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风中一颗雨滴,飘飘洒洒遇见你,用我们的爱力所能及,帮助你找寻真的自己。
山高水远,悬崖峭壁,雪里来雨里去满身污泥,上气不接下气,汗水连衣,无怨无悔是爱的真谛。
我们的爱春风化雨,感恩的心就是动力,理想和现实并不遥远,一天一点拉进距离;面对困难,从未说放弃,只因为心中那一片绿,努力到我们无能为力,坚持到自己感动自己……”
继《我爱红城阳光》,之后这是我写的第二首公益歌曲,歌名叫《努力到无能为力,坚持到感动自己》,我想把我的公益故事唱给所有人听……
初涉公益
2012年6月初的一天,和往常一样,我早早地开了门,打开电脑,一边浏览好友们的QQ动态,一边等待新一天的生意到来。“很想走进大山,为山里的孩子做点事,给他们动力,点燃他们改变命运的希望之火……”这是好友兼街坊邻居冯浪QQ说说里的一段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段话后我心里竟然有一种冲动,想一路去。
“我可以去吗?”我在冯浪的QQ说说里留下这句话后,就开始忙着给人拍照了。
“当然可以,你平时不是喜欢拍照吗?走吧,走进大山,到时候你会拍到很多意想不到的片子,感知和视觉冲击力一定会给你带来很多意外的收获……”冯浪很快回复了我。
“拍照可以,但我没钱哟。”生意不是很好,所以对冯浪实话实说。
“尽一点力所能及的义务,谁说的一定要钱的?”
“好吧,那什么时候去呢……?”
“到时候通知你吧!”冯浪说。
6月22日,冯浪在电话里对我说:“明天早上7点在海尔大道鑫芝林大药房集合,出发大山!”
那时候南宫山到海尔大道还没有公交车,为了守时,我头一天便来到了苟家井媳妇儿的后家。第二天清晨约6点10分左右,我打车向海尔大道奔去。
冯浪结婚时是我给他们摄的像,所以他的鑫芝林大药房我能找到,约莫6点30分光景,我来到了他的店门口,可是冯浪的店门却是关着的。
“什么情况?难道这个懒猪还没起床?”我一边埋怨一边打起了他的电话,“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难道他是在骗我吗?”我咕隆道。接着又拨打了七八次冯浪的电话,仍然是关机。
想好的事就要努力去做,尽管几多怨气,但也有几分坚持。7点钟,这是我给自己最后的决心,若还联系不上他就打道回府。
7点整,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冯浪打来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怕吵到孩子,晚上睡觉都是关机了的……”一边道歉,一边“哗啦”一声,打开了药房的卷帘门。
走进门面,一股浓浓的药香味扑面而来,禁不住使人为之一振,“呜哇……”小孩儿的啼哭声起,很显然,他没有说谎。里间尽头处,铺就了一张席梦思床,此时,他的媳妇儿正手握奶瓶幸福地喂着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婴儿……
床的对面,一步之遥,是一个极其简易的灶台,一个电磁炉一口锅,这里便号称厨房。再往里一丁点儿,靠墙悬挂着一副楼梯,据悉,楼上放的是中药。然后,楼梯的边上,紧挨着床的地方是厕所。厨房、厕所、床,仅一墙之远,可见,他的生活其实也并不怎么样。看到这些,我不禁希嘘,他这个样子进大山,可能不?
“其他人呢?”我好奇地问道。
“就我们两个呀。”他笑着说。
“啊,就我们两个?你开玩笑的吧?”我有些不敢相信,原来之前他说的我们指的是我俩,顿时感觉上当受骗了。
“还有一个贵阳来的母永龙,我们一会儿在养龙站等他。”见我十分诧异,他连忙补充道。
我没有吱声,心里犹豫不决。
“哎呀!想啥哟?既来之则安之,车都借好了,而且已经和大山村领导说好了的,人家在等呢。”
“好嘛,走。”一咬牙一跺脚,我下定了决心。
等他交待好家里的琐事,约莫8点,我们开着他借来的崭新的长安汽车正式向息烽出发了。
9点半钟左右,在养龙站接到了贵阳来的母永龙,彼此自我介绍熟悉后,爱心之心QQ群主干力量正式形成,三个来自不同地方不同领域的追梦人,怀揣一样的心境和愿望,向着大山出发,为爱心寻找安放的地方。
温泉镇大山村是冯浪的家乡,因山高水少,这里的居民多以种植玉米、高粱、荞麦、小麦等农作物为主,然后换成钱以购买大米,顾名思义,大山村地处大山深处,经济方面比较落后,贫穷是大家统一的特点。
车子在山梁上左拐右转,悬崖在脚边不断蜿蜒,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抑或是缓解大家彼此还不算熟络的尴尬场面。冯浪告诉我们,他的开车技术其实并不咋滴,而且很久没开了,如今开的又是别人的新车,有点紧张,手心里的汗水都出来了。我们“呵呵”以对,开始各自介绍着这次出来的想法和自己目前的生活及工作情况。
母永龙,习水县人,时年28岁,因工作在贵阳而住在贵阳,未婚。他和冯浪一样,都曾经是贵州“爱心联盟”会员,皆因各自的看法不一而退了出来,想通过亲自走在第一线,播撒自己的爱心。因此他俩对对方的称谓我听起来有些别扭,“母兄、冯兄”,就像古装电视剧一样,酸得掉牙而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
在大山村村委会,接待我们的是书记和会计。简单寒暄后,我们决定把车子停在村委会,然后在两位领导的带领下步行开始当天的走访活动。
从村委会出来,一路下坡,有点陡且都是乡村泥巴路。由于头一天下过大雨的缘故,路边不时有被大水冲过或冲烂塌方的地方……
没有明细分工,我们仨各自演绎着自己的角色:冯浪采访、母永龙记录、我拍照。
月儿是我们走访的第一个孩子,八九岁的样子,身穿红白相间的T恤,白色短裙,约莫十几公分的头发乱糟糟地束在后脑勺。月儿是个可怜的孩子,两岁的时候,父亲因病去逝,母亲外出打工,从此杳无音信。没办法,月儿只能跟着体弱多病且年迈的爷爷奶奶过活。
爷爷奶奶告诉我们,儿子没了,儿媳也没了,孙女就是他们的希望,平时苦点累点没什么,只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高长大。
从月儿家出来是上坡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回到村委会,重新坐上长安车,我们一路向赶子村赶去。可能是弯多路陡心里压力大的缘故,冯浪显得格外小心,两眼紧张地盯着前方路面,点火、给油、松离合、踩油门,车子一耸一耸地,让人感觉很是不适。
“慢慢来,兄弟,稳住……”
“嗯,稳住……”
在大山村通往赶子村的Y字路口,我们需要呈30度角转向转急弯,由于前面是悬崖,冯浪心里一紧,早早地扭转方向盘以图避开危险,只听见“碰”的一声,车子停了下来。
下得车来,只见车子的前轮已经转到了去往赶子村的路上,后轮却还在大山的路上,车肚子则卡在了两条路转角处的石梗上,前后不着力,彻底动不了了。
冯浪极为尴尬,脸都憋红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流了个满面,别人的新车借给他,像这样弄估计很难逢第二次了。
“唉……”大伙儿也是一声叹息,满地鸡毛。
一阵苦笑后,由冯浪把握方向盘,我们4人在后面推,“一二三……,一二三……”,屎都快震出来了,结果非常明显,我们4个人的力量不能捍动车子分毫。根据目前的情况,最原始的方法是用木棒撬车屁股利用杠杆原理以借力推动前行,然而放眼周围,四下里根本找不到一棵能用得上力的木棒。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最后我们商议,徒手捧住车尾的可受力部位,把车屁股抬起来慢慢移动,直到把它抬下石梗,大家都很给力说干就干,“一二三……、一二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车子再次开动起来。
赶子村领导十分热情,知悉我们还没吃中午饭后立即安排我们在村集镇的馆子,三菜一汤随茶便饭,客气得不得了。
实在是饿了,没有过多客气,等饭菜上桌子后好一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饭毕,大家准备马不停蹄向目的地进发。
“糟糕,车钥匙不见了。”冯浪一脸懵逼地说。
“会不会没拔下来呢?”我很吃惊。
“走,看看去……”一语惊醒梦中人,冯浪飞快地向车子跑去。隔着玻璃,只见车钥匙稳稳地插在车上,确实没有拔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只见他脸都绿了,说话语无伦次。
“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砸玻璃了……”
“人家的新车呀。”冯浪非常焦急。
“新车也没得办法呀。”
为了赶时间,为了不辜负孩子们的期盼,一咬牙一跺脚,冯浪决定砸玻璃。只见他手拿铁锤,使劲朝车窗砸去,中途却又硬生生把力道收了回来,连续两下,始终下不去手。毕竟车是借来的,如此这般下次谁还敢借给你?
“等一下,我们用火钩试试,馆子里面的火炉上就有一根。”我集中生智道说,“曾经,在我家门口有一辆车已遇到过这样的事,车窗的密封措施一般都是用橡胶皮条来堵塞,皮条具有一定的伸缩性,可以容纳细小的铁丝进出。”
母永龙飞快地跑进馆子把火钩取了出来,接过火钩,冯浪使劲把脸贴紧玻璃,费力地伸了进去,经过反复几次勾扯,只听见“卡嗒”一声,门开了,所有人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涛儿家住赶子村,我们到的时候,10岁的他正背着一筐猪草回来。黝黑的脸庞和额头布满了汗水,看到我们,他不由咧开嘴轻轻一笑,“叔叔好……”涛儿的情况比较具体,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病逝母亲改嫁。年幼的他跟随爷爷奶奶生活。爷爷患有眼疾,煮饭做事全靠摸索和估计着做;奶奶患有腰椎尖盘突出,右腿无故肿痛……几年来,两位老人强忍病痛,不辞辛劳,竭尽全力地维持着家庭运转。如今,涛儿逐渐长大,家里的大事小情已然落到他幼小的肩膀上,学习之余搬包谷、打猪草、割牛草,喂猪放牛等硬生生装满了他的童年……
由于老的老病的病小的小,家里的经济状况很不容乐观。好在当今政府政策好,在地方领导的积极争取下,由政府出钱出力为他们建造了一楼一底的两间房屋以供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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