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蓝天白云飘逸悠扬着,家家户户都开始宣闹起来!
杨清柠昨晚喝了许多酒让他有点头疼,拉开抽屉摸出葡萄糖注射液,扭开后就开始灌进嘴里,躺几分钟后,吩嘱树难煮鸡蛋汤给他自己喝。杨清柠总是不开心,总担心那个狗熊会来要钱,家里值钱的东西基本上都当了,不知道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当。
树难把煮熟的鸡蛋汤端给他,他二话不说就喝下去。当汤进入他的胃里,他感觉汤不算好喝,没放味精,盐又没放的,但知道有点苦的味道。他也说不出这是什么味道,这味道会象征着他的生活吗?
树难对他说:“清柠啊,儿子都到读书的年龄了,你就请村干部上个户口吧。”
“上什么户口嘛!找他亲爹去,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给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当爹,帮别人养儿子!这个野种我不上户口,永远都不会上的,你……永远都不会上的。”
树难默默地坐了下来,孩子上不了户口使她自己内心愧疚。杨清柠喝下汤后,把碗重重砸在桌上,转眼睡下时,看见窗户挂着几个包谷,使他产生有解救自己的办法了!跳下床去四周观察,看看今年有什么丰收的东西,应该能卖一笔钱哪。可惜他看不见什么丰收的果实,而是空空如也的摆在他面前。
“今年的丰收呢?玉米呢?土豆呢?大蒜呢?都到哪里去了!”
树难抬起头,说:“你好意思问它在哪里,你有资格去问吗?”
“怎么不可以呢?这是我家。要不是我带你来这里,怕你和你儿子早就死在外面喂狗了!好意思在这里较劲!”
两个人于是在这屋子里吵了起来,更火的杨清柠揪起树难就一巴掌,不甘示弱的树难瞬间拿起刚才盛汤的碗向杨清柠砸去。杨清柠又拿起板凳砸去时,刚好有只角砸在墙上,砸到树难的肩上时也减轻了不少重力,树难这才没受伤。
打得不可开交的两口子,已变成可恶至极的仇人,屋里的一切都是他俩的精良装备,都是自己的秘密武器装备。
海威由于昨晚在许多年家睡着了,被多年母亲抱去和多年一起睡的,睡来时在多年家吃了美味佳肴的早餐,喝了两瓶他从来没尝过的优酸乳饮料。清甜可口的饮料使他无法抗拒,他感到这就是他精神上的美食。
当多年送他回家时,他几乎是跑步进去,想给母亲讲今天早上的美味。可是当他看到房间里乱七八糟的碎物时,他的精神瞬间跌入冰库。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他被“父亲”杨清柠一把抓了过去,他拼命挣脱还是无济于事。杨清柠提着他顺着梯子爬上楼,母亲也紧跟其后爬上楼,他不知道这是干什么呢?他感觉有点害怕。当上到平房顶上时,把他卧放在屋檐边上,腰部以上的上半身悬在空中,睁开眼皮,顺着墙脚,下面又是一个陡堪,悬挂着粗胖的岩石,只要杨清柠一松手,海威就会粉身碎骨,一命呜呼!
杨清柠怒气填胸,对着树难嚎叫:“如果你不把钱交出来,我就将你儿子从这里丢下去!”“不,他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树难大声哭喊着说。
杨清柠不见效果,弯下腰用手紧握成拳头猛砸海威的屁股,痛得他尖叫起来。杨清柠还是吼道:“你快把卖的钱交出来,不然我就把他扔下去。收拾这个野种!”
痛哭流涕的树难说:“他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喊你一句爸爸也应该心软了啊。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不应该这样对他啊……啊!钱不交给你,是怕你全败光了!”
“哈,犯法,他都没户口,都不属于这个国家的人。现在他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畜牲,我怕什么,没人追究其原因,快点交上钱来哪,再不交我就丢哪!”
痛苦的她看着丈夫杨清柠正准备松手,她连忙说:“我交,我交还不行吗?在厨房那破砖洞里。”
当许多年叫来许多邻居赶来时,杨清柠才走下楼梯,走向藏钱的厨房,从破砖洞拿到钱后就走了,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海威吓得连哭都不敢了,泪水遮挡他的眼睛,看不到八九米高的岩石。他一直不敢动,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屋顶,跌入八九米高的陡堪悬崖,直到被邻居抱过来了,他还是不敢动,直直的,呆呆的,傻傻的,像僵尸一样站立着。甚至邻居们用手在他的眼皮前晃来晃去他都不知道。几个妇女看到这情景,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这么可爱的孩子,吓得不成人样了,都替这个孩子担心会不会傻了。
树难走过去,紧紧把他搂在怀里,似乎在谴责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不应该把他带到这陌生的地方,不应该让他跟着自己逃走的,不应该让他离开他的姐姐们,不应该让他离开他的亲人,更不应该让他离开生他的故乡。只有那里才是他幸福的家,拥有疼爱他的人哪!是我错了,是我害了他,是我让他在生不如死的环境下生活,是我没有给他童年的幸福啊。是我……是…我!是…我…错…了!
说着她晕倒过去,不知觉的倒在地板上。邻居们也都擦着眼泪,把他们母子俩背到楼下,帮他们整理了乱七八糟的家具,并请来了村医生治疗。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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