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喜欢词,尤其喜欢北宋周敦颐的爱莲说。欧阳说我心地过于善良,如一朵莲花。不敢擅自标榜,愿往后的日子里净化自己,升华品行。以纯洁的信仰督促,鞭策自己,做一个最快乐的人。坚信我善良的心,不为名利,而是爱上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来世愿做一颗树,静观百态,任春来冬去所有的路过,繁华将每个季节落地成殇。偶尔拾起一枚落叶做书签,常翻的书里留着残香。我记得看了一半的故事,疼了的心,期盼下一季的繁花似锦,等待破茧成蝶。我的故事由谁来续写,过去一半的人生过不去的坎。纠缠的苦果越长越大,真担心破开那一瞬,毁了两个家。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我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可爸爸和国涛仍不要我太劳累。只允许在教室里给孩子们上课,在院子里和他们玩一阵也不行。初初还耐得住,时间久一点我就不愿意了,反感家人们以爱的名义约束我的自由。和他们抗议,一句为了你的身体,我败下阵来,无聊的在电脑上打发时间。厂里的情况也知之甚少,自从国涛接手就没有过问,搜了搜我们的产品,居然有不少大超市售卖。看来他们联手比较成功,暗自为他们开心。欧阳打来电话,声音很激动。
“小慈,告诉你一个超级棒的消息,我敢打赌你听了一定会跳起来。”
“什么好消息,至于那么不稳重嘛!是你升官了还是发财了?”我所关心的并不只是他的仕途和财富,难道是他给我吐槽的事件有了转机。
“哎呀,不是那些。告诉你,我们乡城县白色灌礼节要开了。”他说话的语调有些走音。
“什么节?关我什么事?”
“白色灌礼节,对我们的冬虫夏草、贝母、松茸、高原苹果、藏梨、藏猪这些特产有大大的推进作用。也有利于高端订制化民宿和休闲体验度假旅游产品,实现由旅游过境之地转变为旅游目的地的可能,由单纯观光型旅游向观光休闲度假型转变......。”
“慢点,打住打住。想问问这一次是不是来真的,我们的辛苦有没有白做?”听到这些,开始心潮澎湃,控制不住的喜悦。
“是的,小慈,谢谢你。是你的坚持才有了这么好的结果,真心替乡城的乡亲谢谢你。”欧阳一连说了好多谢谢,我照单全收,想要的不是他的谢谢,而是让乡亲们明白我这样做不是为了自己。
“说说什么叫白色灌礼节?”我很好奇,从没听说过这个节日。
“怎么说呢,我就简单的分几点说。一是点一千盏酥油灯的功德;二是能驱邪镇宅,护佑人畜平安;三是能表达对山神的敬意,得到山神的庇护;四是能使藏房更加美观整洁,更好的融入周围环境;五是实用的角度来说,白泥覆盖的墙体更能经受风雨的冲刷,有效地保护墙体。”
“定了时间没有,我们的蜜饯也弄一个现场展销。想到了一个推出新产品的方法。”
“已经定了十月十一日到十五日,在青德。以‘田园白藏房.净土香巴拉’为主题。”
“那好,你晚上来家里,商量展销会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是时候发挥我的实力啦。
晚上,他带着小宁来了。吃完饭,爸爸陪着两个孩子玩,我们第三个开紧急会议,关于展销会的事宜。国涛原本反对我参加,看到我如此积极的反应,他知道这一次拦不住我。让国涛拿出下午打印的产品名目,针对灌礼节的内容和性质,归口我们产品的宣传理念。宣传口号和议程由我撰写,宣传人员的培训由欧阳负责,产品的包装和运送国涛负责。欧阳说他灌礼节要去担任安保工作,展区他帮不上忙。明白他的工作性质,和国涛商量厂里选几个身体壮实的小伙子控制场面,几个姑娘做礼宾门面。欧阳笑着说:“你不就是现成的美女,哪里需要厂里的姑娘?”
“给我一边去,拿我寻开心。我一个人哪里照看得过来,你想要累死我?你就不担心我家国涛找你拼命哟!”和他开着不痛不痒的玩笑。
“是呀,是不是看我两秀恩爱碍你的眼,把她累病了找你算账。哎,我说你小子倒是赶快找一个姑娘给小宁当妈呀,小宁这孩子乖巧一定逗人喜欢。”不知道国涛有意还是无意,提到给欧阳找女人的事。
“这事不需要老蒋操心,我们小宁有妈疼呢。”说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宁。
“小慈不能算,这个......。”
“为啥不算!我就不是小宁的妈,现在是将来也是。”有些反感国涛说这话刺激欧阳。
“噢,老婆!不是这个意思,你又急了不是。”每次见我生气,他总是手脚无措。
“好了,不谈这个话题,继续研究谈论展销会的事。”那一晚我们聊到深夜,我让欧阳住客房,小宁挨着我睡。平时天天在自己小床睡,可见小宁在我这里他吵着和我们睡一起。这小子淘气!
晨曦,屡经那片树林,鸹噪的鸟儿聚集。如同人类的会议,议论着今天的议程,何时归家。俄而,倾巢而出,天空黑压压一片冲刺的哨子。仰头观望,羡慕它们可以飞翔,万山千山的云天。转瞬,林子静寂如嘁,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曾想做一只鸟,千山万水用飞翔丈量,心有栖息,准时归来。
去年《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电影上映的时候,剧中陈末和幺鸡采风录音的取景地就在乡城白藏房前。去过那里照了一张同样的照片,兴奋了好多天。仿佛自己就是电影里的女一号,欧阳也笑了我好几天。才不管他,自己喜欢就好。
乡城有敬猫的习俗,刚来的时候不知道。我在年幼时被猫吓过,至今对猫科动物敬而远之。一次一只猫蹲在犄角旮旯,等候美食的到来。不知道它躲那里,一声惨叫踩到它。这一叫不但把我吓得花容失色,害得欧阳被他爸爸妈妈数落。我不明就里,埋怨她们不关心人反倒是关心猫。原来猫是她们的灶神爷。
据传,乡城原先是没猫的,在佛教兴盛时期,人们奉行“不可杀生”的教义,老鼠却趁机肆虐,偷盗粮物不止还偷啃经书典籍,已威胁到了佛教的传承。信徒们无奈,听闻遥远的印度有老鼠的天敌—灭鼠猫,只得远赴印度,恭请猫来护教。因印度与藏区的气候相异,在与猫的协商中便应诺了它三个条件:一是准它在温暖的灶旁睡觉取暖;二是以牛奶为主食奉养它;三是准它以家庭成员之身与贵人们同欢同乐。猫见待遇丰厚,便不辞辛劳来到了藏区。从此,鼠患被除,人们也将猫尊为“护教功臣”护佑有加,也塑在了灶神图腾之列。灶神图腾是乡城白色藏家土灶之边,信奉佛教的人们以泥塑的艺术表现形式,尊奉灶神,祈求人兴物丰的一面图腾之壁。其塑法与种类大致有四、五种,有中间塑财神爷的,有塑长寿佛的,也有塑吉祥八宝的,却寻不着特定的“灶神爷”塑像。泥塑艺人根据雇家的意愿,有选择性、象征性、祈福性地塑。不管主体塑像怎么变,猫却是不能少的。原来如此,难怪欧阳的爸爸妈妈会紧张,可不知者不为过嘛。
爸爸说这几天家里跑了老鼠来,是不是找只猫来养,我极力反对。我的意思担心猫会吓到孩子们。爸爸背着我不知从哪里寻回一只白色的猫,他解释说这样晚上也看得见。这样可爱的爸爸没办法拒绝。好吧,让他养吧,只要不吓到孩子们。怎料某一天猫成了我精神领域的引导。
白色灌礼节的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焦急等待就是眼下要做的。国涛问我会不会累,我对他说兴奋着呢,不必为我担心。欧阳打来电话,让我这几天好好休息,对他说没事的,关怀之心溢于言表,我懂。
灌礼节开幕式上,一支气势磅礴、恢弘大气的歌舞《乡城汉子》拉开灌礼节的序幕,第二是舞台剧《家园香巴拉》。乡城的蓝天白云就像佛祖遗落仙境中的明珠,四周神山环绕,衣着疯装的演员,在白藏房和白塔周围来来往往。唱歌,舞蹈,认真,投入工作。听欧阳说她们不是专业演员,每天兼顾排练和自己的工作,但一站上排练场,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来雕琢每个动作、每个细节,短短几天的时间完成了排练。效果好到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家园香巴拉》是乡城自己的舞台剧。演员们是土生土长的乡城人,白色灌礼节上热情好客的他们,想让游客感受到乡城源远流长的建筑、农耕、民俗和音符。尽管排练很辛苦,脸上带着淳朴自然的笑容,是乡城民间最鲜活又最有底蕴的音符。听到的配乐也是乡城原汁原味的乡城style。有些不解,寻根问源想了解剧中的意思。看到欧阳村里的小姑娘,悄悄问她舞有什么含义。她笑笑回答我:“故事里把男的比作龙眼菩提,女的比作凤眼菩提,从相识到相爱最后过上了幸福生活。”原来如此,有些感悟。对于藏文化我还不甚了解,需要多学习。舞台上男主角打墙、女主角背土,相互协作把白色浆土从房顶浇灌而下,超过150盏酥油灯亮起,很是好看。我被邀请进到了坝子边上看开幕式的客人。有机会一睹乡城赤脚舞,风光极了。映衬在青山白云下的女演员们脱下鞋子,提着裙子跳起舞来。这是乡城白色藏房建筑过程的真实写照,她们一脚一脚的踩与踏,极富动感,画面美到挪不开眼。乡城的民俗已然通过舞蹈的形式展现得淋漓尽致。又配备高科技道具3D全息投影,和实景相搭配的声光电影,使得乡城的魅力更加立体的呈现。尽管身在场下,也有身临其境之美妙感受。尽管不是乡城人,也为乡城悠远的传统文化感到骄傲。
舞罢,甘孜州的领导和组织这次活动的旅游相关的领导讲话,授旗,场面异常的激动人心。我往四周望了望,找欧阳在哪里,他说这次要负责安保工作。我的视力有些退化,稍远的人看不清楚,只好作罢。
“在找什么?”熟悉的声音压得低低从身后传来。是他!
“哦,只是想看看你穿制服的样子。”我听卓玛说他忙得几天家也没有回。
“呃,有什么好看的?好了,我过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天冷别坐久了。”几句话说完,往后走去。纳闷他怎么看到我的,充分说明他的视力杠杠的。
曾经的我和他,多么的像剧中的角色。我一心一意的盼望着和他一起烹羹汤,多少个夜晚洗尽铅华被他揽入怀。每一次分别,酒入愁肠添惆怅;每一次相聚,欢声笑语闲路长。当我们在漫山遍野的花草地,他用强有力的臂膀做我枕头,在美丽的阳光下相拥而眠。有时候故意逗他,如果离开他,身边不缺男孩围着我转。他醋意大发,当我娇羞的对他莞尔一笑,他明白是故意在逗他。从此唯愿吾心似君心。不知不觉又勾起我和他的往事,种种遗憾占据我的心。看他离开的背影,全是遗憾。
开模式结束后,各个展区都卖力的推出自己的产品。我们的展位是我亲自督导的帅哥美女,热情的笑脸,真诚的介绍,吸引很多购买者关注,国涛在我身后直竖大拇指。心想这类工作本就是我强项,只是身体暂时休息脑子在工作。如果当初不放手让他去弄厂子,厂里的宣传力度将会更大。不过,他也打理的不错,尽力吧。
中午,爸爸提来打包的饭,几个人也又累又饿,饭送来合适。欧阳抽空过来看我们,见我站着吃饭,从旁边的展位借来凳子让我坐下。也不客气,端过来坐。站了几小时,这会真感到小腿酸酸的。国涛刚才还笑嘻嘻的,这会子看到欧阳给我端凳子,表情又僵了,我累了没心思去猜度他的想法。男人大丈夫成就大事不拘小节,希望他是这样的,在心里的男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欧阳如此,我亦如此。
饭吃完,我端着碗不想动,爸爸过来拿空碗,国涛接过我手里的碗递给爸爸。我又摸衣兜裤兜找擦嘴的纸,记得早上放在衣兜里,何时掉了。油油的不擦嘴不舒服,只好用手抹嘴上的油,心里默念所有人别注意我。刚转头,欧阳递来纸巾,对他做鬼脸,他羞了自己的脸。我好气,追着他丢瓶子,这个动作又不小心被国涛看到。哎,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发生,转到其他展位上看看。他拿我没法,记在心里,就像线疙瘩越结越多。
“小慈,我让卓玛下午帮你守,你回家休息吧。”不知道欧阳又跑过来。
“不了,卓玛要上课。”接他的话。
“今天她调课了,回去吧,站着太累,病才好点别又累坏了!”他的心疼我看得见,同样细心的国涛也看得一清二楚。欧阳呀欧阳,你该收敛,三个人这样下去不是好办法。
“不要让卓玛过来,她有很多事忙,不是每一次都来救场。我可以的,没事!去忙你的吧。”支走欧阳,还了刚借来的凳子。国涛没说话,径直往场子外面走。不明白他去哪里,摇摇头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累了一天,觉得腰酸背痛,连声音也丢了。顾不了那么多,回家躺在床上,爸爸叫我吃饭,也起不了身。儿子被爸爸弄来请我吃饭,他糯黏黏的叫妈妈,让我忘记满身的疲惫抱他一会儿。抱着他圆滚滚的小胖身子,爸爸哪去了?他摇摇头说不知道。又问怎么没有替妈妈看住爸爸,他的小嘴凑近我的耳朵悄悄说:“爸爸不让告诉,他在屋里。”原来他在家。想找他谈,想了想明天再说吧,我也想想,彼此之间何去何从。
放下儿子,拉着他的手去吃饭,儿子细声细气的说外公生气啦,我笑着说他是谎话精。他明白我的话,哈哈大笑,他的情商挺高。爸爸见儿子拉着我下来吃饭,对他竖起大拇指,这小子更是笑得得意。爸爸问我国涛在哪里,我努努嘴,他让我叫他下来吃饭,我瘪着嘴,不愿去。爸爸表情严肃,瞪了我一眼:“你们这样冷战有什么意义?不如说面对面讲清楚了干净。不过我要说说你,既然你明白他们两之间没得选择,为什么还要让他误会下去?”
“爸爸,难道你不明白我?不是我不清不楚,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我当初嫁给他的时候就说过,心里放着那个人,他说过不介意。其实这几年我努力把他当做我的男人,和欧阳之间守礼守节。我们也控制着自己的行为,就像老朋友一般的相处,在他眼里又是旧情复燃。也懒得解释,他怎么认为就让他那么认为吧。既然不相信我们,那我怎么解释也没用,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爸爸,您说我能怎样?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
“你这一些话和他谈过没有?那我问你,你认真的回答爸爸,你还爱那小子吗?”
“我,我还没有和他谈过。关于欧阳,爸爸知道的。心里面始终忘不了还爱着。但我们已经将感情放在心里,朋友一样,相互关心,相互支持。”
“已经和欧阳谈过啦!”
“是的,谈过,这对我们都好。所以我们才会平静的相处,爸爸,有一些感情可以随时间变淡,有一些不能。难道夫妻不成,朋友也不能做了吗?”爸爸听了我的话,没再言语,他也在思量爱情和友谊的平衡点。其实这几年我也在不断地改变自己,不停的提醒自己。对欧阳的感情只能藏得深深的,谁都不知道需要多大的毅力才可克制住。三个人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是我这一生的愿望。也许是我的贪心,爱情和友情不能兼容,我想要的那种平静的态势不适合我们三人,国涛压抑成了内伤。好吧,桌面上谈谈。
将天天交给爸爸,说上去找他,事情总的有个结果,不管好或不好。敲了门,没有听到动静,也许他睡着了。
“国涛是我,开门吧,我们谈谈。”开了门,眼睛有一些肿。
“可以谈谈吗?不管怎样既然想要一个结果,想打破这种平衡,该结束的就结束吧。”我说的挺无情,但长痛不如短痛,这样的相处觉得别扭。
“说什么结束,还不想,还没有考虑好。”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不知道和你的想法是不是一致,你先说说。”
“我只想问你,如果我们离开这里,回去,你愿不愿意?”他这个问题大概已经在心里提了千遍万遍。却没有说出口。
“为什么离开这里,事业刚稳定,仅仅因为欧阳的关系?你知道我来乡城为了什么?我的理想是什么?你当初义无反顾的跟过来,我真的很感动,也愿意和你走完后半辈子。嫁你之前表明心迹,给我时间让我们能够真的相爱,你说你知道,可以等。可是我现在看到的你是不愿等我了吗?如果你不愿意等,我没话可说。孩子是我的,你很清楚不能带走,其他的我拱手奉上。”
“小慈,你好绝情,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跟你来是心甘情愿的,谁又曾说过什么?现 在只想你跟我回去,你竟然......。”他哽咽着说不下去,知道我的话伤他的心,但我表达的是真正的意见。不离开乡城,而他让我跟他一起离开,这是不可以的。
“我知道我的话很伤你,可你明白我不可能离开的。”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舍不得他?”他憋红的眼,泪在眼眶里转。
“好,告诉你,我还爱他,但是早将这份感情放在心里。既然选择了和你一起,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一定会和你走下去。”
“如果我不想你和他在一起,你是否为了我不再与他有交集?”他说的话我听不懂,既然在一起就是家人,怎会没交集?”
“你觉得可能吗?不管是工作还是孩子,我们能不见面?”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尽量避免相处。我明白让你们不见面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让你跟我回重庆,但是你又不愿跟我回去。”
“我说过我的理想,你让我离开这些孩子,我不愿意。”
“你要真的那么喜欢孩子,我们回重庆开幼儿园,你想怎样都可以。”
“国涛,你还没明白。这里的的孩子需要我,并不是在哪里开幼儿园的事。只有在这里我才觉得自己有存在的价值。感情是一回事,孩子们又是另一回事。哎,以为你懂,看来你未必懂。”
“我......。”
“好了,不说了。今天谈的希望你好好想想。如果你坚持要回去,我还是不会跟你走。如果你愿意留下,我一如既往的待你,以前怎样,以后不变。”已经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怎样的抉择由他自己来决定。
早起,天光还没怎么亮,只看到远山一片纯白,竟然下雪了。雪盖住了大地的色彩,天空中的那一抹蓝色的笑脸探出了头。烟波浩渺,天地分不出界限,犹如莽原的仙境,苍松翠柏被染成了灰的色彩。在这里,不舍离开,眼前的一付缥缈的风骨,记忆犹新。我欲乘风远去,陷进迷踪不醒来,等风来,等你来。
(编辑:纤手香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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