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狗一只是黄色的,有十一至十二斤的样子,另一只是白色的,应该九斤左右,我和儿子都挺喜欢它们。今天,却成了永别的日子。早上八点我煮好了面条,和儿子一块吃,计划吃好面条后,再盛些汤拌昨晚的剩饭给它们吃。
小白狗突然一下子不见了,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听到楼下传来狗叫声,而且有些怪怪的,我伸头出窗外,看到小白狗躺在草丛中,手足抽搐,不住的哀鸣,我感觉不对劲,赶忙跑下楼,此时,小白狗痛楚的扭曲了身子。我赶忙到医院买了注射器和阿托品,在农牧站小潘的帮助下,给小白狗在脖子上肌注。小白狗没有太强烈的反应,我无望的想:小白狗能不能活过来,听天由命,就看它的造化吧。
小黄狗一直围在旁边,可能在关心他的兄弟。
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时辰,小白狗停止了抽搐,全身变得僵硬。小白狗死了,我想。
回到楼上,收拾狗窝,见到了一堆呕吐物。原来,小白狗吐了,然后极度的不舒服才跑到楼下的。
还好,小黄狗没事。我和儿子说。
我拌好了饭,这时,小黄狗不住的猛叫并且一溜烟跑出门外。是不是小黄狗看到了凶手?我赶忙冲下楼,杨崇在楼下的大门晒太阳。我问:见到我的小黄狗了没?它跑哪儿了?
杨崇说:没见小黄狗哩,我一直在这里的呀。
我又跑上楼,小黄狗到哪儿去了呢?我家在三楼,顶楼是四楼,我就一直上去,小黄狗在四楼的过道,挤在杂物堆里,叫得更厉害,口中吐出很多污物。不几分钟,大小便失禁。儿子说:妈妈,我们用肥皂水给它催吐,现在应该是中毒第一期,抢救应该还有用。我用一个厚塑料碗装上水,并且很快弄成肥皂水,拿到小黄狗的旁边。但是小黄狗没喝,拼命的把它那小小的脑袋藏进杂物里,可能是怕见光的缘故。我把碗递到它的嘴边,它没有喝,只是用牙齿把碗咬得紧紧的。毒物在体内扩散了,小黄狗一定很痛苦。
小黄狗没救了,儿子还想动手给它催吐,但是看看这个样式,我很害怕,担心小黄狗控制不了自己,会咬人。我说:儿子,你离它远一点,灌肥皂水不一定能够救活它,而且我们不是专业,也许这个时候,碰触它会有危险。
儿子的表情充满了怜悯和悲痛。只不过三十多分钟,小黄狗也死了。
我把小黄狗和小白狗拿到后面坡的山脚下,把它们埋在一起,生时是兄弟,死时也是兄弟。
虽然两只狗和我们母子相处的时间才一个月,但是,它们给生活带来了许多的乐趣,是谁,放的毒药啊?怎么那么狠心?
怀念你追我逐的日子。迷糊中,两只小狗一前一后的向我走来······
【编辑:黄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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