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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蜕变
黑暗中，夜汝霜念想回归，脑海高速运转，久久未语。
他究其一生对仙术、魔法、高维度研究，在这一切机缘巧合下，终于得到了答案。
一股莫名的灵感，刹那间涌现。
他根据那个“意体”所说的内容，进行深度推演，以念想尝试接触那看似不存在的世界。
在一次次失败，不断测试下。
终于，发现眼前世界出现了变化，所有一切实物，正逐渐虚化。
而另一个空间构架从虚化实，越发清晰，无数粒子，游动在前方。
好像...原先的世界是虚幻的，成为了背景。
而这个空间构架才是真实的，两者产生了颠倒。
此时，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彻底脱离了某种束缚，轻飘飘一片，游离在整个空间中。
似乎.........能以这种状态常驻，对周围事物直接触碰。
“这难道就是意体阶段吗？”夜汝霜意识道。
强忍着触碰的冲动，意识感受这些粒子不同的变化，再次透过粒子，察觉到了一股神奇的波动。
这股波动，无色、无形、无味、无态，无法看到、听到、摸到，如同虚无。
这个‘无’并不是说它什么都没有，而是它如气一般....。
但是，两者之间有着区别，气可以通过人体各大器官感受存在。
而‘无’完全不行。
唯有........通过意识，才能感受它的存在。
它与思维、念想、意识一样，属于特殊维度的存在，以科学力量无法让它实体化，向世人证明它的存在。
“这个波动，就是所为的能量吧。”夜汝霜对此想到，他不知道以前的著名科学家是否走到了这一步。
至少......现在，他非常确定，科学的尽头绝非是神学，而是科幻。
之所以这么说，无论是哪一类，它们确实存在于宇宙中，未曾跳出这个宇宙维度，本质上是同源。
一个以实体为主，一个以幻体为主。
前者可以共享，后者只能独享。
光从文字来理解，一字之差，就是天与地，完全不难理解。
至此，他也明白，为何人类科技已经停滞不前了。
这里所为的科技已经包含了‘蓬莱和伊甸园’两大组织。
因为，再向前迈一步，便是打破了三维界限，进入额外维度中。
也许是3.1维，也许是3.3维。
无论是哪一个，都算做是打破3为极的囚笼，出现了进阶化，而这个词可运用到任何一个时代。
进阶石器化，农业化、工业化、信息化、智能化、念力化、源控时代。
七种时代、七种天地、七种认知，不断突破极限，层层递进，直至见到最后的尽头。
最后就是..........
如，那道“意体”所说的维度跳跃，看到画外之景，继续向前，没有尽头。
像是套娃，触摸不到维度......。
最终真相。
正当他继续要解析一些构架时，发现一股流逝感袭来，意识感受到一抹困意。
“原来如此，作为意体后，精神力便是供给的源泉，一旦流失殆尽，便会永恒沉睡。”
“这与人类躯体各项消耗相比，更为简单明了，但也是最困难的。”夜汝霜对此想到。
困难在于，前者生命层次上的特殊性，并不是所有物质能量都可使用。
而是在于‘可用’二字，看似简单，可谈何容易。
要知道宇宙，无比庞大，有着不同的物质能量，大多数物质能量都属于‘死体’。
若没有充足的底蕴续航，就算能力再强大，还未找到可用物质能量，自身就泯灭在宇宙中了。
虽然夜汝霜不知道所为的‘可用’物质能量，具体是什么样。
但，想来应该也属于书中记载的一样，从灵石中，提取所为的‘灵气’？他忽然有所灵感。
想到这，他分散一缕意识，透过其中一颗粒子，对里面的那股能量，进行探测。
那道能量像是受到某种指令，顿时间欢快起来。
随着能量的跳动，像是产生连锁反应，周围的粒子不由得朝那粒子聚拢在一起。
刹那间，一股徐徐升起的狂暴之意。
轰的一声！
空气中顿时发出巨大雷霆声。
当即。那缕意识，瞬间被冲散。
甚至........波及到了大部分意识。
刹那间，被波及的意识本能回归载体。
他整个人踉跄倒地，脑海模糊一片，像是丢失了部分记忆。
顾不得耳中嗡鸣声，努力聚集意识，查看异样，发现刚才的记忆并未丢失。
可这丢失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难道是....刚才分出去的那缕意识，代表着曾经过往中的一部分？。他不禁心中问道。
正当他继续深思时，对面的人也被这声音惊吓到，根据方向，嚷嚷道：“喂！小子，你那怎么打雷了，吓死我了。”
显然，这道雷霆声不光他能听到，对方也能听到，并不是幻觉。
没有理会对方，夜汝霜略微思索，马上明白了原因所在。
有的能量虽然称为‘死体’，但那只是词穷的表达，并不意味它真属于‘死体’。
其实，它就是所有反应，组成的源头之一。
当没有外界引导时，将会根据宇宙规律一直运动。
一旦出现了不属于本范围性的东西，就会产生变化，引导其他粒子聚集一起，发生反应，产生不同的后果。
这种行为，可以用化学反应一词来解释。
可，那道‘意体’是如何绕过这个情况，直接判定为可用的，他并不知道。
但通过这一次的尝试，他明白了。
一旦冒然探测，将会发生不同程度上的反应，而这些反应波及范围非常巨大。
甚至强度........足以让意识直接遭到破坏。
好在，他有载体提供补充。
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喂！小子！死了？”
“去！你才死了。”夜汝霜思路再次被打断，没好气说道。
“你那刚才怎么打雷了。”那人嘿嘿一声，好奇道。
夜汝霜顿了顿，正准备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对面那人又继续道：“嘿！考虑了这么久，心中该有答案了吧。”
夜汝霜默然不语，沉默许久，才开口道：“还没想好。”
那人闻言，也不在意，笑了笑，道：“没关系，有的是时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什么消息。”夜汝霜当即一楞。
“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什么意思？”
“计划启动了。”
闻言，夜汝霜蓦然间明白了意思。
不用猜测......他知道，外面大乱了。
“这么做，真的是对的？”
“谁知道呢，要想进步，总得要尝试。”
“可你们有想过，是否有黄雀在后？”
闻言，对面那人沉默片刻后，轰然大笑道：“黄雀？你以为还有比我们更强大的组织吗？”
“如果有呢？”
“谁？”
“外星文明。”夜汝霜很笃定的说道。
“看来，我说的外星文明只是一场戏，你并不相信啊。”那人叹息一笑。
“你说的，我信。但如果狼真的来了呢？”夜汝霜摇头反问。
闻言，那人楞了许久，才开口道：“夜院士，以我们这么先进的科学技术，都未曾发现其他文明，你有什么能力，证明他们的存在。”
“就算他们存在，那也得是在银河系之外。在这么遥远的距离，光从时间上来看，足够让水星产生翻天覆地变化。”那人言语自信，傲然开口。
“这一切都建立在你们能力认知中。”夜汝霜反驳道。
“夜院士，我承认你在科学领域学识上很强大，也参考过你的很多科学知识方面文章，确实有效。”那人思索片刻，淡淡开口：“但不代表我们会盲目相信。”
夜汝霜心中一叹，知道光是用嘴上功夫，完全不足以让对方全然相信。
可....这已经不是用实体科学来解释了，就如感觉一样，每个人截然不同，无法用形式化去表达，让对方了解。
为此，他不由一阵头大，说话有些无力，道：“我不知道该如何让你去相信，但这已经不是纯粹三维层次较量了。”
“难道还是四维层次？你见过人类会关注一张纸上的火柴人？并打算入侵它们吗。”对方立即笑了笑，反问道。
“四维生物对三维生物当然没有兴趣，但如果这个黄雀存在于两者之间呢？”夜汝霜自然明白那人意思，好比人类会不会去关注一张纸上的生物问题。
“这是你的猜测。”那人轻蔑笑道。
闻言，夜汝霜想了很久，才开口，道：“有一些不成熟的证据展示。”
说完，他意识朝着那人区域而去，透过粒子，对能量进行探测。
赫然间，一道火花顿时凭空炸起，吓了对方一跳。
也通过这个火光，看到了对方的面容。
那人，年约七十左右。
一嘴山羊胡，满头污垢的白发，面容饥瘦发黄。
虽然看上去邋遢，但穿着干净整洁，形成反差对比。
“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吗？”夜汝霜看见对方反应，乐了一下。
“你...你...你，搞的这什么玩意？”那老头惊魂未定，结巴道：“异能者？仙术？魔法？”
“.....实际不是，依然属于科学范畴，它就是刚才我所说的超出三维层次，却又不是四维的能力，我姑且称为幻科学。”
“什么幻科学，什么玩意。”那老头回过神后，惊疑道。
“如果实科学的产物是让人类肉眼可见的话，那么幻科学就与之相反，你明白了吗？”夜汝霜耐心解释道。
“刚才那雷声也是你捣鼓出来的？”那老头好奇问道：“而这只...黄雀，也会你这样的能力？”
“是的，初步掌握。它们甚至比我更强，已经完全不属于三维生物了。”
闻言，那老头久久不语。良久后，才开口道：“可有这样的能力，完全没必要和纯粹三维生物争夺空间。”
“如果条件是为了真正成为高维度生命体呢？”
“这种能力能学会吗？”
“不能，条件相当苛刻。”
夜汝霜随即解释了部分原由，他自然明白老头想要干什么。
想大规模造出这样的一批战士，以同等能力回击。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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