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五十年代的人,出生在一个小山村,爷爷是村里的赤脚医生,爸爸对这一行很有兴趣,在耳濡目染下,也学到了医学的常见知识。在爸爸十八岁的时候,爷爷因生恶疾而离开人世,奶奶在娘家的窜谋下不久外嫁它村。爸爸没有兄弟姊妹,爷爷走后,村里的赤脚医生自然就是爸爸了。
后来村里有一个到镇上公路道班工作的指标,村里开会讨论后,考虑爸爸情况的特殊性,就把这个指标给了爸爸。因此,爸爸就当上了公路道班工人,享受国家工资。妈妈也是那年招工进来的。
妈妈温柔善良,身材娇小,皮肤黑黑的,见到谁都会笑咪咪的问候。妈妈的文化只是小学毕业,如果当时不是讲家庭成分,妈妈会一直读书,直到考取工作,她写得一手娟秀的字,而且算数算得极好,就是这些,深深的吸引了爸爸。
那时候,公路的养护是靠人们的铁锹、箩筐、锄头、小榔头、双肩和一双手养护起来的。在早晚的面对中,妈妈也喜欢上了爸爸的勤劳淳朴,两颗年轻的心互相关心着。
终于在妈妈二十一岁爸爸二十二岁时点上了一对幸福的红蜡烛。婚礼很简单,围了满满几桌亲戚、朋友、同事,比平时多了些肉,多添了几个小菜,喝的是镇上王妈自家烧的米酒,在这喜庆的日子,自然还少不了几斤水果糖。
过了两年生下了我,忙碌的爸妈接来了外婆。外婆的背有些驼,但身子骨硬朗,一天背着我围着厨房转悠,余下的时间又上山开辟菜地种菜,而且种菜特好,应该是经常给它们施农家肥的缘故,并要爸爸搭建了一个小木棚,养了两头小猪。外婆手脚麻利,做的事又快又好,爸妈在晚上回家时都可以吃到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
又过了三年,陆续增加了两个弟弟,虽然日子过得艰苦,爸妈从来没有一丝怨言,用辛勤的汗水共同撑起这个家。在休息的时候,爸爸也会下河捕鱼,有时是垂钓有时是用渔网,每次归来总是一至三斤不等的鱼。于是一家人又可以把鱼炒着煎着,喝着美美的鱼汤,至今鱼汤的香味还在记忆中回荡。
秋天的夜晚,我们三姊妹有外婆带着,爸妈不顾白天的劳累辛苦,打着手电筒到田间山沟捉蚱蜢田鸡,每次都会有不小的收获,这样给生活增加了美味,给生命增加了营养。
妈妈在公路道班干了几年,因为没有转正指标,又到一家饭店帮厨,靠着微薄的收入填补家用。在我十岁那年,舅舅有了个小宝宝,外婆又过去招呼。妈妈更忙了,总是起得早早的,煮面条给我们过早,还把早饭准备好,以免我们几姊妹挨饿。爸爸也不闲着,只要在家,就会一块分担家务活。在困难的日子里,过着温馨和睦的生活。
就这样,在爸妈的关心护翼下,我们度过了难忘的日子,现在,几姊妹陆续走上了工作岗位,而爸妈也老了,头发白了,牙齿落了。一天我听到爸妈的对话,爸爸说,玉芬,你和我,这辈子你辛苦了!妈妈说,说那做什么,如今,子女都长大成人了,所有的,都是值得的。
呵呵呵,多么质朴的对白啊,在心里,我默默的想:爸妈,你们在那个年代,哺育了我们,用你们的爱为我们支撑起一片蔚蓝的天空,我们倍感幸福。你们的爱简简单单,如风;你们的爱平平淡淡,如水;缠缠绵绵,永远不断······
【编辑:黄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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