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著名贵州籍女作家西篱参加民革中央组织的扶贫专题调研活动回到家乡,并促成为纳雍县设立了“粤纳博爱助学金”。
西篱本名周西篱,生于贵州纳雍。由于历史原因,她童年时期一直生活在某种阴影之中。是如饥似渴的求学和家乡山水纯净的自然,以一触即破的月光点燃了西篱临窗那柄诗意的烛光。水流自然成为留花的湖,她把月光种在水心,水有多静,月有多静,水有多深,月光就想深入多深,是她最早的文学始然。
多年前,贵州评论家天帆就说:“西篱的诗,其实皆为梦歌。”
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中国诗坛,西篱的诗歌有着重要的位置。北京语言大学专门研究女性文学的阎纯德教授认为,西篱的诗歌中一贯保持的梦态的恍惚抒情韵致,属于少女,属于女性,属于普通人可以意会而不可言传的充满了人性精神的“梦歌”。
西篱去广东后,创作转入更为开阔的境域,除诗歌外,还创作了大量的小说、电影及音乐剧等,继《造梦女人》之后,几年里连续出版了《东方极限主义或皮鞋尖尖》、《夜郎情觞》、《废墟之痛》、《十二重天》、《猫》、《雪袍子》等长篇,并即将出版三部童话《黑瓜白瓜》第一季。读者可以发现,《东方极限主义或皮鞋尖尖》有川蜀历史文化背景,而《夜郎情觞》则是讴歌了贵州的少数民族文明,《雪袍子》写的则是贵州少年的奇特经历。
西篱在创作中十分注重社会问题和公益事业。她说:“女性、作家、公民,无论哪一种角色身份,我都有种种责任,关心社会,关注当下。人道关怀、普世关怀、责任感,是作家作品价值的一部分,它催促着我,要关心,要付出,要行动。”她一直坚持文学的真诚讲述、人性与心灵的清晰展示、生活的诗性提升,并寻求个人表达与公众阅读、自我心灵与社会、文学手段与时代审美诸方面的结合。
这次回到故乡,她十分感慨。离开纳雍时她还是懵懂少年,如今,故乡已经不再是贫瘠和寂寞,现代化的步伐虽然赶不上沿海城市,却也执著坚定地迈步。文学和扶贫工作于她来说,除了故土情,更有责任和使命在肩。贵州多民族的文化背景对西篱的创作有深刻的影响。比如《夜郎情觞》被评论界称为民族文明融合的雅歌,阎纯德更赞它宛若一部巨型音乐剧,让阅读者经历漫长的美的催眠和狂欢。专家们普遍认为,书中讲述的各民族文明的融合,使得作品具有了社会历史的高度和思想深度。《雪袍子》讲述了在梦想与苦难之间,当下中国农村留守孩子的问题和成长。再如她较早的作品《东方极限主义或皮鞋尖尖》,在描写城市生活的时候,华丽的表象下透露出荒凉的本质,与张爱玲的小说有异曲同工之妙。可以说,在西篱的每一部作品中,都抒写了对故乡高原、城市与村庄,对每一个坚忍不拔的民族,对人类智慧、情感的爱和珍惜。
西篱是以寻梦的文字走进中国作家协会的,同样用寻梦的文字回到故乡。从一个村姑成为一个很有名气的女作家,她隐忍住个人生活中的不完美,用几乎完美的文字,让读她文字的一双双眼睛看见美好。她说:我作为一名女性作家,将一如既往地关注女性,关注她们游离在生活各个层面的命运,她们与世界的关联,她们的期待和渴望,她们的虚弱和挣扎。
没有握别,也没有挥手的再见,十多年一见就尽谈了“文学、责任、梦想”这些话题,就在她留下的这些话语里看一个背影的渐渐去远。她正忙着创作中的《昼的紫夜的白》是中国作协重点选题作品,时间宝贵。
(编辑:王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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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信息来源:金黔在线《贵州日报》 作者:蒋德明 ,谢谢关注!
好像这篇文章的作者是诗人蒋德明哦。“从一个村姑成为一个很有名气的女作家”。我依然是村姑——笑。文学创作需要村姑一样的质朴与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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