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穿梭,仿佛又看到了早已过去的那年。事情都无法冷却,只留下了那份教育的恩情。
在我们表演的那段时光,教过我们的所有老师,您是对我们最负责的老师之一。一接到消息,我们决定就唱《逆战》的时候,演练过一次,就订来了四套炫酷的服装。一次次继续演练,一次次付出辛劳,终于,到了上台的时刻。
随着伴奏的音乐响起,闪光灯聚成一团,然后就开始尽情歌唱。在这段时间里,台下鸦雀无声,目光齐刷刷的打成一片向台上看去,只是结束时,掌声就像雷鸣一样轰然而起。没有人领导这愉快的声音,是它自己同时发出,又久久不能悄然结束。
一回到教室,老师就说出了我们是全校第三的喜讯,再加上我们上次获得的全市第三,加在一起就是六了啊!我们是六班,再和一个六相撞,那样不就是六六了吗,六六大顺、六六吉祥。看来我们这些选入六班的人和六还是挺有缘的嘛。
在我们高兴时,老师又给我们打了一针“兴奋剂”——捧出一个大蛋糕。嗯?窗帘怎么拉上?哦,老师,原来您还准备让我们的眼睛享点福啊!Yes,蛋糕加电影,这可是我们平时想都别想的事呢!庆祝完毕,开始正式的“阅兵仪式”了。
“上课!”一声响亮的声音把我们拉回课堂,只是有些人念念不忘蛋糕的味道。继续抖开记忆回廊,撒落了喜悦之后。就剩下一个“教导有方”了。闪客的时候,除了某些人在睡觉和开小差,其他人是连眼皮也不敢眨一下的。——太精彩了,眼睛用睫毛都能把一动不动的眼皮给支住了。
记得有一次开小火车,因为是在复习阶段了,所以词语很多。全班都轮过了,还剩两个词语,只听见老师突然张口念了一个。“哈哈哈哈哈……”然后不知道哪人来了一句“老师,还是多了一个词语!”只见老师奋笔疾书,然后道:“好了,这个词黑板念了。”我在心中一阵冷笑:我也是醉了。结果,那节课的词语,就开了那么一次小火车,快全都都能默写出来了,连那几个差生也只差一点都能直接写出来。
还有一次使用的是激将法:上课了,老师把我们批评了一遍。然后就说:“我看你们谁也不知道这道题的回答,那组说的好就有糖果。终于想出了答案,每组都对了,可是老师根本就没有发糖。下课了,我们才知道:这道题只有一个准确答案。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指的人,我认为,就是我们那尊敬的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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