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感受,悲情动人,幸福短暂而甜蜜,剩下是独自的凉。不想回忆,它却时常搅扰,泪翻滚心被掏空。时间走了许久,让自己忙到以为忘记疼,模糊的视线里影子依然清晰。刻在青石板的路上,拉远了距离,拉长了身影。不恨,勿想;不想,勿念。回首阑珊处,灯火依旧,那一幕只剩一人。夜色凄美,我心无常。
国涛与我渐行渐远,彼此之间的交集更少,天天也不待见他。我惶惶惑惑的维系着这样的关系,家里连一声咳嗽都会惊吓到我。爸爸照顾天天,还有楼下的小一点的孩子。国涛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不见面感觉轻松了些,至少不用吃饭时尴尬的面对他。
欧阳时不时的打来电话,询问我和国涛是怎么回事?我回答他没事,许是大家都累了。不愿过多的谈起此事,以免让他觉得内疚。他又问需不需要他过来劝导,我阻止他说不必。他不出现火势还可以控制,来了是火上浇油。我们的事由我们自己了断吧,不牵扯任何人。没想到一件小事,掀起一场巨浪,导致了我们的拉锯愈演愈烈。
爸爸想回趟老家,说是张阿姨那边一点事,几个老朋友商量着帮她。答应爸爸照顾好这个家一切如常,给他定了票,他叮嘱我说一个礼拜就回来。让他顺道带些需要的物件,给天天和小宁买几身衣服。最后,爸爸严肃的命令我趁这个机会,和国涛谈谈。毕竟我们是有感情的,还有孩子。父母分开对天天这么小的孩子来说,是有害无利的。爸爸的话让我思量了许久。是呀,天天虽然不喜欢他爹,但是有和没有还是有区别的。
第二天中午,我忙着带孩子,没有时间去送,国涛送爸爸去了机场。之后,夜里十一点他也没有回家。本想给他打电话,后来一想不打了,免得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没有给我回复我回不回家。等到十二点仍然没有他的消息。心里十分的讨厌这一点,回不回来还是应该给我只会一声吧。按捺不住,给他打过去。
“喂,在哪儿?今晚回不回家,是不是应该给我说一下?”电话那头没有说话,隐约听到一些嘈杂的音乐声。
“醉了,不用管,不回家。”他的声音像是一个喝醉的人才说得出来的。
“不要我管可以,也不想管,但你今天务必回家。”我的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怒意。
“我不回去。”
“那好,我来找你。”挂断电话,给欧阳打过去,他还没有休息。问我怎么了,我让他去把国涛带回来。KTV就那几家,他们常去的只有一家。十来分钟后,欧阳搀着酒醉的国涛回来,我放心了。回来就好,无论他做了什么等他酒醒了再说。欧阳回去了,我没有留他,也没有和他说多余的话。国涛和我的感情越来越疏远,整颗心被堵得死死的,扯着心口疼。不敢对欧阳说,害怕在他面前崩溃,爸爸不在身边,只有躲在自己的被窝里默默流泪。越是流泪越是想到了过往的伤,重叠的伤口全是结满痂的痕迹。
这就是所谓的七年之痒?终究是不爱他导致的结果。将自己分裂成不同的样子,不矛盾,不依附。到了那个年纪胆就大了,敢于打开记忆深处的枷锁,爱而得不到是折磨,爱而不可得才是锥心,怎样也比内心孤独终老好。默默的关怀,如父似兄的感觉彼此明了,是一种释然,一种超脱。国涛不懂我,爱不是占有,不是予夺,是一种淡淡的温柔,心之牵绊,心所向往的宁静。即使相伴无言,眼神里的温情也心照不宣。当感情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误解是一种悲哀。当爱情的火花四溅,可见的是爱人眼里的花火;当亲情装满,涓涓细流是长久。此生爱一人,却为了更多的人舍弃一人。既然选择了亲情第一,那么爱情第二吧,这种结果哭着也得走下去。
晨起,特意煮了饺子给他端去。昨晚的事我已经忘了,不必放在心上。他接过碗没说话,低头吃饺子。准备转身离开,他沉声说:“小慈,这一次我来说,我们分手吧。”我没有很吃惊的样子,淡淡的笑了笑:“想好就好,怎么都可以,但并不是因为谁。”
“你就不挽留?”
“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了解?个性冷淡,不喜欢强求他人。”
“对,这就是你宁小慈的个性,我就是爱上你这致命的缺点。但你对他却不一样,眼神里全是浓情。我嫉妒,嫉妒得要发狂。”
“是,我从不掩饰自己,这也对你不公平。但你明明知道我只忠于自己的内心,为什么还要闯进来?”
“是,你没有错,因为你善良,对每一个人呵护有加,可我只想做你心里那个唯一的人。”他委屈的像个孩子,对夫与妻来说,要求并不过过分,但我做不到。
“国涛,别逼我做任何决定,如果是也是心口不一的回答,你懂的。”心里很难受,说句心里话,我的心可以恢复如常,也因有他在身边。无论处理家务还是实现理想,对于这个家他是功不可没的功臣。
“那我求你留我好不好,就这一次,给我一个台阶。”他这个委屈样子,让我心生怜惜。
“国涛,可不可以让我拒绝你,不是为了自己,是想让你自由,像以前没有相遇的时候。好吗?”
“我不要自由,已经回不去了。小慈,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求你清醒一点,我爱你不会变。不如让我们放下所有的过往,重新来一次,好不好?”
“国涛,你......。”他坚持,我不知道如何往下说,每到这时刻不知该拿他怎么办?继续下去越来越难,放开手是最好的结束。罢了,往后依旧无果,再纠缠也没有结果。
收好碗筷,孩子们也起床洗漱吃早餐。平日里爸爸做得有条不紊,我却手忙脚乱的,桂花在一旁人协助我发汤匙,发食品。早餐像打仗似的完毕后,又收拾,又打扫,我都不知道爸爸每天是这样辛苦。我的任性让身边的亲人饱受其苦,还只顾自己的感受。是时候考虑一下,我所坚持的理念给家人带来的附加连累。我坚持要做的事,他们百分百的支持。我之幸甚,我之欣慰。
和国涛的谈话再一次陷入僵局,以后再也没有头绪组织语言去说服他。让爸爸在家多陪陪张阿姨,自己可以应付这边的事。国涛每天早些回来,帮我带孩子。他和其他的孩子在一起相处融洽,唯独儿子怎么都不配合,真不明白父子两是怎么回事。
十月的天气比较暖和。夜里孩子们睡下,我要巡夜,给孩子们盖被,关窗。然后回卧室,已经累到浑身疼。也罢,身体累了,也避免再想其它的事。
每次国涛想和亲热,我却提不起半点热情,他总是懊恼的回自己房里。我很抱歉,对他的冷淡。但我的身体和心里就一体,无法将就。他是男人,认为老婆的身体本该属于他,可我不能。大家不欢而散,落得被他埋怨,留下遗憾,今晚必须和他做一个决定。对他来说很残忍,但关键时刻,须挑明话题,未来的日子还很长,磕磕碰碰日子不会好过。
我披衣下床,敲响了他的房门。他很激动的跳下床拉开门,口里直嚷:“老婆,想我了吗。”做了禁声的动作,提醒他楼下有小朋友。他喔喔的一手捂着嘴,一手拉我进他房间,满脸的喜悦。这一次,我没有推开他,他满足的完成了他的使命,闭着眼睛回味,我却睁大眼睛想要说出的话。两人在一起,同床异梦。
“国涛,为什么爱我?”他没有回答。
“为什么爱我?”我再问了一遍。
“问我?爱就爱了需要什么理由。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自己非你不娶,这会儿忽然那么问?”他侧过身子抱住我,我动了动。身体是诚实的,心不在这里。
“那你没有问我爱不爱你?”我冷冷的。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这并不影响我爱你的心,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其他的我不计较。”他明明清楚个中情况,为什么非要为难自己。
“国涛,你可知道这种婚姻的负累,即使没有欧阳,我还是不会全心爱你。真的,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看待。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怪我当初将你陷进来,其实不是你的错。”
“老婆,我知道自己没有欧阳他好,但我爱你不比他少。”
“你对我的好我很感动,但这不是爱,是占有!明白吗?占有!”
“你不要说得那样不堪。我的爱是全心全意的,没有丝毫杂念。的确是我让你不自在,但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那好吧,我觉得我们这一次抛开家庭压力,认真的决定你我该何去何从?”
“我没有觉得压力,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想怎样我都陪你。”爱情最美的样子就是你疯有人陪你疯,你哭有人给你安慰。国涛如父兄的关怀与呵护,却走不进我的心,不是谁的错,只是无缘。
“我和他已经过去,今生无缘。即使没有你,我们也只是心心相印的朋友。”
“你们哪里是朋友,他看你的每一个眼神,难道只有我看出来了?明明就是郎情妾意,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外人。”他又开始陷入自己的矛盾里。
“好了,不管你怎么想的,我和他没有半点越轨的行为。”在他眼里我们如同两个越轨之人。
“我没有说你和他有什么越轨行为,但只要你们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我知道你是坦诚的,可你能保证他也是?”国涛坐起身看着我,我和他是仰视与俯视的角度。
“他是他,我们的行为,发乎礼止于情。”盯着他,他却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开始抽。惊于什么时候他不再顾及我的感受,明知道烟是我反感的,特别在卧室里。我皱皱眉,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他的房间。
“哪里去?”他伸出满是烟味的手,我避开。
“我该离开了,没话再谈,趁这段时间反思一下。”走出他的房间,他追出来大声叫。
“你让我去哪儿,我不走,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他在置气,我却无能为力。我们如纠缠到至死方休的蔓藤,虽然连成一片,若连根拔起一定会血肉模糊。‘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回到房里,心憋得很疼,郁结不开的情绪影响了我,觉得自己快要陷入假死状态的冥想,和他的过去种种浮现。从相识那一刻,到成为哥哥,到做我丈夫。点点滴滴的过往,对我的千般呵护,万般柔情。人说九尾狐专情,此生确定一个人,致死都是那人。我也是,心里仍旧没有他的位置,和他如同亲人般的存在。前半辈子随风而逝,不要在过去的痛苦里活着,嘴里说释然,心却耿耿于怀。只有忘却才能在未来的日子里活出前半辈子未曾有过的精彩。不是为谁而活,分开了,你就是你,他就是他。无论曾经的你们是否深爱;无论此后的他活得潇洒或不堪,与你无关。给他自由,让他活得自在。放开心情,轻松了。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相信某一天。因为我们是强者,再苦再难也压不垮我们。对于那个人初心不改。当幸福悄悄来临,我就踮起脚尖忐忑接受,肆意的发酵,爱情就那样简单。一声凄厉的猫叫,噢,放下吧。
忙完孩子们的事,泡了一壶茶,深知彻底的放空才可以在三个人之间找到平衡点,而焦点是我。所以,还是我先让步,两个都放手。打了欧阳电话,让他明天到家里来,有事说,他很高兴,因为几天没给他任何消息。今晚早一些睡,明早去集市买菜,整治一桌好吃的酒菜。
晨曦很美,远处的冰山折射出金灿灿的红,像金山,很久没有这么早起床看日出了。前一次,是和欧阳在一起时,夜里看满天的星星,深情对望,许愿生命中的彼此长久。清晨观日出的壮观,激动地感恩来到这个世界,可以看到爱人眼中的我。此刻心难忍,自以为走了那么的远,仍无法逃脱回到原点的命运。欧阳爱我是因为他了解我,国涛爱我是因为他需要我。美丽的人不一定善良,善良的人一定美丽。有些女人以为化化装就是美丽,那只是一副皮囊;有些男人以为西服革履撑得起气场,那也是皮囊。只有内心散发的静谧,折射在脸上的光才是美。做一个敢于直面自己,做一个善良的人,是我一生的追求。尽管很多人经历苦难坎坷时,懊恼,抱怨,悲观,戾气,扭曲。但只要有一颗向上的心苦难会过去。有些人历经时间的洗礼,心态平和,生活也会回馈平静。有些人变本加厉变成魔鬼的门生,将来如同地狱里行走。
佛祖慈眉善目,也是经历烈火极境的考验,善良的修行才得以净化升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典故,乐观的态度,原谅的豁达,洁净的灵魂才是善良常开不败的魅力之花。还原自己的本色,既来之则安之,抱定原有目的,做我自己。
今晚只想将我们三人的这一场相互折磨的恋爱,好好地结束。市场的蔬菜仍然寥寥无几,大半肉类。捡了几样可存放两三天的菜,牛肉多买一点。几个常年卖菜的商户认识我,问我今天为什么自己买菜。我笑着回答爸爸回家啦。买好菜,去老板那里,将他自酿青稞酒带走一坛。他问有什么喜事,我摇头说为了了却旧事。他明白不愿回答的,也是不该提的。给钱,他愤愤的推开。好吧,这老板。看到我提着菜,又要抱酒,二话不说放下手里的活,让儿子守店,送我回家。
我们说说笑笑的回到家,他放下酒坛,去看孩子们上课。我去厨房整理,估摸着国涛已经上班去了。给他发信息,叫晚上早一些回来。他很快回话,问是不是想他,我没有再回复,心里说不出的煎熬。愧对他一片痴心,又恨他纠缠。老板说要回去,告别时说有事给他电话。明白他的意思,眼里含着热泪。他们对我的疼爱不知道该如何回报。桂花带着孩子们做游戏,我也出了厨房,她一个人带十几个孩子够呛。打晨筱之后,一直想再物色两个女孩子来帮忙,可没有合适的人选。只有悄悄的对桂花说给她工资,她每次都说不要工资,她也喜欢孩子。更何况我是为了孩子们,大老远的跑来安家落户。彼此间相互体谅,很感激她的付出和支持。
手机铃声响起,以为爸爸打来的,拿出来看了看,居然是婷婷。“怎么了,宝贝,这时候怎么有空打电话?”
“妈妈我想来看你,想你和弟弟了。”
“乖宝贝,放假来,妈妈天天做你喜欢的排骨。”多久没看到女儿了,她不来电话来我还没空想起她。可怜的孩子一直被我们扔一边独自长大,对她满满的全是歉疚。如今已经长大,会体谅我不得已的苦衷吧。
“好呀,说起就流口水,我馋了。上周外公给我做了,还是觉得没有你做的好吃。”
“丫头,小心外公打你小屁屁。”孩子和真的亲近,她亲生妈妈让她去玩理也不理。劝她毕竟是妈妈,应该尽孝道,她回答知道,就是不愿见她。我们闲聊了一会,问她的学习紧不紧张,平时怎么玩的,还和那个喜欢的男孩联系没有。她都说一一回答,像老朋友叙旧,没有辈分的关系和我疏远,这是婷婷依赖我的原因。婷婷妈妈不了解孩子,无法做到我一样的对待孩子,所以孩子不愿见她也是有理由的。
和婷婷聊了一个小时,让她认真上学,想我了再打电话。平时有空回外公那边,让外公给她做喜欢的菜。孩子就是孩子,谁对她好她就会想谁。
给爸爸去了电话,让他多照顾婷婷。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空间,不要过多的干涉。爸爸说他知道,因为他是这么对我的。也是,我多虑了,从前的我不就是现在的婷婷吗?爸爸的呵护让我免受了很多的伤害,幸福了一辈子。他在那边,可以帮我照顾女儿。
下午,国涛回来得早,帮我带孩子。随后,欧阳来了,国涛又开始不自在了。他来厨房炒菜,理菜,不亦说乎。国涛老往厨房转,我心知肚明。想着反正今晚就要将这段孽缘做个了结。晚饭是等孩子们睡下后我们才开始的。场面有些尴尬,我抱出酒坛,给他们倒酒。国涛端起一口喝下。欧阳也不含糊,喝的一滴不落,他们暗中较劲。我也倒了半碗,想借着酒劲向他们开口。
“国涛,欧阳,其实我今天想让你们听明白我说的话,从此不在有那么多的负担。”他们停下喝酒的嘴,相互望望,再看看我。
“想说什么,你说?”国涛明白我要说什么。
“小慈,有什么话当着我们的面说明白也好。”欧阳也明白今天的我和平日里不同。
“那好,我说了。国涛我还是那一些话,彼此放手吧。我想要你真正的为自己想想。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你的付出没有任何意义。当然,我可以做你的家人,我们的关系还和以前一样。欧阳,这辈子我们真的有缘无分,不能做夫妻,只能做一辈子的知心朋友。”我说的话让他们疑惑真正意图。
“你们放心,我有我需要完成的使命,绝不胡思乱想。对于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纠缠我不想再继续下去。等爸爸回来,我就回重庆去招几个愿意来乡城的幼儿园老师。你们的爱我承受不起,决定放下。余下的时间我要一个人出去走走。”我的决绝让他们端起酒碗一碗又一碗的往下灌。夜有些凉了,披起披风吟诗:“斜倚窗前懒伸手,忽有人吟红楼。清茶一盏香满室,醉卧垄上无闲愁。”
在他们面前,丢下一个大大的包袱,让他们不知道我的意思。欧阳有落寞,国涛怀疑自己听错话。我放弃他们两人的感情,这是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男人不像女人失意时我哭爹叫娘嚎啕,他们红着眼睛望着我,我装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将他们骗过。三人就像彼岸之花,只能见花不见叶。也许,我的离开让他们明白这个世界不缺了我也照常运转,天也塌不下来,如几年前的我。逃避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一次又一次的逃避,纠缠不清痛的是他们的心,伤的是我的情。诸事因我而起,我是那个因。而果是苦是甜只有在其中的他们知晓滋味。至于我要到哪里去,心里暂时定一个目标----色达,听说可以修行。
打了爸爸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爸爸问我有什么急事。我大致说了和他们摊牌的事,爸爸询问我反应,我没说实话。要离开这件事没有告诉爸爸已经决定了。最后,爸爸应着他后天,我嗯嗯的回答。
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再坚持两天等爸爸回来出发。奇怪的自那晚以后,国涛不去上班,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他俩像商量好了看住我。也没有和他多说话,做该做的事,他也帮我的忙。
过两天爸爸回来了,我对他讲清楚回去招两个老师过来。爸爸觉得没工资,不会有人愿意的。问我是否有把握,我安慰他,可以找到愿意的教师。爸爸同意,因为他的确太累啦。打定主意买了机票回渝,没告诉国涛。悄悄的约了扎西明天中午送我,让他不能告诉欧阳,扎西回答知道了。
国涛见爸爸回来,安心上班了,我悄悄的带行李回渝。下午去了朋友的职介所,问明情况,填写好相关的表格,最短时间完成面试工作。面试的时候,优先选择才从学校毕业出或才考了幼师证的。四个男女孩子不错,对她们说明情况,询问他们是否愿意背井离乡的到乡城工作,除了有来回的机票费和吃住费用,其他工资并不高。没想到,这几个孩子愿意跟我去乡城。最后定下来一男一女2个孩子,让他们回家和家人商量后给我答复。当夜,两个小老师就给答复家里人愿意他们去历练。很高兴,让他们明早带上行李到我家,下午的就回乡城。
送走他们,那边让爸爸来接。我要去我的地方,让自己的心休憩,为前半生的错做虔诚的忏悔和灵魂的升华。偷闲来到以前爱去的翠湖边散步,湖边的芋叶黄了又绿,绿了又黄,春去冬来。看腻了对岸的灯红酒绿,它驻守着自己的防线。脚下的小花仰视她的晴天,任日升月落。我们总站在自己的角度,说着无关自己痛痒的话题。嫌弃自己,远遁到一个连声音也没有的地方,听风随风摆,听雨与雨戏。
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开始想念他。那么绝情的对他,心里很难过,他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深情不负韶华,长情不枉此生,欧阳深知。可国涛却爱得那样卑微,愧对他的一片深情。后悔当初为什么答应他的请求,为他生孩子。我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在佛祖面前忏悔,此生过往的因果。情深如何缘浅也罢!
坐上去成都的动车,寻找心里那片洁净的天空找回真实的自己。 (完)
(编辑:纤手香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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