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诗歌,对于当下的我们来说,真正意义上是无处不在,无处不会写几句,哼两声。
但诗歌的价值在今天还有何意义呢?
这是个值得深讨的话题,而新时代的诗者,个人认为必须要从美学表达和诗人担当的角度去写。
从许多现象和众多杂志、网站、公众平台推送来分析,现代诗歌的诞生不仅仅于浪漫主义思潮,它最重要的元素是自我、想象和情感。
诗歌必须能感动读者,让生活变得有意义,让苦难的人生透进一抹温暖的亮色。在诗歌中,人们寻求光和温度,而不是智慧。
时代发展需要信息交流,而诗歌必须要相互碰撞,诗歌爱好者之间更要沟通、分享经验。
因而,诗人都是褒义的唯心主义者,他们从自己的内心锻造价值和语言,他们总是站在自由的高处,赞美日出大海,春花秋月,赞美远方和永恒,绝对和崇高。更多的是反审人民大众之各行各业劳动者生存的现实现象!
总之:诗歌创作要领,不能单纯于模仿、借鉴,但又有一定关联,而写作者自己需从一个诗歌美学的角度去讴歌时代的真 善 美 上的具体的现实生活。
诗人是英雄,而小说家不是。正因为如此,自现代诗歌诞生之日起,诗人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不断为诗歌辩护。
当下,新写实主义诗歌群体,在张三醉老师的带领下,团结了一排核心成员(侯彦户、颜玉柱、浪子青、九连山的孩子、济之均、杨剑横、石英、文东、王廷强、墨艺、王彬、朱辉武、北陕、塔娜……等在这一批中青年诗歌文学爱好者的推动下。正以对社会生活与自然现象进行高度提炼、凝神成诗意表达,关注真实、真诚反映生活向往、不拘泥表达技巧、提倡诗歌场景的亲历性感悟、注重情节性的抒情,以此来提升文字的色彩内含韵律,最终达到创造震惊性诗意呈现强调诗歌精神崇高性。
正如赫塔·米勒所言:“诗歌在世界里,不在语言里。”
那么,诗歌的崇高在今天还有价值吗?
波兰诗人扎加耶夫斯基对此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他承认,今天许多诗歌没有寻求人类和世界的真理,而是局限于自由,在世界的海滩上收集一些漂亮的鹅卵石和贝壳。”
安微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十二届全国人大代表)钱念孙老师是从四个方面解读新写实主义诗歌的:一、真诚的理念;二、深刻的反映社会现象;三、诗歌的价值;四、今后的导向!
新疆作协副主席狄力木拉提·泰来提(著名诗人,新疆文联《民族文汇》杂志总编)提出新写实主义诗歌的现实理念、观点,阅述写诗即生命的一种方式,生存的具体意义?即生命延续的自然生存法则,“适者生存逆者亡”所以诗歌是创造正能量的召唤!
四川《燊诗刊》主编李华提出,写诗歌要脚踏实地,以一个文学爱好者的身份认真对待:诗歌的魅力一一用盐巴来比喻新写实主义诗歌的表象。即如碗里放了盐,很有味道。诗歌即浓度、沌洁度,突出灵魂即看放盐的多少才适合,因为无盐是没有味道的。
安微师范大学硕士生导师孔立新所言:当前百花齐放的诗歌是思考形式,还是什么?从诗者的角度去理解怎么写诗?如灵魂的相切(指现代诗)还有搞不懂的也不是好诗!而新写实主义诗歌的目标即灵魂的交潜与碰撞才是好诗。
著名诗评家《四川诗歌》主编周剑波则言新写实主义诗歌是虚与实的具体价值!
《清明》杂志编辑木叶老师则认为对作品要求是:诗人要有诚实的写作心态,常持一种诚实的“新”即“真、善、美、上”的具体解释!
然而,这正是诗歌的衰落根由。诗歌可以描写平凡的事物,但诗歌的情感却不能平凡,它能让我们看到隐藏在心灵深处的战栗与狂喜。对崇高的浪漫追求既产生了现代诗歌,也导致了对现代极权的认同。
可历史不是结痂,不是结绳记事。历史是一切活着的记忆。没有记忆,我们就不再成为人。
新写实主义诗歌群体,不仅敢于担当,更会努力完善。
当某一天,从民主和自由都是强权的衍生物中解放出来。离开强权。让社会保持有一种安静、有信心、心灵自由活动、岐视观点相互宽容的状况时,它就是称得上一个现代社会。
而中国新写实主义诗歌群体的诗人们:就是“人群中唯一可称为‘神’的一群,他们代替被放逐的诸神继续行使‘神’的职责”。今天的诗人如果还想写诗,不消除现代人的怀疑眼光,进而打动他们,就需要重新回归诗歌的崇高性,证明它存在的必要性。
诗歌的崇高主要是对世界的形而上的战栗,是对终极之物的反映。
新写实主义诗歌“真、善、美、上”不只是一句空话,口头语,更不是追求高官厚禄的敲门砖。因为在这个意义上,甜蜜或反讽都不能成为诗学的本体论基础。既使是目前那些“最优秀”的下半身诗歌,也常常让诗者理解为强有力的“恶”,只能限于描写受难者的悲恸!
诗性与理智的结合,即诗性正义是中国新写实主义诗歌这个群体中不可或缺的品质。
曾经二十世纪的诗歌有两种潮流:
一种是批判的、前卫的、反讽的和怀疑的。
一种是狂喜的、激情的和崇高的。
赫贝特、希姆博尔斯卡属于前者,米沃什则属于后者。作为更加年轻的一代,扎加耶夫斯基曾目睹东欧诗人热情洋溢地欢呼新时代的到来,随着乌托邦信念的幻灭,不止一个东欧诗人开始运用反讽的武器,与现代社会的野蛮进行无奈的反抗。
那么我们中国新写实主义诗歌的方向在何方呢?一句话:就是要经得起批判、讽刺和怀疑。
新写实主义诗歌忠实践行者,必须要把这种追求精神崇高而又不忽略生活日常性的存在。
人生的历程中,激情与怀疑缺一不可。我们既需要柏拉图,也需要亚里士多德;既要纳夫塔,也需要塞特姆布里尼。在当今这个互联网时代,诗歌已经越来越符合市民大众的品位,有许多诗歌只玩弄语言的狂喜,却匮乏对生命本质的痛感。新写实主义诗歌必须扭转这种观念!
毛泽东主席早就对诗歌提出了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方法,他说:“中国诗的出路。第一条是民歌;第二条是古典;在两者的基础上产生出新诗来。形式是民族的,内容应当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的统一。”
是的,中国新写实主义诗歌群体诗人必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既要与这个时代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又要与这个时代保持相对的距离。对生命,对人类过分的悲观与过分的乐观,都是不诚实的。
因为生存在这个两极分化的现实中,必须要清醒头脑。看清世界的荒谬,是一个诗人的基本水准。
要知道诗歌并非一种文学形式,而是一种精神境界,其体现的是诗人的人格。中国新写实主义诗歌必须在“真、善、美、上”体现出道德的力量和正义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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