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虽然没有鞭炮欢送
静悄悄的独自离去,但是,
他的内心,好像旭日之东,
满怀的兴奋,欲禁而不可禁。
虚位以待的高台写着虚荣,
虽是侧位,那也是一种荣幸;
在实位里灰尘满布的受用,
不如在虚位上清静无为安心。
他走了,有人像送瘟神样激动,
却无法用语言表达那份快意;
只能默默感慨,微微将心放松,
可无法放松的是隐晦的忧虑。
食碌千万,纵使位列三公,
无能无为,人尊位不尊人;
自以为是,却无江河之胸,
斤斤计较,一副小人德行。
他走了,走得并不匆匆,
留念的影子,还在晃晃悠悠;
他走了,走得像雪凝之冬,
身后寒意总是令人感叹不已。
他走了,因为那袭袈裟更红,
穿在身上,能让他心满意足,
他端坐祥云,做着春天的梦,
走向虚无,走向如来微笑中。
他走了,像一个劣质按扭被废除,
像一台机器通过检修,重安按扭;
他走了,一台按扭失灵而迟缓的机器,
又将重新获得新生的机会,焕发青春。
【编辑:黄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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