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聊的很好,大家心里没有芥蒂就像老朋友似的,谈了许多关于未来的构想。我很清楚得知道一个做人的道理,不能因为爱他去拆散他现在的家。但是,我可以为了我们曾经的梦想去努力。那颗种子在心里慢慢的萌芽,现在差的就是一个契机。
第二天,我们的行程是亚丁景区,邀他同行,欧阳是想陪我去,可是工作那头不允许,他赶着回去处理村上的事。
“好吧,知道你忙,回去吧,记得我说过的话,也许不久我们又会再见面。”我给他希望同时给了哥哥不小的刺激。分手总有一些惆怅,压抑在心里的话现在不能再说,爱他的心没有丝毫改变。见他远远而去的车轮,思念又开始了。
“你这是要去乡城的意思,是准备疯了吗?”他像孩子似的拿我的手套撒气。
“这次不去了,不久的将来吧!”我对他眨眨眼,也许在他的心里我和欧阳已经划上了句号。我们赶上大部队,向景区出发。我是第二次进去,那里的每一棵树每一寸土地都有不同的地方,处处是风景处处是浓描的油彩画。黄色的,金色的,绿色的,红的、白的、紫的各种花点缀在森林里与草地之间,在我们经过的路上静静地的开着。草甸上更是野花的世界,从六月到九月都不断有野花绽放在草甸之上,龙胆、绿绒蒿、点地梅、接骨草、垂头菊把草地织成绚丽的花毯。雪山之下的森林由单一的绿色变成深绿与金黄相间。深绿的是不落叶的云杉和冷杉,金黄色的是四周红杉的松针,山杨也是金黄色,但这种金黄是一种透明的金黄。各种铁桦槭的颜色是艳丽的红色,像火一样在风中摇曳着最后的颜色。我的心情大好,释放出负能量。哥哥见我开心的模样,战战兢兢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婷婷没有见过雪山,也没有感受过如此寒冷的气候。在观光车上不停的问,会不会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被冻死。我和哥哥哈哈大笑,笑孩子的天真。我捧着婷婷的小脸说:“你怎么那么可爱,像个小包子,姐姐饿了可不可以吃呢?”婷婷挣扎着,我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里还差一口。”哥哥指了指自己的脸。“也不给奖励,出气筒也需要送个香吻。也罢,被欺负也是一种福气。”他像是对我说又自言自语对自己说。
“又开始了,是吧?”我侧脸看他,眼神瞬间全是杀气。他知道我在发飙的边缘,对我抱拳认错。‘小样,找死!该不是哪天不收拾,就浑身不自在吧’。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讨饶,车上好几个人转过脸看我们,估计我在别人心里一定是个恶女人。我故意转头看外面,因为他使我难堪。而后又低下头忿忿斜看他,他还得意洋洋起来。
观光车是滚动发车,师傅说我们这一大堆人分了4个住处,网上定房间还是有好处,车上其他的游客还有不少没有找到住宿。我们本来是要的是一间单间和一间标间,可是老板说单间没有了,要么就是标间需要补房间差额费,要么就是我们三人挤一间标间。我和哥哥商量了三个人挤挤,一件标间就够了。婷婷很高兴,说是一家三口。哥哥听了这话高兴得亲婷婷的脸,还一直夸她:“宝贝,这句话亲爹最爱听。”我懒得去理会他玩抠字游戏。
放下行李,我们先去了扎灌崩,冲古寺,珍珠海还有仙乃日神山。沿途的木栈道很有特色,一路的同伴走走停停,手机相机齐上阵,拍得不亦说乎。
我对神山的仰慕与虔诚是发自内心的。珍珠海倒影出仙乃日神山的娟美风采,无论从什么角度我看到的都是一尊欲飞天的神女。让婷婷看,让她说看出什么来,引导她好好发挥想象力,灵感就来自大脑深处。她看来半天,用手机照下来,说要回去画给我,我很欣慰。哥哥绕着珍珠海跑,顽皮的样子像个小伙子。婷婷告诉我,她从没见过爸爸这么撒欢的玩过。是呀,我们这代人都有太多的压力,能够如此放松的出来玩几天真的很开心。我想哥哥这样的忘形应该是觉得,这世界上他最爱的两个女子都在身边,已经知足,还原了童真心态。我迅速拿相机抓拍他几张照片,俊朗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是的,大概这也是我在欧阳面前的样子,幸福满足,也是最美丽动人的样子。
继续往前上走就是冲古寺了,还是那么浓郁的民族色彩。只是繁杂的色彩混在一起,与紫外线交集,清晰的将寺内外勾勒得更加古朴悠然。婷婷悄悄告诉我要进去许愿,我告诉她你还小,有什么愿望目前爸爸可以为她实现。不能随便去庙里许愿,因为神仙都很忙,忙得来不及听你小小的愿望。还有更多需要帮助的人,神仙赶去帮助他们去了。“哦,是这样的,那我就不去了。”婷婷很乖,退出来。哥哥挑着眉毛,意思是说我胡诌的什么,我又给他白眼鄙视。
神山大半盖着厚厚的冰雪,山顶的气候也是变化莫测。眼看乌云聚齐还没准备雨具,刮在脸上的凉意已经有了。我知道其实这并不是真的雨,不过是风刮来化成水的雪。找个地方歇脚,对着眼前的雪山默默的祈祷:祝我的亲人平安健康,一生有你们是我的幸运。婷婷和他爸在珍珠海旁边搔首弄姿的摆着别扭的动作拍照。我摇着头叹气:“让我来吧,你们拍的是些什么嘛。“好好,你来,早说嘛,害我捯饬半天。”哥哥是个直男审美,可以想象会照出什么异相。
“喂,我的相机也,你好意思嘛?”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之人就是蒋国涛。
“去去去,让我来给乖乖拍几张大片,你看着。宝贝,不要紧张,对放松,对就像平时你自己玩自己的那个样子,不要看我,好,很好,别动,稳一秒,漂亮!抓拍的动态,出来的照片才自然完美。”我一边给他们讲解,一边寻找最佳角度抓拍。
婷婷是个不错的模特,修长的腿,随了他爸爸。172厘米的身高算是同年龄孩子中的佼佼者,五官精细,大部分像嫂子。
“来宝贝,你坐下,对靠着那棵槭树,慢慢的转回头,不要看我,看我后面的人。”我指引她拍出最好看的片子。
“侧面,来侧面,轮廓好美美,对,甜甜的笑。看看这就是摆拍了,面部线条很不自然。”我的专业术语时不时的冒出来,别人还以为我是什么摄影大咖。
“这样,你们走你们的,想跑想跳都可以,我需要你们很自然的表情,尽量不要看我。我知道怎么捕捉你的的神韵。”哥哥听了一个劲的问:“你怎么什么都会?”
“我不是会,就是自己琢磨,怎样才能拍下最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并不是简单俗气的游客照。”不是我谦虚,真的只是喜好罢了。但是我拍出来的照片还是具有一定技术含量的。这句话是欧阳送我的,那一张我给他拍的照片痴痴的眼神仿佛世界上只有我俩一样,这张照片一直被我当成电脑的屏保。
后来无论如何拍,再也找到那个感觉。给他们沿途拍了不少,我也累了,靠在一颗不认识的红皮子树干旁边休息。太阳的紫外线很强,我摘下帽子,盖在墨镜上。哥哥悄悄地靠近我,用手机拍下我懒懒的样子。我懒得和他费力气,婷婷伸手拿开我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非要和我合影。“好吧,叫他给我们拍,但他这技术级别,哎,算了我们颜值高就这麽任性拍。”不敢恭维他的技术,但是模特儿还是不错的。呵呵,是不是太臭美啦。
玩了一下午,该回客栈了,晚了呆在山里可不行。最晚一班回去的车是十七点三十分,我们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加快脚步才可以赶上末班。同行的还有一些旅客舍不得美景,还在拍啪啪的照。我叫上他们快点,末班车快收了,错过只有走路回客。我是可以的,她们就不敢保证了。赶到乘车地点,最后一趟车的师傅正准备发车走,我跑在前面叫住他说后面还有几个人,请他等一等。开车时快6点了。
回到客栈,大伙儿全躺在床上不愿动弹。婷婷说饿了,我歪着脑袋向另一张床躺着的哥哥看去。“哥,你去看看今晚有什么吃的,这时候该男人发挥作用啦。”
“我,好嘛!你俩人合伙欺负我吧。”他不情愿坐起身。
“算了,我去吧,反正你又不是男人。”我用了诸葛先生的妙计。
“你以为激将法有用吗,我是自愿的,这个计策对我无效。如果是美人计呢,我可能会上当。”他凑过来,我侧着拾起地上的鞋就给扔过去。
“啊,不敢了,求娘娘饶命。”扑通一下跪在床下,他太适合去演戏了,把我和婷婷笑得在床上打滚。他又爬起来,站得直直的,对着我们行了一个大礼,然后一开口说:“娘子,相公这厢有礼了,请稍候,夫君这就去给你觅食。”我笑到抽筋,一顶帽子扔向他,他接过呵呵的拉门出去了。
“哈哈,爸爸叫你娘子,我都要笑死了,像唱戏,姐姐是他娘子吗?”这孩子该问的不该问的什么都问我,我也是应接不暇了。
“他乱喊的,我也不懂,不听他的。婷婷,我先锁上门去洗澡,爸爸回来了千万不要别他开门。知道吗?”浴室很窄,毛玻璃又是透明的,可使不得,让人误会什么的可不好。
“哦,知道了,你去吧,我饿了。”婷婷催我。
“好!”我趁他还没回来,赶紧脱了衣服冲个凉。没有洗头发,因为一直戴着帽子。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我养了二十几年的习惯了洗澡后才能入睡。 刚出来,哥哥就敲门了,还是用脚敲的。手里端了3碗方便面。
“咋回事,今儿就吃这个?明天需要更多体力,这个怎么可以抵挡得了。不行,我去看看。”我穿着睡衣就要冲出去。
“你做什么,这样就出去?”哥哥拦住我,指着我的衣服。
“我穿的睡衣,有什么?”外面冷,披上外衣。我懒得穿,跑出去问领队事情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家客栈才修好不久,还没通气,炒饭和面食还是用电磁炉炒的。算了,我又给婷婷和哥哥拿了两个包子。回到房间,让他们把包子也吃了,哥哥欢喜的接过,一口咬掉半边,婷婷说吃不下了,两个都归哥哥吃了。他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我扬扬下巴,他含泪又吃,抱怨自己是垃圾桶。我笑着说:“何止?出气筒,垃圾桶,饭桶,不如再来一桶吧。“
“哈哈哈哈......。”屋里爆笑传出。
“再来一桶,亏你想的出来!哎哟妈妈呀,你这是要笑死我呀。”哥哥的大眼睛笑眯了。
“很好笑吗?有那么好笑么?”我说了冷笑话,自己一本正经的一点不笑。
“哎哟,姐姐,我肚子疼。”婷婷揉着肚子喊疼。
“很疼吗,别笑了,可是我也忍不住了。哈哈......。”看看我自己被她们搞笑了,三人抱成了团。为了吃个包子,我们足足笑了半小时。笑累了,捂着肚子,手脚并用的把他踹到床下。又是一阵狂笑,笑到没有一点力气。
“我说你两的力气挺大的,这麽大个你们也可以把我踹下来?”哥哥坐在地上头搁在床沿边,我伸出手指戳了他一下“活该!”
“嘻嘻,活该,爸爸,活该!”婷婷又学我。
“你瞧你瞧,你教出来的乖乖,这下学到家吧。”哥哥笑着埋怨。
“那又怎样,有本事你自己教。”我才不要听他胡扯。
“好好,你狠,你厉害,我认怂,认怂得了吧。哎,唯女子与小人.......。”说了半句他才反应过来,为了这句话他将要付出怎么样的后果。
“你大声点,没听清?”我故意让他说完。
“哦!没,没有算了,我什么也没说。”我聚焦的眼神看着他,他立缄其口。
“我听到了,爸爸说认怂了,唯女子与......。”实力坑爹的娃。
“喂,乖乖,你听爸说,你上次说喜欢什么玩偶呢?你再说一遍,爸爸马上给你买啊。”他急忙从地上站起来,拉着婷婷堵她的嘴,我在心里闷着笑。
“婷婷,过来,姐姐问你。”我转过身看着婷婷,对她做了一个眯眼的动作,意思是说这会就放开胆子敲诈你爸爸。
“爸爸,姐姐问我呢。”小女子情商高的离谱。
“这个婷婷,你上次又说了买苹果手机的哪一款呢,呃,是不是最新款的那款什么呢。”这个傻瓜爸爸被我们戏耍得又一次大出血。
“好好,我不记得你说的什么了。”婷婷对我点头。
“这就对了,困了,我们睡觉吧。”他以为事态平息,马上想赖账。
“哦,姐姐,我想起来了。那个爸爸说,说……。”婷婷这个鬼丫头,这几年活泼多了,竟敢捉弄他老子。
“说什么呀,买买,回去就买,就知道又上你两个的当了。”他自知上当受骗,还得跟着来。“活该!”我们同时说。
听客栈老板说,从洛绒牛场到牛奶海需要骑马的早上7点必须坐上观光车上去,这样可以早些租到马。我们几个车的人合计了一下,要骑马的占了绝大多数。不骑马的可以多睡一会再出发。我和婷婷不想骑马,只有哥哥想去。我们满足他的愿望,他骑马,我们步行。唯有一条上去的路,不会走丢。
他一早就起来收拾好东西,叫醒我说他先出发了。他带走重的东西,我们轻装前行。婷婷在被窝里说她头疼,不要去了。我知道她这是高原反应,决定了不再往上走,就在客栈附近拍照,景色同样迷人。三座神山遥遥挺立,婷婷说那些山好高,又有雪,有人住吗?我说那是雪山,海拔超过6000米以上,没有人居住。所以才保持着干净,洁白。
山里手机是没有信号的,所以我们无法通知他,等中午他打给我们吧。我和婷婷在客栈的客厅坐着,她玩手机游戏,我看电视剧。时不时问她好点没有,她说她头晃着晕。好吧,她这样,我们还是别去了。我算了一下,哥哥差不多从牛奶海下来,打个电话试试。拨通了,他很焦急,说他早就下来了,一直在观光车站等我们。我说婷婷不舒服在客栈里没上来,他问我严不严重,我告诉他不严重,但不敢冒险带她上来。他让我们呆在山下,他就回来。
十二点过他回来,问婷婷如何?婷婷还是头晕。我们决定了脱离车队先返回。通知了领头羊我们收拾东西,付了所有费用,匆匆往回家的方向赶。我知道回去是下山冰棱路面,我不敢开车,只好让哥哥一人开。从亚丁回到稻城城里天已黑了。我对哥哥说不要赶夜路,既然往回赶就慢慢的开。于是,在来的那个客栈又住下。第二天开车到新都桥、康定、雅安、最后回到重庆的家。哥哥回来后整整睡了两天的觉,我和婷婷坐车坐得屁股和腰痛。把稻城带的小特产,牦牛肉干,水果干给你爸爸,让他带去送他朋友。
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日难,这句话是妈妈以前爱说的话,我这次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人累得半死,休息不好,吃得不好,人多嘈杂。要是眼前有风花雪月的美景,身体在地狱的历练,恐怕没有人会前赴后继去的。假期最后一天,哥哥和婷婷回自己的家,我才得以偷闲。找出欧阳给我寄来的蒲公英瓶子一排排的放在面前,就像他站在对面看我一样。思念的潮水再次涌来。已经没有伤感,只剩下轻轻的叹息。手机短信里有一封未读信息,我才发现。是欧阳发来的,时间是两天前。哦,那两天昏沉沉的,连手机也没怎么看。这会点开看,原来是他问我在哪里了,打不通我的电话,只好发信息看我是不是平安返家了。我仍然感激他心里惦记着我,给他回了一个微信信息“我很好,已经回家了。”他没有回我,也许他在上班或是忙,等他有时间一定会给我答复的。刚去卫生间出来,听到回信息的声音。
‘回家了就好!小慈,我爱你。始终无法忘记你,做梦全是你。自从结了婚,我就一直睡在村办公室值班室的床上。我说过我是你的,不会抱着不爱的女人入睡。’
可是,她是你合法的妻子,你这样做很伤她的心。既然已经娶了她,就应该和她过正常的日子,如此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毕竟她是你的救命之人,要懂得感恩!’我回他。
如果当时我没有昏迷,绝不会娶她,我宁愿死去也不愿这么痛苦的活着,没有你我的日子生不如死。’我们的爱只能放在心底。
别傻了,事已至此,我劝你还是和她好好过,至少她可以给你生个孩子。’其实这是横在我们之间的刺。
我要的是你,别的女人要不要孩子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没有孩子又怎样。’他的坚持很渺小。
‘你忘了你父母的希望吗,他们希望你有自己的孩子,可我们不可能再有孩子。’是我的原因,我不再怪他负我。
什么又是孩子!小慈,宝贝。我只要你,你就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你不是没有孩子,而是你已经为孩子牺牲了该有的东西,只是事不如人愿。’他给我洗脑。
可是,如果不是有前因,怎么会有这样的结果。这辈子对你亏欠太多,我无力偿还,下辈子吧,下辈子我等你。’我期许与他重逢的一天。
小慈我的宝贝,求你不要这样沮丧,你有我,我一直等你。还记不记得,等我修好白藏房就娶你过门。我在努力,为你修一栋属于你的白藏房。’
我们不该继续下去,欧阳,你知道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从差一点成为你的妻子变成第三者,我都做了什么?你不该把我放在如此立场上。’我不甘心处在这种尴尬局面里。
‘我会想办法离婚,她不过是想要钱罢了。’不知道女方是何种情况。
你确定她是为了钱,你们有没好好谈过?’我情绪有些变化。
没有,我和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对妻子这样恐怕也只有他。
‘那你抽时间回去,找她谈谈,看看她是不是这样的人。如果她是真心的嫁给你,你就应该给双方机会好好相处,也许,你会爱上她的。’我是真的祝他幸福。
不可能,没有人可以取代你。’他固执己见。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但我求你,善待身边的女人,人家也没什么大错。’委婉劝他。
小慈,你为什么老喜欢将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呢?你真变了心了吗!’他多虑啦。
“我没有,绝不变心,我的心里只有你的烙印,怎么可能装下别的男人。”至始至终我爱的只是他。
难道,你身边的那个哥哥没有向表白吗?我看出他很爱,也很在乎你,那你为什么不给他机会,他让娶你。’他矛头转向我。
‘他是哥哥,永远不会变,我知道他爱我爱得不比你少,但是我不爱他。’
‘好吧,小慈,我知道你的心。你要好好的,我要加倍努力完成我给你的承诺。’
‘哎,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如果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你该怎么办?’
“你不会,要是这样我就来重庆抢亲。”他竟然急得打过电话直接交谈。
抢你个大头鬼,傻瓜!”我骂他。
“我愿意为你傻一辈子,我愿意。”与他互动。
“嗯。哦,对了,你去帮我打听一下你们那边的学校怎样的老师,和谁接洽这事?”我想起正事,需要他去问。
“怎么?想来乡城陪我,明天就去帮你打听。”他忽然很开心。
“我觉得工作压力很大,想辞掉现在的工作。”我说的实话。
“那要不你也来我们乡城考公务员,分到基层工作,以你的条件一定可以聘上的。”他给我出主意。
“不是这个问题,只要是有一些想法还在落实。你那边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想想看怎样才可以用我的力量帮助乡城的老乡,实现共同致富,孩子都得到更多学习的机会。这可是很大的课题,所以给我时间,我需要整理一些思路出来。”他赞成我的思路。
“真的吗?小慈,这就是爱屋及乌知道吗?我等你,我们一起努力达成我们的目标。”他兴奋的话说不清啦。
“好,我们各自行动吧,也许,我来的时候就可以住你给我建的白藏房了。”我鼓励他快快建好我的实验地。
“加油,小慈,我爱你。”他最后说一句。
加油,欧阳,我也爱你。”用我的真情传达我的心声。
【编辑:管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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