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翠玉返乡查冤案 师爷帮助找真凶
(上)
新娘说:“我想在三天之内我们谁也不碰谁,行吗?”
新郎说:“既然娘子有此愿望我怎能相强,就依娘子吧。”
新娘异常感激地说:“请夫君不要介意,我方才之语实乃戏言。夫君对我如此宽容,令我万分感动。既然夫君能满足我的愿望,我又怎能忍心让夫君失望呢,来吧,悉听君便。”
次日清晨,新娘一觉醒来睁眼一看,自己竟被夫君搂在怀里。只见夫君睁着眼睛看着自己,便问:“夫君,难道你就这样搂着我睡了一夜吗?”
新郎说:“不是的。是我方才醒了看见你那优美的睡姿,便情不自禁地把你搂了过来。”
新娘说:“谢谢夫君对我的疼爱。”
新郎问:“这么说,你是非常喜欢被我搂着了。”
新娘笑着点了点头说:“但我谢的不是这个。”
新郎问:“那你谢的是什么?”
新娘含羞带笑地说:“我谢的是、是你在第一次竟能没让我疼痛。”
新郎一听哈哈一笑说:“这要归功于我们男人之间的一场玩笑了。”
新娘问:“什么玩笑,能和我说说吗?”
新郎说:“前几天,我们礼部有个姓张的同事成亲,他上班后有个姓李的同事逗他说:‘我说新郎官,快把洞房中的趣事向大伙介绍介绍。’老张说:‘别提了,那还有什么趣事,简直是一场悲事。’老李问:‘洞房之夜怎么会出来悲事呢?’老张说:‘让我把她弄疼了,疼得她一个劲地哭,还说:以后再也不让我碰她了。你说这不是悲事是什么。’老李说:‘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要疼吗,为什么不轻一点。’老张说:‘我也没当过新娘,我怎么会知道她第一次会疼呢。你小子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老李说:‘我的乖乖,闹了归齐还是我的罪过了。’就因为他们俩的这场玩笑,才让我知道了女人的第一次要疼痛。我当时就下定决心,一定保证不让我的娘子在第一次有丝毫的疼痛。看来,我昨晚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
起床后梳洗完毕,吃罢早饭新郎领着新娘先去给老夫人请安,再到祠堂祭祖。回来后新郎出外办事。翠玉自己在屋中闲坐,满脸现出幸福的微笑。她正在独自遐想,丫环小玉进来说:“大少奶奶,姑奶奶来了。”
翠玉说:“快请。”
只见一位端庄秀丽的少女,身穿锦缎对襟袄,丝绸拖地裙走了进来。一见翠玉便施礼说:“小妹拜见嫂子来了。”
翠玉说:“静贤妹,快快请坐。我正想去看望妹妹,不想妹妹倒先来了。”
静贤说:“怎敢劳动嫂子,理应是小妹先来拜见嫂子的。”
翠玉说:“妹妹,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我新来乍到不懂规矩,以后还要仰仗妹妹多加指教。”
静贤说:“嫂子,你太谦虚了。咱们既然是一家人了,自然要以诚相待。以后只要有用得着小妹的地方,请嫂子千万不要客气。”
翠玉说:“谢谢妹妹的诚意。以后一定少麻烦不了。”
静贤说:“嫂子,我的恩人近来可好?”
翠玉问:“妹妹,不知你所说的恩人是谁?”
静贤一听很惊讶地说:“怎么,嫂子还不知道古公子曾经救过我的事吗?”
翠玉也感到很意外,便问:“你是说我师父古飞龙是你的救命恩人么?”
静贤无限感慨地说:“不是他还有谁。曾有一只猛虎追我,在万分危急的情况下,正好让他赶上了。他立即将猛虎打死,把我从虎口中救了出来。此事当时已经轰动了全京城。如此荣耀的事,他去双阳这么长时间却只字不提,可见此人谦虚谨慎的品格多么难得。”
翠玉说:“若说起我师父的高尚品格来,何止于此。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以后有闲空我再慢慢向你介绍吧。”
新婚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敬修回到家中递给翠玉一本书,说:“我讨来一本好书,你一定要好好看看。”
翠玉接过来一看,封面上写着《宫廷秘术》。她翻开一看脸腾一下就红了。原来里面全是性交姿势和侍夫技巧。她立即扔给敬修说:“你赶紧拿走,看这种书羞死人了。”
敬修笑着说:“你可真是假道学,做的时候都能够柔情蜜意,兴奋异常;看看书又何必羞羞答答,扭扭捏捏。”
翠玉说:“若是让别人知道咱们看这种书,还有什么脸见人。”
敬修说:“你挺精明个人怎么净说傻话呢。干嘛让别人知道啊,你不会在没人的时候看,看完赶紧收起来,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翠玉撇嘴一笑说:“看来你们男人没有一个老实的。都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敬修说:“你以为女人都老实吗,我们部里老张说:“他的夫人看到这本书时如获至宝,关上门自己在屋里翻来覆去地看。晚上就和丈夫实验,受益非浅。把她高兴地一再说: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翠玉问:“你说的老张就是洞房之夜把他夫人弄哭了的那个么?“
敬修说:“正是他。”
翠玉说:“他夫人不是说,以后不许再碰她了么。”
敬修说:“那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不是不许碰;而是不碰不行了。”
翠玉笑着问:“这话也是老张跟你们说的?”
敬修说:“他若是不说我们上哪知道去。”
翠玉说:“看来你们这些男人在一起没有正经的,净唠这种嗑啊。”
敬修说:“我们若是光唠这个,部里的公事谁办啊。这只不过是在工作之暇为了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这时女佣已经送过来晚餐。夫妻二人便一起吃饭。饭后敬修说:“我出去办点事。你得作好准备,今天晚上非得和你来点花样不可。”
敬修走后,待女佣把餐具拿走,翠玉立即把门关好,急不可待地拿起这本书便看了起来。看得她自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越看越感到新奇刺激。不禁暗暗地笑了起来。她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知道敬修回来了,急忙把书藏了起来。
敬修一进屋就问:“看那本书了么?”
翠玉笑着摇摇头说:“没有。”
敬修也笑着说:“一看你那样,就知道你不老实,跟我打埋伏。来吧,试验试验。”
翠玉说:“你急什么,现在太早,万一来人怎么办?”
敬修说:“放心,这个时候没人上咱们这屋来。”
翠玉说:“那可不一定,以前你一个人没人来,现在是咱们俩了,说不定谁过来看看。”
她刚说完,只听小玉在门外说:“大少奶奶,账房先生李太太求见。”
翠玉说:“请进来吧。”
李太太一进屋就说:“给大少爷、大少奶奶请安,恕我冒昧前来打扰。”
翠玉热情地说:“李太太不要客气,快快请坐。”
李太太说:“因为我妹妹要出嫁,我想和大少奶奶借一个绣枕头的花样。”
翠玉说:“请稍等,我把花样拿来你自己挑。”
李太太挑了一个鸳鸯戏水的花样便告辞了。
李太太走后翠玉笑着问敬修:“你不是说没人来吗?你看多悬!”
敬修说:“真是不懂礼貌,哪有这么晚来借花样的?”
翠玉说:“不能埋怨人家,是你太性急了,哪有这么早就办那事的。”
敬修说:“这回总算行了吧,还能来人吗?”
翠玉点了一下静修的额头,笑着说:“看你那急样。”说完一口把蜡烛吹灭,便宽衣解带。两人钻进被窝。当敬修动作起来以后,翠玉便按照书上的介绍,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律动,与夫君协调地配合起来。
敬修说:“看来这书你没白看,果然与往日大不相同。”翠玉只是暗笑,没有吱声。
一天晚上静修问翠玉:你本姓石,怎么成了靳府的二小姐呢?”
翠玉反问:“我师父没向你介绍我的身世吗?”
静修说:“没有,我也没好意思细问。”
翠玉说:“我正想找个机会向你介绍一下我的身世,还想请你帮个忙。今天你既然问了,我就向你说说吧。我父亲原本是北直隶永平府的知府。后来被人陷害说他有谋反之意,皇上便下旨将我们全府满门抄斩。当时我正好去双阳我大姨家探亲。才躲过了这一劫。由于我已经无家可归,便去靳府给小姐当了丫环。自从古飞龙来到靳府后,小姐对古飞龙一见钟情。我为了满足小姐的心愿,便千方百计帮助小姐出谋献策,终于成全了他们俩的美好姻缘。小姐不忍心再让我当丫环了。便说服他父亲收我为义女。我便成了靳府的二小姐。”
静修说:“原来如此。你开始说想让我帮个忙,是想让我帮助你父亲洗冤平反吗?”
翠玉说:“正是。怎么样,能帮忙吗?”
静修说:“这还用问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关键是能不能找到被陷害的有力的证据。”
翠玉说:“因为当时我没在家,具体情况我一无所知。若想找到证据,唯一的希望是去天津卫找我们府上原来的老管家。”
静修说:“即是这样,你就抓紧时间去一趟天津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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