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炮眯缝着眼睛,用手挠着后脑勺,迷惑地问道:“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牛万山回答道:“苏修侨民。”
鲁大炮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大声说道:“对,苏修侨民。
最初来到新疆的苏修侨民主要是两部分人。一是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爆发后逃亡的白俄逃兵和难民;二是在苏修在30年代全盘集体化时期驱逐的富农。
新疆的地方官员向这些苏侨发放了侨民证,把他们叫做归化族。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苏修急需补充在战争中造成的人口损失,宣布在中国境内的原白俄侨民均有恢复苏修国籍的权利,还使劲策动哈萨克、维吾尔和塔塔尔族人加入苏修国籍,许诺每个月发给布匹、津贴,还可以免费观看苏修的电影
1945年11月,新疆有苏侨2.5万人。到解放前夕,新疆的苏侨及其家属已经发展到6.5万户、共20余万人,都是他们发展过去的。新疆解放以后,苏修继续在中国公民中大量发放非法的苏侨证件,鼓动他们加入苏修国籍,移居到苏修去。1959年,伊犁地区开展了反对地方民族主义的斗争。一些本来不是苏侨的干部为了逃避批判,想办法搞到了苏侨证,要求到苏修去。
苏侨是苏修在新疆地区影响深厚的社会基础。新疆和伊犁党政领导机关中苏修国籍的干部是这个基础的核心。这是三区革命时期遗留的历史问题。当时,苏修派遣了大批党员和干部到伊犁发动革命,其中许多人在当地成立的军政部门担任重要职务。
50年代初,新疆享有苏修国籍和持苏侨证的一些领导干部退出了苏修国籍。但是,大部分拥有苏修国籍的干部还是不愿意放弃苏修国籍。特别是在伊犁地区拥有苏修国籍的干部比较多,比如伊犁直属县的许多县长、科长、部长、公安局长都是苏侨。1960年以前,伊犁地区绥定县和霍城县的科、部长级以上干部中, 60%以上都是苏侨。伊犁州级军、政领导人中也有许多是苏侨,甚至是苏侨协会委员。州级机关和直属县市区长以上干部中苏侨占22%,还有25%的人家庭成员是苏侨。
苏修中亚地区的地方官员常常以邀请探亲等理由,企图从新疆向苏修输入劳动力。1956年,吉尔吉斯某集体农庄党委书记企图带走280户中国的柯尔克孜族牧民前往苏修未遂;苏修籍的新疆政协处长铁衣甫阿吉被哈萨克斯坦党中央书记日甫由夫接见并答应给大官做,因此带走了伊宁县哈西乡462户人家。
第五,边境管理松懈。
伊犁哈萨克自治州与苏修的边界线长约1500公里,基本上是有边无界、有边无防。很多边境地区界线不清。双方的人员和牲畜根据多年放牧的习惯,经常在界线两边来回流动。新疆和平解放后,中国人民解放军长期没有在中苏边境地区驻防,边界处在有边无防的状态。1962年,伊犁地区只设有两个边防站和一个检查站,实际管理边防线只有300公里,留下了许多无人管理的空白区。边民和牲畜越境的事情时有发生。
中苏关系紧张以后,我们发现苏修在边境全线增设了很多边防哨所和兵力,从好几个地方越过边界向中方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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