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受邀为习仲勋作景谷艺术造像。
因此接触了习家。彭丽媛说起孩子:“女儿小名叫木子,大名习明泽。92年,我希望生个儿子,他却希望生个女儿,结果还是他如愿了。女儿很像他,也和他最亲。我带她时,她老是调皮捣蛋,可是一跟她爸爸,她就乖得像只听话的小猫。”
游船餐桌上,幸运听到彭丽媛的歌声,习近平笑着说:“好久没听过她在餐桌上为我唱歌,今天托了你的福”。可惜我们没带相机。
席间知道习对彭约法三章:我是党员干部,你可不能走穴。明白了名门之后娶了少将歌唱家的特殊合璧。
当知道我也是公务员,在乡镇干过乡镇长,他说:“当省委书记应该跑遍所有的县市区;当地市委书记,一定要跑遍所有的乡镇;当县委书记一定要跑遍所有的村。你跑过的农户应该比我多。”
去年9月1日,习在中央党校秋季学期开学典礼上讲话时说:“马克思主义权力观概括起来是两句话:权为民所赋,权为民所用。”
这句“权为民所赋”看似普通,却属于他对理论的“创新”。此前“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是培训干部时常用的术语,但他在“权为民所用”之前加上一句“权为民所赋”,不仅丰富了“新三民主义”,也透露出他将来不会墨守成规,甚至可能在政治体制改革上采取更大动作的讯息。
如果他在接任最高领导后把“权为民所赋”作为“重大理论创新”而广为宣传,“权为民所赋”所蕴含的政治改革内容可能会被挖掘:既然“权为民所赋”,那官方就理应推动“官为民所选”。
母亲,我是五谷佛
老早就知道,我出生时不在医院,也不在炕头,甚至不在室内。
母亲说我是在她干活时被生在“后头”架下。老家的“后头”就是后院,后院有个五谷架,每年架上挂满自家的玉米、谷子、黄豆、黑豆、绿豆、芝麻甚至棉花等。
母亲说,那年月人家孩子满月买肉,父亲在我满月那天买了两头小猪,说是指望着架上的玉米喂猪来改变家里的窘境,没指望我。从此,母亲对待小猪像对待我一样认真,或者说我的待遇也不过就和家里的小猪持平。
母亲的改变在我十岁那年。
这十年间,我在父母的抚养下成长。而家境依然是一个字:囧。
母亲不愿承认这个事实,或者说她拒绝接受。当时文革已到末期,母亲居然成为全村公开信佛第一人。
那天我中午放学回家,只见满院子都挤满了人,笑意在每个人脸上蔓延。但我却能感觉得出这不是善意的笑,嘲笑的味道弥漫了周围的一切。也弥漫了我从未听过的诵经声,奋力拨开人群,我找到了声音的来源,竟然是母亲。
母亲神情肃穆的念念有词,丝毫不介意耳边传来的议论:
“不文革了,要不会有好戏。”
“她真的身体比原来好多了”
我站在那儿,尴尬的说不出话来。那微弱幼小的自尊仿佛已忍受到了极点。七天!整整一周,我不愿和母亲多说一句话,因为她让我在村里的小学里成了笑柄。
然而,母亲在这件事上再次表现出了她的坚决和勇气,一如当年决定生我一般的坚定。
如今,我应该很庆幸她的坚持,无论是于我还是对佛。起码她没了缠身的病,有了直到现在的健康。
我的改变在我十一岁那年。
那年之后,我的生活是在众人的羡慕中走过的。母亲供佛慢慢成名,全村很多信众。
我也依然享受着和佛一样的待遇---母亲每天诵经就在我住的房间里,说这有利我念好书。
母亲在每日来往的信众中并没有迷失,她私下跟我说,穷日子要敢走新路。母亲说的时候一脸平静,正如她站在门口送我上高中时的神情。她知道,我是文革后重点高中第一届学生。
母亲说过最坚定的话:“我对你有信心。你也是娘供的佛,是娘用五谷供的佛,而且是聪明的五谷佛。”
我是佛,是聪明的五谷佛。这是母亲给我的一生的自信,15岁我就只身踏上了母亲指给我的心路,直到大学,直到工作,直到景谷艺术,直到今天我用五谷作了很多佛,叫景谷艺术佛造像系列。
也算是为了已年过古稀,那个惟我叫娘的母亲。
张景林,陕西西安人,工艺美术大师,中国中青年书画家百杰之一,北大景谷艺术研发基地艺术总监,民族文化艺术学院院长、教授,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员、陕西省工艺美术协会理事。市级“德艺双馨”艺术家。1989年首创“景谷艺术”。曾被央视三、四、七、九套等多家媒体报道。作品先后被中国军事博物馆、湖南雷锋纪念馆、中国书画报社、中央电视台《同一首歌》栏目组、台湾慈济会、香港佛学会、香港理工大学、北京大学国是会及德、法、美、日、韩、新加坡等国内国际组织收藏。被誉为“中国五谷作画第一人”。2013年9月,景谷艺术入编“十二五”职业教育国家规划教材。
【编辑:庞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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