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田茂平,笔名:田博文,男,侗族,贵州省黔东南州三穗人。毕业于贵州师范大学中文系,贵州作家网签约作家。2006年,尝试写长篇小说《年华似水水流东》。2014年12月,发表了儿童小说《明威威历险记》《好小子鲁克》等。儿童小说《魔法手机》获得2014年度今古传奇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2015年,出版儿童小说《明威威历险记》繁体版。2015年为国内知名音乐公司撰写新闻稿和歌词,歌词:《我无法走进你的心里》《我爱的妈妈》《大禹治水》《你究竟爱了我多久》《我愿意一直陪着你》《幸福不是孤岛》《别把青春虚度》。《我无法走进你的心里》获得2015年度全球华人词曲作品创作大赛银奖。2018年8月,青春校园小说《年华似水水流东》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全国发行上市。长篇武侠小说《傲剑震江湖》2016年签约起点中文网。
代表长篇小说作品有:青春校园小说《年华似水水流东》、长篇武侠小说《傲剑震江湖》;儿童长篇小说《明威威历险记》、《好小子鲁克》、《万龙战神》、《开局我想要当大唐皇帝》;散文《父亲的爱情》;短篇动物小说《动物演讲争霸赛》;游记《游黔灵公园》等。
【代表作品】
小说《年华似水水流东》简介
胡民是一位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父亲胡贤兵早年生意失利,债台高筑,在无力偿还下被迫自尽。
从此,胡家的生活重担压在郝久珍身上,一家人在胡欣的帮助下,勉强渡过难关。
她含辛茹苦供胡民大学毕业,面临国家公务员竞争上岗,他踌躇满志参加选拔考试,成绩公布于众后,胡民榜上无名。
名落深山的讯息传遍了雪山村,胡母心灰意冷,她多年来的期盼和愿望随之破灭。
胡民回到农村,为扛起家庭的重任而奔波,他意外结识了沦落风尘的林博雯。
跟其交往,两人关系扑朔迷离,他所谓的“女友”吴如柔知晓后,上门出言相讥。
灵山县长王少成的儿子王歌怡,对拥有倾城容貌的吴如柔抱有非分之想,多次追求遭其拒绝。
王歌怡爱而不得,误认为是胡民从中阻隔,于是迁怒于他,并伺机报复。
胡民心愿未遂,家人为他的前途操碎了心,胡母心力交瘁时,道出了隐藏在她心中多年的秘密。
告诉他那被遗弃多年的妹妹事实真相,至今下落不明。
胡民为了改变人生之路,独自闯荡成都,认识了游戏人间的何冬生。
喧嚣而又热烈的城市生活,与他擦肩而过,通过生活的沉淀,他对文学充满着向往和追求。
回到雪山村之后,胡母因一场车祸罹难。
胡民变成了一位孤儿,为了发泄心中积郁,他痴迷上文学,一直孜孜不倦的努力,精神上得到极大的藉慰。
在吴如柔的鼓励和支持下,他们交往愈发密切,从而遭到吴展澈夫妇强烈的反对。
原来林美琴一生未育,多年前费了几番周折,收养了一位被人遗弃的女婴。
他们隐藏在心里多年的心事,一捅即破,吴展澈才对胡民道出真相,吴如柔就是他那失散多年的妹妹。
吴如柔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后,难以接受这个严酷的事实,万念俱灰之下,远走他乡。
胡民为此身患重疾,卧床不起。
吴家夫妇正在四处打探女儿下落时,一位尼姑替他家捎来书信,告诉吴如柔的近况。夫妇二人风尘仆仆赶往庵里劝解,也无法改变她的初衷。
胡民收到书信后,已病入膏肓,他一路跋涉跟她作最后道别。
本书以几位大学生毕业之后的种种经历为主线,囊括了工作生活、情感纠葛、家庭婚姻等内容,讲述了毕业大学生面对生活的态度和向往。小说深刻地揭露了同一时期不同性格的年轻人,对待人生的态度和责任及使命。
小说《年华似水水流东》章节
风温柔地吹拂着,河堤两岸的柳枝绿了,望过去是绿荫荫一片,北面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忽然一叶轻舟一片让风掀起的绿柳中飞快地驶出来,越驶越近了。
此时,一位身材高大、英武的中年人站在船舱中央,他的脸上显得十分焦急和不安。
他朝着迷茫的江心望了几眼,然后轻缓地进入宽敞明亮的船舱。
一个女人倦着身子睡在床上,睡得很沉,一张嘴张得大大的,船舱里倒是一片安静,能够清晰地听到她那轻微而均匀的鼾声。
胡贤兵的心里才开始平静下来,他的妻子患了重病,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他驾着刚建不久的航船,将妻子送到新民镇上一家颇有名望的医生那里去,医生给她打几针后,她便苏醒过来了。
在回家的途中,胡贤兵按照医生的嘱咐给她熬了一碗药汤,她服下后,身子却有些发软,一会儿又睡下了,他上前轻轻推了她几下,她也毫无知觉。
于是胡贤兵掏出一支香烟点燃,对于他的妻子,胡贤兵的心里一直愧疚着。自从他们结婚以来,他们就没过上几天幸福日子。
婚后的那段日子里,她的身子极度虚弱,时常生病,胡贤兵为此事一直烦恼,他觉得是自己害了她,并毁了她一生光明的前途。
婚姻是爱的循环,也是幸福的循环。
可是有的人一生中的婚姻并不幸福和自由,一场毫无规则的婚姻却偏偏降临在他们的身上,她不埋怨也不苦恼,许多年来,她一直恪守一个做妻子的责任。
在那年月里,她面对种种压力,包括世俗观念,精神折磨,勇敢地追求她的幸福生活。
在别人眼中,她那所谓的幸福、自由生活几乎成了一种泡影,一瞬间就破灭了。
她出生在令人羡慕向往的书香门弟之家。
祖父在世时,是一位大官,可惜黄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她爹那辈,家里已经衰败的不成样子,她的童年生活是在北京一处小胡同里的四合院里度过的,她爹还不到她成年就在一场重病中死去,也没有给她母女俩遗留下任何财产,简直一无所有。
后来,她娘带着年幼的她从北京辗转到了老家灵山县,从此,随她娘过着清贫如洗的日子。
她娘开始不习惯乡下的生活,一到吃饭时眼泪就涌了出来,刨了几口饭撂下碗,然后独自蹲在墙角发呆,是的,难怪她会发呆,一场变故改变了她们的命运,并且摧毁了她们母女俩的幸福生活。
她娘告诉她,爹蹲了八年监狱,在监狱里患了重病,后来因病而释放出来,出狱不到十天就死了。
那时候她还小,也不知道爹犯了什么罪,问她娘,她娘说:“你别问了,我也不知道你爹的事情。”
她就不敢问了,因为她很清楚地发现娘的眼角一片潮湿。
人的一生中总有许多值得眷恋的事情……
那年夏天,天气十分炎热,太阳一出来,地上仿佛燃着一把火,一直到夜晚,热气才徐徐退尽。
河堤岸边的一颗柳树下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一会儿,二合为一地紧紧融在一起,他们相爱了。
河里的水在长生不息地流淌着,突然男青年说:“久珍,我们结婚吧!”
我爹说:“先将我们的婚事办了。”
她将头扭在一边,羞怯地说:“急啥?”家里人都是这般想的,咱们不急,他们急啥。
你别倔性子,我们择个良辰吉日将婚事办了,因为不久我就要应征入伍了。
兵哥,你要去参军,那咱咋办?若是三年五载不回来,我还要等下去吗?男青年笑着说:“正因为这些,咱们得先将婚事办妥。”
她与胡贤兵结婚不到一年,他果真被应征入伍了,在短暂的部队生涯中,胡贤兵虽有李广之威力。终是难封功名。
在军营期间,胡贤兵的脖子上生了一颗黄疔,久治不愈,疼痛难忍,加上惦念家里的妻子,于是从部队返回家乡。
几年后,胡贤兵辛辛苦苦攒了些钱,请来当地船匠建造了一艘大船,做起了瓷器生意。
那次,顺流而下去了湖南,然后辗转去武汉,一个月才回来,收购买了一船的古董和东汉、唐年间的陶罐。
但险些栽在公安部门手里,胡贤兵为此事叨叨不休,骂道:做这些也违法,那些贪污受贿,强暴妇女,欺民霸市就该当死罪。
他有一个战友在政府部门工作,平常也是一个收藏专家,大学毕业后跟胡贤兵同时入伍,退役后成了镇派出所一名警察,他们见面时,他总是劝胡贤兵,贤兵,你分明在贩卖国家文物,罪大得很。
你一定要想清楚,别的生意不做,却偏偏做起这行买卖来,但我收藏有收藏的价值,所以,两者的性质根本不同,如果有一天栽了,你别怨我没给你敲警钟。
第二天,胡贤兵便给他送去一个唐年间的陶罐,他开始推托,但后来还是心里乐滋滋的收下了,因为那行他是专家,那个唐年间的陶罐的价格让一般人难以估计,简直是价值连城。
王少成主要的工作是负责维护社会秩序,镇上并不热闹,几乎一整年都十分萧条,一道道高低起伏的山峦将这片凹地包围着。
南侧是一条并不宽大的河流,河水清亮而喘急,周围显的十分幽静,这个镇子,远看像个丘陵,近看倒不像了,也没什么奇特之处。
天微凉,风柔得似伊人的手,天空一片蓝色,蓝得如海水。
此时,胡贤贵提着一篮豆腐进了胡贤兵的家门,兵哥,忙吧?胡贤兵:“三日不见,令人刮目相看.!”
却做起这行买卖来,他打趣:“你不晓得,整个雪山村的老老少少就喜欢这种“荤菜”,老太太们牙掉光了也能吃,可是那该死的来狗就不喜欢。”
胡贤兵嘿嘿地笑了,你就那涎口水,办起事来倒不折不扣,专挖别人的正脑门。
你想让来狗成为庙里的和尚是吗?胡贤兵笑了,他没任何爱好,对女人也没兴趣,哪爱吃豆腐哩!
胡贤兵一声叹息,唉,洪老爹死后,洪家就此衰败下来,来狗攒些钱能娶个媳妇也该是桩美事。
胡贤贵挤挤嘴角,皱了皱眉,就凭那个脓包,平常除了吃饭、睡觉和嘿嘿地傻笑外,待他娘倒地,甭提迎亲嫁娶,怕是盼不到那天了。
胡贤兵:“不能闷棍子打死吧,他是不抵洪老爹,果真是一代英雄一代衰,人就是这个样儿,别人升官捞钱,当政府要员,金屋藏娇,生活有滋有味呐!”
胡贤贵用手摸了摸眼角的皱纹,兵哥,你眼光独道,又多多少少熟悉些官场,你能不能预测王少成是否官运亨通!
他说:“政府陆续换人,一批老资格,老革命的命运从此开始扭转,还是不要退居二线,可是王少成最近仕途一路飘红,真有些春风得意,说不准镇长的位置非他莫属。”
胡贤贵拍了拍脑袋似乎有些开窍,难说,难说。最后,他茅塞顿开地说:“对呀,我怎么这般糊涂呀!
王精于世事,退伍不久就笼络县里的达官贵人,还真不敢小觑那个家伙。”胡贤贵一面说着,一面从篮子里取出几块水渍渍的豆腐撂在厨柜上。
子夜,胡贤贵酒过数巡,他喝得满脸通红,头脑子发胀,睁着一双细眼,嘴角流涎开始滔滔不绝谈及国家大事,末了又绕自离他们最近的人和事件,预测王少成是否官运亨通,甚至揣测、怀疑他的野心来。
深夜,四处的灯火都熄灭了,狗吠声也停止了。已经醉了的胡贤兵贵真真切切感受到黑夜的恐惧。
他喃喃:为什么会有白天黑夜之分,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存在男人和女人,为什么四季会循环,胡贤兵摇摇头一阵憨笑。
醉了吗?
胡贤贵翻了几下白眼说:“没醉,我还能喝哩!”
伙计,不说啦!改日我请你喝酒.胡贤贵挎着篮子,拎着火把摇摇晃晃出了胡贤兵的家。
满天星星连缀在一起,凉风涌起,天上的星星仿佛掉在地上了。
腿一骨碌发软,他瘫坐在一片亮莹莹的草地上,在地上挣扎了许久,嘀咕了一阵说:“醉了,真醉了。”
他独自己装了一袋烟,抽完一袋烟才站起来伸了一阵懒腰往家里赶。
一连几日,胡贤兵把船靠在亚里湾的河滩,然后同隔壁村里的几个拉纤的妇女说着浪话。
一个妇女抹着汗说:“老板,你从湖南带来的陶罐呢?也让大伙开开眼界,怎么连瞧都没瞧见,一定送给当官的了。
”是啊!别人喜欢,我就送给了一名女作家。什么“女坐家”“男坐家”我们家都是我当家作主。
胡贤兵摇头不止,说:“你凶悍霸道”。一个妇女说:“弄错了,弄错了,原来他是送给一个写书的啊!”原来你贪恋美色。
不,她是我的一位朋友,是一位作家,不久前写了一部长篇小说,小说一发表,一大群青年人将她当作偶像。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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