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自己的臆想里生活了太久,很多我们以为对的事情却在偏离着我们的道路。
翻开厚重的日记,偶尔的,开始检索自己的生活。音响中飘出悠扬的声音,在某个细雨的夜晚缓缓地流进了某人略显激动的血管。
曾经的我是怎么样的。积极向上?还是消极对待。在一次又一次的摸索中,渐渐地,让自己暴露在无尽的黑夜,连什么都不明白。冷雨呵,让看不见的雨洗刷自己略显疲惫的心,可是斑驳的印记还是牢牢地沾黏着。褪去了所有的外衣,在空气中只留下自己脆弱的全部,苍白感,无力感,任凭最讨厌的东西不断的侵蚀着自己,而自己就像木桩一样只能默默地流着泪忍受。什么都做不了。
打开电灯,才发现五盏里四盏不再发出光芒,借着微弱的光,看见朦胧中的过去在向自己招手,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向着那个方向走着。杂乱地摆放着的东西都在不停的控诉着主人的惰性。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要干什么,不知道要吃什么,不知道要怎么走,连小时候坚持到现在的东西,都被自己舍弃了,那么,还有什么是不能够放弃的呢?仔细地跟自己辩论着,而后却得出“一切都是虚无的”这种极其唯心的结论。
现在,已回想不起初中时的动力是什么,更好的生活,更多的名利,还是更高的赞誉。有人说,长大是痛苦的。那么,哼着《不想长大》的时候,是否真的可以停留在那个翠绿的年代?现在的世界是灰白的,每走一步就更觉得灰白,像用浓重的画笔一遍一遍不停地描绘着,直到把整张画都湿透,还是觉得灰白在蔓延,而自己的眼中,仿佛也只能看到灰白……
我们都是小丑,游走在每个人的生活中,辗转的不停歇的把自己不真实的那一面当成自己的标志。等到人群都散尽,就摘下面具轻轻地抚摸着它,就像抚摸自己的脸一样。然后一面述说着它的虚伪,一面又抱着它默默哭泣。人呢,就是那么矛盾的存在呐。
可是幸好的,梵高的向日葵还在,神秘的蒙娜丽莎也在。在独处的时候,默默流着泪的时候,会有一个电话打过来,可能是异性的,也可能是同性的。接到那个电话,就像是看见了太阳一样,不自禁的想把最弱软的一面用太阳的光辉包容。
“呐。”一个语气词过后,一句略带恼意的话从手机里传出,“虽然以后我还是会收到你要死不死的短信,我也会担心害怕。不过最好那是你的一派胡言,只是发泄,而我是你发泄的垃圾桶,伤过哭过就好,别委屈自己。”一切都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的虚假。而最后总是会骂着“你这个笨蛋,下次再这样我才不要浪费我的钱来做这种无聊的事”挂掉电话。朋友,就是这样的存在吧。在我感觉不到温暖的时候,在与父母有隔阂的时候,能够让温暖充满罅隙的,能够让自己哭着哭着然后笑起来的人,一定是朋友吧。
抱起很久以前的玩具,收拾好散乱的书本和乱摊着的衣服,把旧的灯换成新的。没人的时候,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拉开窗帘,雨后的星星有着非一般的明亮。有时候也要换一首歌听听,比如《稻香》。把黑色从颜料盒丢开,用白色和别的颜色去调配,或许会更好看吧。哀愁,是我一贯的风格,而乐观,是镌刻在脑海的记忆。
(作者系萧山十中花雨文学社学生,推荐:张旺)
【编辑:杨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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