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学缘起始于小学时代。94年在全国“爱我中华,爱我家乡”读书活动中作文《猫》获县三等奖,奖励是一套少年读物和30元人民币。既然写作有如此的好处,我就应该在语文上多下功夫,多练习写作文。
使我爱上写作的原因,其实并非这样。
我的整个小学是在妈姑小学读完的,在小学里有爱我文玉老师,是他们引导我走上了文学的道路。又加上我当时年幼,从家里到学校要走几十分钟,天晴还好,一旦天阴就“寸步难行”了,这使我更加努力了。
我知道家里有为我辛苦为我累的妈妈,我曾目睹她雪天背着菜去卖了为我买书包,没到半路跌了几跤的样子。我想用语言和文字表达出来,便终未愿。我想:妈妈是劳苦的,我有责任去写妈妈,故《苦不堪言》成文。
曾经村里青松一大片,杜鹃花开,绿水长流,莺歌燕舞。曾经躺在妈妈的怀里看月亮星星,奶奶也为我讲起“老得掉牙”的故事。
可是走进初中后没几年,家乡变了,青松林已变成了庄稼地,鸟儿也飞走了,留下白泥井,只在严冬里喘气……
我想家乡的变化是我写作的变化,曾异想天开,曾满笔虚幻但最终走近现实,才知道悲痛的人生真谛。拙作《寻梦山川》是我这种心理的真实反映,虽然题为山川而名,实乃诉说我的家境我的内心。
一切都物变人非了,我的写作只留给我自己。
初中三年,都是陈大正老师教我们语文,兼任班主任。陈老师对教学是负责的,又有严谨治学的精神。不仅课上得幽默风趣有味,而且鼓励我们去文学海洋里畅游。每学期,练笔,作文不下十七八次,且每次都认真批改。
这样,我更加坚定了文学的步子。
不时有一同窗,他是德举,不仅干球打得好,而且在文学上颇有造诣。我们是好朋友,我们曾一起研究过文学。曾一起读过的课外书有《鲁迅全集》、《红楼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林海雪原》、《铁道战》等等。陈老师对我们做法不但不反对,而且很赞扬。
从而在学校举办的作文竞赛中,我曾拿过几回的名次。到今回忆,我还有点甜蜜的滋味。
忘不了,忘不了陈老师,就如我放弃不掉文学。
小学和初中,作文,只是凭三天两头兴趣、感情办事,或只是为了完成学习任务,发本子时不被老师批评,或想卖弄一下自己,想出一出风头,故作文水平都很“水”。我真正走进文学创作的时间是考入威师后。
98年走进威师大门,第一天就听到了“校园之声”的播音,于是感到心动,就怀着试一试的心理投了一搞,不久稿件播发了,且被吸收为其成员。后来成绩显著,不但当了“责任编辑”且在《团讯》和《荒原》上发表了诗文几万字。
在师范,文化课用不了太长的时间,专业课也不太吃力,闲散的时光,坐在反正无事,就提起一支情感的笔信笔涂鸦。这样年长月久地下去,蓦一回头感到与文学有了真感情。
发表文字不太困难了,中三时,学校《团讯》及《荒原》编辑们还主动找我约搞呢。但我对校刊校报渐渐没了兴趣,因为他们给予的报酬只一本样刊。我觉得太不公平,如果像这样下去,作家们没有饭吃怎来写作动力?但我不是作家,可我并不能这样天天锻炼自己吧。我感到我的创作需要回报的时候来了。
我向《毕节报》、《毕节烟草报》等报刊投寄文稿,有时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有时十天半月就收到采用通知书。
第一次发表并获酬的作品是《意气风发》和《“汨罗”魂》,两文不到五百字,稿酬却30元,发表在《毕节烟草报》上。可能编辑受我的痴心感动,当年又刊发了我的散文作品《大山的形象》。不到半年时间我就在《毕节烟草报》上发表作品三篇(首)。
接着便向国内大型报社杂志社投稿。许多征文办诚邀我参加,但因囊中羞涩,参赛费太昂贵,且没有多大报酬,都被我谢绝了。曾记得在我师范三年,宁夏某部曾来信几次吸收我为会员,都未得愿。后走出师范,我才自愿加入。
走出师范后,生活能够自理,教学之余,我也搬弄拙笔,写下自己真真假假的人生。如今,创作诗文已近百万字,许多作品获奖并入选多种选本。
散文诗《一张照片的痛苦记忆》获湖北省《向阳湖》杂志社举办的“过把瘾”文学作品提名奖;
散文《寻梦山川》获湖北省作家协会文学院征文二等奖,并入选《新世纪精短文学作品选》;
散文《苦不堪言》获全国“清风杯”诗歌散言文大奖赛优秀奖,并入选《驰马畅清风》;
诗《“汨罗”魂》入选2003年诗历《岁月如诗》(颜东编,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出版发行);
诗《飘在水上》获湖南《文艺生活》杂志社会主办的全国第六届“休闲杯”征文大赛优秀奖;
编选诗文集《翔鹰》由湖南福华教科文开发部代理出版,该集收入诗文23篇(首),编者两篇,作者面达黔西北七八个县市……
已取得了那些文学的光环,或虚或实,是过去的事了,就免谈了。
我在创作上还没有什么路子。我的家庭也阻挠了我的行程。98年奶奶作古,2001母亲逝世,接着三姐也出门,在故乡的老屋里只有父亲和我相依为命。
家有几亩地,都是大姐们和母亲留下的,我说交还给国家了可父亲不肯,从而我在“笔耕”的同时也需“牛耕”。我真陶过陶渊明式的生活,但每每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我已把“牛耕”看成了一种陶怡,一种生活的放松。我不会轻易放弃“牛耕”,更不会放过“笔耕”。我是教书匠,几本小书,几位同学,都是我的至宝。我要让我服务于一切,一切服务于我。
我的文学路很长,心更长,因为我才二十一。
【编辑:付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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