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很少没不快乐的!”但金很快犀利地朝他问,“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子海很想回答是妓女,但觉得这绝对是对她不尊重,所以,他笑而不答。
“我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干这个,他们都说我丢人!”金婉儿低下头去,那张原本勾人的脸一下失却了鬼魅。子海心里倒海翻江地折腾起来,他觉得刚才自己那明显是强奸。他犯罪了。
他跪在床头,“对不起,我错了!”
“你错了?!”金婉儿惊诧地笑了下,然后低下头擦干泪水,“别太天真,上过我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了,你不过算最嫩的了!”她一边说,一边去找纸巾,但什么也没找到,“算了,反正一会还有游戏,就这么睡吧,这样我会更舒服!”
接下来黑暗中的一阵沉默令子海心有余悸,因为他正在良心发现自己做了件多么荒唐的事,就在昨天或者傍晚前,他绝不会原谅自己这么干,看上去金婉儿确实是个学生。
“你还是学生吗?”子海悄声问,金婉儿用手掐了下子海的大腿,“别这么说,我会感到罪恶感!”过了阵子,她开始用小嘴凑近子海面庞,“你们男人都不是很喜欢这么想吗?我……是学生,但我又不是!”她说到这,突然从床上坐起。
“怎么了?”子海用手抚摸她的长发,心无挂碍地问,金婉儿则焦灼地准备穿衣,“我不该和你睡一起!”子海意识到情况有些唐突,他开灯不停追问,但金总是断续着口中说辞,这令子海觉得她除了很有几分姿色外,便是可怜。
“是我伤害了你!?我……”子海开始忏悔起来,“我也不是个绝情的人,欠你的,我一定会还,我承认我刚才欺骗了你,我其实就是个倒霉鬼,穷鬼,身无分文,还在做梦……你明白吗?”金婉儿一听怔在那里,没再穿衣,而是惊愕地望向子海。
“嗯,真的,我觉得你很善良,我太险恶了!”子海用手拍打脑袋,“如果你还在上学,请打我吧!”子海从床头找到皮带,“就用这,狠狠地抽我!”金婉儿果真用皮带朝子海抽打而去,子海感到很愉快。
“干啥?”门口突然站出来个人,正是四川人,“我兄弟,你不能这么对他!”但金婉儿早已失却控制,继续朝子海鞭笞着,这令四川人有些愠怒。
他将金手中软弱的皮带夺过来,“你真是个婊子!”他骂了句,然后坐在床头抽烟,烟雾很快像一些愁思迅速将三人沉默的心境萦绕。直到四川人提议金婉儿将衣服留在这,人可以走。
“你居然是这种人!”金婉儿几乎绝望地朝四川人看去,“你们都是一路货!”四川人这时将金推搡到床头,当金婉儿半赤裸地倒在子海怀前时,四川人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你既然选择了援交,为何要顾忌那么多,你想过我们的感受吗?”说到这,他又从身上取出来几张百元大钞,“我有的是钱!你害怕啥?”金婉儿这时格格又笑起来,并未作答。
九
在四川人的建议下,他们三人很快玩起来游戏,规则越来胡乱了。
那一夜,很快就在这些疯狂游戏中邪恶地潜移过去了。当门外传来狗叫声,金婉儿从四川人和子海怀里挣扎着醒来,并开始打开手机。
子海醒来发现金正在收拾皮包,“你别走,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子海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百元,“你不是说母亲生病了吗?这些暂时先拿着,以后还会给你!”金婉儿先是一怔,然后摇头,“我已经收过了,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子海慊然地将大钞继续递回去,“你说梦话,我听见了!”这时,四川人也醒神过来,看到眼前一幕,建议金婉儿先收下。
“两位大哥,谢谢了……我走了!”金婉儿一阵清风地往门帘那边消散而去了,犬吠声凄厉传出时,房东也在吃力地朝看门狗大声呵斥。
四川人开始睡在床头与子海聊起这金婉儿来,说和她玩游戏很有幸福感,像一个焊工,能得到这份享受,已经不枉来世上一趟。
子海总觉得这样不公平,两个人包一个女人过夜,这是否犯罪。四川人忙从枕头上翻身而立,“你傻啊,谁叫你说出去,这说出去肯定犯罪的!”
“但你能保证金婉儿不说出去!?”子海还是堪忧地思虑着,“她还小,这么被我们蹂躏了,真可惜!”四川人摇头朝子海一拳揍去,“看来你还真是狗子,又来这一套了,我真受不了你们这些写东西的!算了,回去睡觉……”子海很是委屈,但他还得感激四川人让他在通往女人神秘身体的征途上又往前靠近了一步。他蹑手蹑脚地关上门,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洗涮之后就是紧张的上班电焊。这种日子令子海充实又疲惫,他不得不承认,自从经过与金婉儿那次疯狂之后,他整个人开始在转变观念,觉得偷听或臆想都是难以解决自我问题。他觉得是有必要找个女孩子生活了。有些夜里,他一直失眠,不再是因为罪恶或庸人自扰,而是在思念金婉儿。她的感觉真是太特别了。
从金婉儿一笑一颦之间都能获得他满足肉欲的自我暗示,只是,那样对不起金婉儿,他需要能亲自和她呆在一起游戏。所以,半个月后,子海忍不住朝四川人提起金婉儿来。
“你说那个卖衣服的吗?她有什么好的?我下次给你介绍个更有弹性的!”但子海觉得这话本身就够弹性十足了。他需要的是回到金婉儿怀里,去享受她的古怪与温情。
“你小子不会真是第一次吧?!我听说只有处男才有这种相思……这样吧,我负责给你联系,不过这回兄弟我可不帮忙了,一切自己搞定!”一边说,他朝子海做了个付账的手势。
“明白,金婉儿母亲需要治病,我不会少她一分钱!”
就这样,电话之后,一个雨夜,金婉儿雨夜里的温情脉脉再次折服了子海。他们酮酲交裹,像难舍难分的两段粘胶。他希望能一辈子将金婉儿拥抱在怀,就这样到地老天荒。当他得知金婉儿只是上中专,并随时准备辍学时,他更是表示能等她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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