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爸爸救我!哎哟、哎哟!爸爸救我!”孩子的惨叫声从那间靠寡岩搭建的石板房里传来,我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没想到侧边冒出两个陌生的壮汉,将我死死架住!我暴怒了,拼命吼叫挣扎,却无济于事!
落日余辉下,透过那敞开的门,我看到孩子也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人架住,并且还被一个我瞧不起的人用铬铁在孩子两只大腿上各烙了一下,又将那烙铁伸向孩子那白嫩帅气的脸!孩子在惨叫声中向我呼救!可是,不顾一切的冲向孩子的我,却遭到了意外的阻挡!我怀疑我父子俩无意中已落入了一种预谋的圈套!
厌倦了城市的喧嚣,我们有时喜欢在偏远乡村的亲戚家做客,并附近零散村落走走。没想到这次会发生这样令人痛彻肺腑的事!
我的行动自由虽然被严重限制,但是,我的嘴巴还有自由的权利,我不由得发出如雷的狂怒声:“我日你家妈X,你狗日真狠!对娃娃你也下得了手!老子死也不会侥你这狗日的!”
我知道,孩子有错,但不至于遭到如此惩罚!
原来,这是一个铁匠铺。这铁匠铺顺岩分两层,上边锻打器皿,下边却可供人躲雨遮阳。孩子内急,以为那是厕所。铁匠铺主人梅八哥可能认为我放任孩子糟蹋他,因此借机报复!
对于梅八哥,我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为哪样?他在电站修建那些年,以当“夜猫子”为生。后来被发现后,在逃跑中还打伤了警察。当然,他在飞跑攀爬地埂过程中,脚掌挨了一枪。因为进了自家大寨子,钻入阴沟而侥幸逃脱。后来为了逃避警察抓捕,他长期不理发,不洗头,弄得长毛嘴尖的不说,还穿着女人衣服,并将纽故意扣叉,裤腰扭歪,装疯卖傻一年多。警察放线内观察,没看出破绽,就放弃了对他的抓捕。再后来,这家伙外出打工,又因为偷盗,被抓判了八年刑。刑满回家,和人打伙开铁匠铺。因为生意不好,这铁匠开得铺断断续续的。再后来,这空伙经人介绍,找了个二婚女人结了婚,还生了个儿子。为了儿子读书,他的女人就到县城租房住下,并摆夜摊为生。由于没摆处,是趁夜偷偷四处乱摆,加上市容整治的需要,常被撵得东躲西藏,也赚不到几个钱。当他的儿子上了大学后,他的女人为了承担起供儿子读书的责任,就进了小城晖民街,也就是一条几乎全是贫民的有些清静和比较隐蔽的街巷。在那里,三五成群的半老徐娘,合伙租房开店,专为中老年男人提供特殊服务。而这个时候的梅八哥,因为嗜酒如命,除了游手好闲外,经常靠他女人挣钱卖酒,时常喝得风湿麻木的,很难见到他有一天是清醒的。这家伙不但自己挣不到一分钱,还经常找他的女人要钱用。就是他的朋友婚丧嫁娶要送礼,都要伸手向他那用自己身体做生意的女人要钱。所以,不论是他的朋友或是亲戚,凡知情者,都没拿他当人看。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贱人,他也有他的自尊心!他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却又没有让人尊重的资本,或者是人格与本事。于是他想出了蛮横的作派,让人晓得不尊重他的可怕!并且还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通过策划,干起这伤天害理的事来!
老子火冒三丈,大骂道:“你这狗日的,你以为这样老子就怕你!?老子给你讲,你把我家娃娃整死你也活不了!整不死,你下了这种毒手,你也不会有好下场!就算老子整不过你还有法律!你跳得脱?除非你出国!老子量你也不得出国的本事!最好你不倒二,你越倒二越不得好下场!”
听到了我的话,他们忽然间一哄而散!
我冲过去抱起昏迷的孩子,呼天戗地!突然手脚发麻,血液上冲,两眼发花,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在不远处的老香樟树上闹个不停。我四处张望,自己正躺在自家卧室的大床上,电脑室里传来孩子玩着游戏的声音。
【编辑:黄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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