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马桂花深夜来访
马桂花被调到生产车间,陈佳慧还是给她安了个小组长的位置,这样上班就跟着班次转了,累是比在行政上累,但工资加奖金一起算来也不比原来差,所以她也没多少怨气。她要怨的就是我们的上下班时间不一致,行政上是早九晚五,生产车间是二十四小时三班倒;早班是凌晨两点至十点,中班是十点至下午六点,晚班是下午六点至凌晨两点,三天一个轮回,我们的休息时间很难凑在一块。我觉得这样也好,能跟她少接融尽量少接触,我只是利用她跟陈佳慧的这一层关系,尽量争取在公司呆的时间长一点,等我凑足资本我就拍屁股回乡创业去了,我不能一辈子留在海南,也没打算和她过一辈子。
受伤似后我常常做梦,开始是做那些被恶狗撵得满山乱跑的噩梦,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梦里开始有了女人那白白的胸和柔软的腿。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场春梦,梦中的女人有邓雅云似的身段,和姜淑秋一样的贤淑,像马桂花那般的温顺,我们缠绵悱恻、蜜意绵长,正当我把她压在身下的时侯,她突然变成了一条大鲨鱼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砰、砰”我身后有人向鲨鱼开枪,我也从噩梦中醒来,仔细一听原来是有人在敲我的门。我打开门一看,原来门外站着的就是马桂花。
这里得说明一下,马桂花她姑结婚以后就离开公司搬回月川老家去了,原来租下来的房子就马桂花一个人在里面住,虽然是很近的邻居,由于上下班不同,我们都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面了。“这么晚了,你来干嘛?”我的口气有点生硬。马桂花低着头,两手不停地折弄着工装的衣角。由于距离太近她个子又太矮,我无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人家想你了嘛!”许久,她才却怯生生地说。
中国传统的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她看中了的男人,特别是她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的那个男人,她绝不会轻易放手的。她会用自己女性的天性去宽容他、感化他、驯服他。显然,目前马桂花还不具备这样的天份,但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却也让人生出几分怜悯,“那就进来吧。”
马桂花一进门就反身把门插好,从温瓶里倒开水洗脸洗脚,洗好后她拉熄电灯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一头钻进我的被窝里。才是初春的天气,海南的深夜也有几分凉意。她倦缩在我怀里饶有兴致地谈起了上班时的趣事,谁今天又超了多少定额,谁又因忙上班冷落了老公闹起了家庭矛盾……
我告戒她以后别这么深更半夜的来找我了,这样我白天上班会没精神的,再被老板降工资我就没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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