阴森森的杀人坳,喝酒延宕时间。卷毛也拉着他不让走,被灌了不少白酒,现在想走也没有力气了。卷毛头勾在胸前,有韵律地抽起了扑鼾。山谷宁静,溪沟也沉静下来,潺潺的流水声在山谷间回响,草丛里的虫儿叽叽地鸣叫。兰巧儿见到此种情景,也不再着急,安静地坐下来陪着他。
“卷毛哥留我们,我们不走了,好吗?”
“不走,行,咱们总得找个地方睡吧?”
“睡?都睡了吗?”司马南山睁大昏花的眼睛,望着混乱的沙滩,满地狼迹,拍着自己的脑袋,“真笨,我怎么喝了那么多呢?”
“不是高兴吗?”
“嗷,高兴,今天真高兴。”兰巧儿拉着司马南山站了起来,司马南山脚上一滑,几乎栽倒,兰巧儿用身体抵住他。两人面对面相拥在一起了。兰巧儿微微俯视着他,小嘴微撅,带着些许娇嗔。这一张洒满月华娇艳的脸,像暖玉一般玉润珠圆,又似一朵盛开的桃花,笑意盈盈,甜美可心。惹动了他的贪婪,止不住冲动,凑上前去吮,去吸。兰巧儿接住了他热情奔放的吻,丰腴的胴体像被火烘烤的竹枝变得软绵绵的。一阵热吻后,两人像从水底冒出来,长长地吐出一口粗气,热脸紧贴着热脸,温暖的身子缠绕着身子。司马南山拥着温暖如春的女人,心膨胀起来,身体挺拨坚强起来。他俯身想将女人搂起来,女人怕他跌倒,灵敏地一闪,轻声说:“走吧,走吧。”司马南山从女人眼里读到了暧昧与顺从。他拥着女人朝着丰茂的草地走去。他的手轻轻揉着女人柔若无骨的腰,心想这天生丽质的女人就要奉献给他了。这个念头缠绕于脑海,令他抑止不住有些惊惶,更多的是激动。
兰巧儿揭开卷毛所指的帐蓬,一股熏天酒气扑面而来,几乎将她熏晕。司马南山晃着手指微笑:“错了,应该是那个。”他牵着兰巧儿走向旁边的帐蓬,掀开帐蓬一看,一具硕大的赤裸肉体横在里面,把小小的帐蓬塞得满冬冬的。
“又错了。”司马南山苦笑道,附在兰巧儿耳边悄声问,“难道是老天不愿给我们机会?”兰巧儿掐了他一把:“说什么呢,机会就在眼前,看你怎么办了。”女人的话激起了男人很大的热情,他猛地将女人搂进怀里亲了一口。女人热烈地应承,声音充满了柔情蜜意:“来吧,来吧。”女人哈出的声音犹如魔鬼的引诱,足以让任何灵魂主动投向魔鬼的怀抱,又像是一把温柔利剑,足以让一个钢强的男人引颈就戳。他们粘成紧密的一体,挪向下一个帐蓬。离着还有五六米远的距离,帐蓬骤急的鼾声把他们吓了一跳。司马南山受到惊吓,情绪迅速冷落,说:“卷毛怎么搞的,咋戏弄我们呢?”
“没关系,”女人眼神迷离,言语极其温柔,眼神儿带几分顽皮,“他戏弄你,等会儿你好好的戏弄我,报复他。”男人被女人这么一怂恿,好像一堆干柴落进一团火,轰地燃烧起来。女人就像一位技艺超群的导演,迅速审时度势,牵着男人的手走向芦苇遮掩的静僻草地。
草地上扎着一个独立的帐蓬,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地朝着帐蓬跑过去。帐蓬是空的,矮小的帐蓬不足以容纳他们,他们站在帐蓬外启动了爱情的前凑,激情热吻。风静止了,虫儿也停止了鸣叫,山谷里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们炽热的爱情光辉所淹没。
司马南山控制不住自己了,想将女人抱进帐蓬。女人看了一眼帐蓬洞开的门,又望了一眼明月朗朗的天空,把男人牵到帐蓬旁宽展平整的草地上。大黄狗窝在一旁,她扬手驱走大黄狗:“阿黄,到一边去。”大黄狗不情愿地起身,靠近草丛蜷下,眼睁睁看着面前这对月风男女,欲火中烧令他们无所适从,急不可奈了。
“天作媒,地作证,我们的爱情直到地老天荒。”司马南山想起了这句浪漫的爱情絮语,此时任何语言都是笨拙的,多余的。
“天作被,地作床,来吧。”女人呵呵一笑,在感情上她是个现实主义。她温顺地仰面朝天躺下,一对大眼睛装满了明月的光辉。女人的温顺激起了男人极大的情欲,他将女人紧紧地拥入怀里,女人就像一条任人摆布的蛇,在男人怀里滚来滚去。每一次滚翻都脱掉一件衣衫,转眼间,女人像一条被剥掉了皮的蛇,胴体透明,鲜艳,散发着诱人的馨香。男人看得心惊,情欲激动,他想将这块鲜嫩的肉吞进去,急切之间又有些不知所措。女人脱掉男人的T恤衫,埋进了男人怀里,她温润柔和的舌头在他胸口上轻轻一卷,男人的骨头轰然散架,像一座垮塌的山一样将女人压倒在草地上。
开始还有一些慌乱,还有一些不适。女人像初承爱意的处子宁静而贤淑,顺承着他的激情与美意。她的身体变成一团海绵,里面盛满了水,温和柔软,细腻亲切,雪白的肌肤像玉一般光滑,男人无比自由,灵动,舒展。他运动着身体,犹如泥鳅在泥水里敏捷地游动,白天鹅展开翅膀轻盈地滑过明镜般的水面。
他在她眸子里看到了他的影子,两颗心在刹那间沟通了,相融了。
女人是情爱高手,像一位优秀的导演,起初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男人还有些担心,有一些警惕。待见到女人那么温柔,神情那么迷醉,那么享受,渐渐地放松了精神,迷醉于情感的漩涡里。女人的情绪被调动起来,沉静的爱情海慢慢掀起了波澜,激越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男人仿佛架着一叶小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飘摇,被波浪一阵一阵地推向巅峰。
情欲高涨的女人在月影映衬下,像一朵盛开的玫瑰,美丽惊艳,花香迷人。身体发出了强烈的律动。在她冲动地啊出了一声后,男人担心她会歇斯底里地狼嚎,捂着她的嘴放慢了节奏,女人将双手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子,嘴突然像狼一般凶狠地咬着他的脖子,身体像春天的大地一般躁动不安,生机蓬蓬。女人的脸顿时一片潮红,释放出惊人的美丽,山水为之含羞,月华为之闭容。就凭这张脸,足以让男人为之赴汤蹈火,勇敢献身了。
噢一声响,深沉的大地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仿佛飞机降落地面,轮船泊进港湾,喧嚣的世界渐渐沉寂下来。月影淡泊如清水,山谷出奇的安静。女人柔软的身体异乎寻常的温暖,随着桃色散去,美丽的脸变成春天盛开的花儿,妩媚、亲切、温馨。女人笑意盈盈,心满意足。这种表情让男人极为感动,轻轻地拥着温润的身体,亲着她的花容月貌,极体贴又极动情地说:“谢谢,亲爱的宝贝。”
“谢谢,睡吧。”宝贝二字让女人很受用,笑着把头埋进男人怀里,安祥地闭上了眼睛。被滚压的草破裂了,散发出草汁与泥土的芳香,呼吸着温馨的自然气息,人与自然沟通了,心与大地贴慰了。激情过后的男人很倦怠了,精神很满足也很放松,他把衣服盖在女人身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啧啧之声令司马南山惊醒,他睁开昏沉的睡眼,见大黄狗站在一旁,瞪着眼睛看着他。见他没有什么动作后,又埋头伸着舌条去舔兰巧儿裸露的白腿。司马南山潜意识里有驱赶大黄狗的想法,但他太疲惫了,肢体不听大脑的指挥。女人枕着他的手臂,正睡得香甜,他怕惊醒了她的美梦。大黄狗温热的舌头舔着兰巧儿的身体,她梦中也有了感觉,身子动了动,嘴里发出一声昵喃,手臂却把司马南山缠得更紧了。
司马南山闭上了眼睛,忽地,毛茸茸的东西触及他的脸,他再次睁开眼睛。大黄狗就站在头顶,用舌头舔兰巧儿的脸,兰巧儿欢快地轻声昵语。司马南山气昏了,猛地挥手推开大黄狗。大黄狗专注地舔着女人,不提防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一个箭步跳开,仍然站一旁瞪着司马南山,眼睛恋恋不舍地看着兰巧儿。司马南山一骨碌坐起来,挥动拳头驱赶大黄狗:“滚开,你这个色狼。”
兰巧儿惊醒过来,见司马南山和大黄狗拳头相向,虎视眈眈,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把他拉过来,微笑着蜷进男人怀里,懒懒地说:“睡吧,和狗生什么气呢?”
“那个色狼,趁我们睡着,凑过来舔你。”
兰巧儿觉得有趣,笑道:“那它也只是条色狗,不是色狼。”
“妈的,狗也,”司马南山扑哧一笑,“这里的叫黄狗练窝,大黄狗的地盘,狗的地盘狗做主,它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你做押寨夫人呢。”
“去,”兰巧儿假装恼怒,“胡扯些什么呢?”
黄狗又从背后靠近兰巧儿的裸背,司马南山陡然火起,拣了一棵石头朝黄狗砸去。黄狗惊叫一声逃开去。司马南山尚不解恨,嘴里骂骂咧咧的。
“和狗吃醋?好了,好了,”兰巧儿笑着安抚他说,“说明爱美之心,人,狗皆有之。”
司马南山揪她的鼻子,眼睛落在雪山般丰腴的胸脯上,被耀眼的白刺激了一下,心又动了起来,手抓着女人的酥胸,将自己的身体贴紧了女人。两团火又在眼睛里闪动,在身体里游窜燃烧。
“我做梦还以为你在亲我,谁知是黄狗。”
“狗东西。”司马南山抚摸着女人的酥胸,嘴里对大黄狗不依不饶。
女人拨弄着他挑逗道:“这狗东西,又想我了是不是?”男人的欲望就像藏在瓶子里的魔鬼,随着瓶塞打开,魔鬼跳了出来,逐渐升腾。他把脸埋进了女人丰隆的胸前,准备拨开女人的身体。女人格格一笑,泥鳅一般机敏地滑开,妖娆如狐。
“怎么了?”司马南山精神小受打击,高涨的情绪一落千丈。
“这里,这里,”女人指着潮红的脸,洁白的丰胸,“留下了你情敌的唾液,万一它携带病毒,不安全。”
“来吧,来吧,我不亲那里就是。”男人把女人扑倒在面前。女人顺从地躺下来,把眼睛看着他,身体弥合得紧紧的,阻止他进一步的企图,嘴里不依不饶地说:“不,我要你亲,我就要你亲。”
“怎么办?”男人爱女人,可不爱病毒,更不会接受情敌的病毒。
“走,我们下溪流洗澡去。”
“洗澡,水太凉了。”
“走嘛,走嘛,洗干净了我好好给你。”见男人还在犹豫,她捧着他的脸凝视着他,“我也想要。”
这句话打消了男人的犹豫,面对玉体横陈的女人,哪怕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他也敢跳了。男人穿上衣服,女人只是用衣服遮着身体,就往溪边小跑。男人紧随她身边。月隐进了树林里,溪谷暗了下来。走上沙滩,依然能够看到远处横七竖八随地躺倒的人。风送来溪流潺潺的水声,溪面上飘起如丝如缕的水雾,朦朦胧胧地把水面遮掩起来。兰巧儿想就近下水,司马南山担心水声吵醒沙地上的人,拉着她往下游走,转了一道弯,遇见一处清浅的水潭,回头完全看不见沙地上的帐蓬了,他们才停下来。
兰巧儿将衣服折好放在草地上,慢慢淌进水里,溪水在她的腿下哗哗响,扬起白色水花,仙女临瑶池,美艳的胴体轻盈曼妙,莹白如雪,把他看得呆了,心儿也热了。待女人趟进齐腰深的水里,蹲下身子让水漫过肩,与水融为一体,司马南山不禁哆嗦了一下。兰巧儿见他站在岸上迟疑,招手道:“快下来呀。”
“水不冷吗?”
兰巧儿摇了摇头。司马南山怕女人见笑,硬下心三两下脱了衣服,快步涉进水里。温暖的溪水让他一下子释然。他浸进水里朝女人扑了过去。女人见他游过来,像鱼儿一般荡开。追逐了几番,女人格格笑着,乖乖地自投罗网。司马南山拥着兰巧儿像如鱼儿一般滑溜溜的玉体,望着她挂满晶莹水珠儿的脸,问:“原来你知道水是温的?”兰巧儿笑而不答。司马南山问:“这水怎么会是温的呢?温泉吗?”
“黄狗练窝附近的几条溪沟都有地下的热泉流出来的,水很温暖。”
“这么好的热泉,为什么没人开发呢?”
“温泉离城市太远,又交通不便。”兰巧儿说,“真正有价值的是拉马魔泉,据说能治癌症,几乎所有的病人,包括住在博物馆的旅客,都是冲着拉马龙王洞魔泉来的。”
“魔泉在哪里?汤镇义怎么不跟我说?”
“因为,魔泉出了一点事故,龙王洞正在重新整修,卫生检查团就是为这个来的。”
“出了什么事故?”
“这个,等有时间再告诉你,咱们现在还是就事论事,我想了。”她伸出玉润的手抚摸着他。在温暖的水里,司马南山如鱼得水,情绪很快饱满高涨,想去亲女人。女人悄声说:“再洗洗,洗干净了我好好给你,老公。”
一声老公,把司马南山激动得不行。两人相互搓揉,相互抚慰,最后演变成柔情似水的交流,激情似火的热吻。热情洋溢的女人似乎也等不及了,急切地希望与男人交合。她牵着男人的手游向河中间光溜溜的石板上,仰面朝天斜躺上去,把丰盈曼妙的美体在男人面前展开,如一朵盛开的花儿一览无余。男人像饥饿的老虎看到了温顺的羊羔,迅猛地爬了上去。女人丰满的肉体如一块暖玉,柔软而光滑,男人稍一动作,扑通一声,从女人的胴体上滚落水底,溅起一阵水花。男人水底冒出来,头发哗哗地掉水,样子非常狼狈。他边抹脸边羞愧地解释:“太滑了。”女人足够宽容,也有足够的耐性,牵着他的手,叫他再次爬上她的身体。
这一次,女人用双手托住他,慢慢扶他上身。男人得到女人的帮助,不仅在女人光滑温暖的胴体上停住了,顺利地进入女人热烘烘温暖如春的身体。稍为轻轻一动。两人就像两条紧贴在一起的鱼,从石头上梭进了水里。
“还是太滑,停不住。”男人羞愧难当,十分难堪。女人温柔地安抚他,鼓励他:“不要紧,老公,再来,一定行的。”男人抚摸着女人丰隆饱满的乳峰,道:“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有魅力最吸引人,又最光滑顺溜的两座山峰了。”女人嘿嘿一笑,亲了他一下,欲重新爬上石板。男人抱住她,央求道:“我们到草地上去吧。”
“不,我就喜欢在这里。”女人倔强地摇了摇头。她看了男人一眼,“要不,我趴着石头?”
“狗呀,我们。”
“狗是这样的吗?”女人嗔笑着拧了一下他的脸,男人受此鼓励,一把女人抱起来,猛然刺透了女人的身体。女人不曾提防,这意外的一击让她顿时血涌头顶,兴趣昂然,噢一声呼叫出来。声音在山谷中传出很远,渺渺余韵又荡回来。她勾下头咬着男人的肩,不让自己叫喊出来。
相亲相爱的人搅乱了一池溪水,宛若两尾并头相依的游鱼,嬉游水中,又悠然自得。
司马南山把所有的激情都抛洒出去,身体和心灵变成一片羽毛,轻盈地飘荡于半空。此时,桃花盛开的女人像绚丽的烟花一般惊艳。她的神情又如此平和满足,安详宁静,宛若一个幸福的孩童。他有些不解,想问她,你什么不叫喊呢?是我不能让你满意吗?但她的表情又否定了他的想法。
他觉得怀里的女人有些不可捉摸。他原以为他完全拥有了女人,包括她的肉体和灵魂。面对她变幻莫测的神情,他又觉得和她仍然保持着某种距离。
“你在想什么呢?”
“我想,我,”
女人知道他想说什么,用滚烫的唇堵住了他的嘴,“什么都不想,好好想我,想我,尽情享受这美好的夜晚。”说着,女人依偎在他怀里,两人靠着石头安祥地闭上了眼睛。(待续)
【编辑:黄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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