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爱情的种子
九三、颤抖着双手拉开美女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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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白云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听从何道在电话里的指示打开电视后,在本地电视台播出的新闻里,确实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人物,白云千寻万找的墨镜流氓终于被公安抓捕了。
因为看到了墨镜流氓的下场,白云兴奋得一时睡不着觉,所以就顺便从枕边拿了一本时尚杂志,就着床头灯光翻开浏览。看了一会,就听到屋外“唰——”的一声响起来,白云被吓了一跳。白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才慢慢想到,这可是下雨了啊?真是想不到啊,怎么这雨说下就下起来了呢?怎么就没有一点点先兆呀?这真是及时雨啊,来得太是时候了,这一场抗旱战斗,看来终于要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第二天,何道出差回来了,白云打电话给何道说,我今天的心情很不错,要趁这个机会请县城里的同学们聚一聚,一起吃一顿晚餐,一是我回来了这么久,天天都在忙着,现在也该是我表达表达心意的时候了,二是给你接风洗尘如何?
何道说好啊,你如果天天心情都这么好那该多好啊?
白云说何道,你这人也太得寸进尺了吧?你大灰狼你吸血鬼啊——你!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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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下午下班时间。
白云订的会餐地点还是老地方——大桥下的野味餐馆。
白云来到野味餐馆里刚把标准订下,几辆出租车同时到达餐馆门前,同学们是约好了一起来的,这份心情这份热闹就自不必说了。
在服务小姐的引领下,白云与一帮同学说笑着来到二楼的豪华大包间里,包间里空调、真皮大沙发、大彩电、电控麻将机等样样设施齐全。
在还没有上餐之前,有同学打起了麻将,也有同学聚在一起闲聊。
林凌说白云,那天我看房,你是不是疯了啊?我刚到那里与你联系上,你却飞也似的跑开了,那样儿真有一点像警察抓小偷啊。
白云说对不起,那天我看到一个疑似欺负我妹妹白云的小流氓,我是追他去了,如果真是那个小流氓,我抓到他就不是警察追小偷那样客气了,我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啊!
林凌说你这样做太危险了啊白云,怎么也得叫上哥们一起去追啊!大家听了林凌说后,都对白云说是啊白云,你一个大美人去追一个小流氓,要是把事情弄反了——那该咋办是好啊?
白云听大家的口气,知道这话再说下去,可能大家就会说出她反而要被小流氓给耍流氓了之类的话来。于是赶紧对林凌说,不管怎样,你买房的事我没有耽误啊,我可是在我仅有的权限内给你优惠了啊,难道还不够哥们啊?
白云对林凌说完后,又转身抱拳向大家说,请各位老同学多多关照啊,不管是你们自己要买房还是亲戚的亲戚朋友的朋友要买房,请大家多多帮助老同学我啊,我多一点业绩也是大家多一份荣誉啊!
啊唷——我们班的大美女加大才女,看你都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了啊!听了白云的话后,大家无不感叹着说,这个社会改变一个人真快啊,只有社会才是真正的大学校啊。
同学在一起,无拘无束,说说笑笑好不快乐,时间也过去得快。
不多一会,服务员已经把菜端进大包间来,开始上餐了。餐桌上摆放着的酒,不用说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还上几次来都用的同一款“贵州醇”酒。于是大家就都围坐拢来,由白云先发话,端起酒杯向大家敬头轮酒。待白云敬完头轮酒后,这一顿热闹非凡的同学聚餐就算是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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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酒足饭饱散去后,何道把白云送到了她的出租屋。
看得出来,白云确实很高兴,但就是因为高兴,所以白云喝高了。
坐了这一会出租车,待下了出租车后,再经冷风一吹,白云肚子里的酒劲便上来了。何道接过白云手里的钥匙开门时,白云柔软的身躯已经软得像一团棉絮一样了,软软地依偎在了何道的怀抱里。
进屋后,白云勉强技撑着坐在沙发上,嘴里很含混地说着话。但白云说着说着,就在沙发上横倒着身体不能动弹了。何道当然不会让白云在沙发上睡觉,那样会着凉感冒的。
何道本想扶白云到床上去睡觉,但白云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点都不能动蛋了,此时,何道就只有动用蛮力开抱了。当何道刚把白云抱在怀里时,没想到白云突然“哇——”的一声就呕吐了。呕吐物顺着白云的嘴角流淌,一部分污染了白云自己身上的白色连衣裙,一部分污染了何道的西服。
何道把白云抱放到卧室里的床上时,白云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体就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何道刚一松手,她就仰身躺在了床上,嘴里还不住地喊着口渴、口渴……
这下可忙坏了何道,他赶紧到客厅里去用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矿泉水,并顺手拿了一个塑料盆进屋来。何道把矿泉水喂到白云嘴里,白云咕噜、咕噜地漱了几下,又不自觉地往外吐出来,何道见状便又把她的身体扶正,好让她把嘴里的水吐到盆里去。
白云接连漱了几口和吐了几口矿泉水后,仿佛就有一些清醒了,但当她睁开眼睛看了看何道后,又无力地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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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醉酒,何道当然要有经验得多,他知道呕吐了以后就好过得多了,酒也会醒得快一此。何道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云,就转身到卫生间里去,他先用刷子把自己西服上的污物用清水涮了,然后才想到返回到卧室里去,准备帮助白云清理连衣裙上的污物。
当何道回到卧室里时,谁知白云已经坐起身来了,她正在反着手用力在背后扯连衣裙上的拉链。听到何道进来后,白云有气无力地说你真看得过去啊何道先生,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啊,快来帮我解一解啊,今晚如果不脱了去用清水浸泡着,那么我这白色连衣裙还想洗得干净啊?
何道立马说我是有名的笨蛋嘛,好——我来帮人一把吧,我也只好强迫自己把雷锋学到底了!
何道嘴里说得轻松,当他帮白云把拉链缓缓往下拉开时,白云白晰的躯体晃得他的一双手不住地颤抖起来……
九四、排着队伍去看禁毒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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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学校里接受县城欧丽国际酒店十台电脑捐赠的当天晚上,春妹显得很兴奋,她与爸爸妈妈通了一个电话,春妹对爸爸妈妈说学校里建起了一个亲情长线室,以后她可以在网上与他们联系了,无论是村里或者家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可以立马与他们聊,比在电话里说得清楚了,既节省电话费用,又可以用视频。
春妹正在说得高兴时,不料爸爸在电话里说春妹你听清楚了,给我好好地用心读书,不要去其他的事,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好好地读书,你以为爸爸妈妈们那一代人像你们一样幸福啊?爸爸那时在农村读书,根本没有看到过电脑是什么样儿,后来到城里去打工才看到电脑的样儿,但天天都要上班干活挣钱,谁有时间去玩它们啊?摸都没摸过哩,更不会上网了。
春妹爸爸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春妹,爸爸妈妈唯一的心愿就是刚才说的,只希望你好好学习,不要一天就只知道去上什么网不网的,我听人说上网会上瘾,像毒品一样,真上瘾以后,就想戒都戒不了,你还是好好学习不要想其他事吧,爸爸工作忙着呢。
春妹的爸爸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本来春妹好好的一个心情,却不料被爸爸几句话就泼了一盆冷水,她感到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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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春妹们刚上完第一节课后,学校里吹起了结合哨。
哨声刚停不久,全校的学生们在老师的指挥下,来到篮球场上按照年级和班别排好了整齐的队伍。
因为事先没有听到一点消息,同学们都很感兴趣,都探头探脑地互相打听排队要搞什么活动?每个人都显得既兴奋又好奇。于是整个篮球场里就显得闹哄哄的,就像是一群蜜蜂那样嗡嗡地叫着。
学校的扩音器里播放了一会音乐后,突然停止了。
学校播音员接连“喂、喂”了几声后说,请同学们安静、不要高声喧哗,下面请校长给同学们讲话。
接着,扩音器里便传出了校长的讲话声。原来,县公安局在全县范围内进行了一次“远离毒品,珍惜生命”的巡回图片展览,全校学生紧急结合,就是去村街上看图片展览,接受教育。
校长把活动的主题交待完毕后,又着重交待了纪律,低年级排队走前面,高年级排队走后面,走路时不能互相推攘,同学之间要互相帮助,要注意安全等等。
到了村街上后,春妹才发现,来观看图片的不仅仅是他们学校,附近两所小学校的学生也排着长长的队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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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在村街正中央举行,展场是公安人员在早上就布置好了的,图片就挂在一排一排的木架子上,整齐地列成两行,由两名英姿飒爽的年轻女警察对图片进行讲解。春妹们分班分组排着队,依次跟着女警察进入到展场里,一张一张地看着图片,和听着女警察指着图片一张一张的讲解。
村街上遇到这种时候总是格外地热闹,先看完图片展览的学生有了空余的时间,就一群一群地到村街上去逛街,一些学生纷纷涌进大憨与花儿开的小小超市里去买纸袋小吃。
不一会,春妹们班也看过了图片展览。因为要等其他班级的同学看完展览再一起回学校去,所以老师允许同学们在村街上走走,但交待了纪律,绝对不能走远,等会还要排队结合返校。
领了老师的口令,于是同学们便自然组合,平常玩得要好的同学就不约而同地聚在了一块。
春妹、王志明、刘天星、张明翠、赵元丽等五人漫不经心地在村街上闲逛着。王志明说,原来我只知道海洛英是毒品,没想到毒品都有这么多种类啊,谁记得住这么多呀?
大家都说是啊,你看那些简介,光是传统的毒品就有鸦片、海洛因、吗啡、大麻、可卡因等,还有用现代方法合成的新一代毒品如杜冷丁、古柯 、冰毒、摇头丸 、K粉、咖啡因、三唑仑等等……实在是太多了啊!
春妹说大家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你们看那些吸毒者的图片,瘦成一架骨头了,满身都是针眼眼,身上都找不到一快好皮肤了,最后还离不开一个死字,你们再说下去我都感到身上已经痒痒了啊!
九五、风雨交加 想起了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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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满妹她们几个好姐妹在小荷家疯够玩够又吃饱了花糯米饭和糍粑后,已经是下午4点半钟了,大家都想到该是去村幼儿园接孩子的时候了。于是姐妹们各自用塑料袋盛装了几个早先捏好,现在已经收了汗的糍粑,便一齐向小荷告辞回家。
小荷说忙什么啊?我也要去接我家灵灵呀?小荷说着话时,已经从屋里走出来并把门锁上,与大家一齐到村幼儿园接小孩去了。
走离小荷家不远,冬芹说,我不去了,这久以来,我儿子都是外婆接到一碗井去了。
满妹走到冬芹跟前小声说,冬芹你多幸福啊,把孩子长期寄放在外婆家,你一个人在家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多余的人碍眼,多自由啊你!冬芹开始没悟出满妹的话外之音,后来一想,这分明是在说她与邻居老鳏夫的事呀?不禁脸色稍稍红了一下,然后快速告别大家,匆匆走上了另一条岔路。
满妹看着冬芹很窘迫的表情,暗暗在心里笑了一下,心想总算是证明了自己心中的判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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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齐到村幼儿园接了小孩后,就各自分手回家,几个好姐妹一天的活动,才算是真正的结束了。
满妹一手提着从小荷家拿来的糍粑,一手牵着宝贝儿子平子向家里走,刚走到家门前时,天上突然“轰隆”一声雷响,满妹与宝贝儿子平子同时被吓了一跳。满妹抬头向天空看了看,远处的云层正渐渐地聚拢来。
进屋后,满妹的宝贝儿子看到她手里提着的糍粑,于是便嚷嚷着要吃糍粑。
因为糍粑是在小荷家时捏好后,放一定时间收了汗才可以相互叠加在一起,然后盛装进塑料袋里的。放了这么久,已经开始冷硬了,不能立马就吃。
于是满妹先把宝贝儿子哄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才去把铁锅洗干净,又把石油液化气炉灶打开,等锅里的水气干了,再把菜子油倒进锅里,用小火慢慢油煎糍粑给宝贝儿子吃。
糍粑煎好后,宝贝儿子嘴刁,要蘸了五香辣椒粉吃。
满妹想了想,才记起上次她到县城里去买萝卜种子,在买凉剪粉时想到宝贝儿子喜欢吃五香辣椒粉,就顺便买了一包,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亏她宝贝儿子还记得。
但满妹到冰箱里去找时,却怎么也找不到。还是她那宝贝儿子记性好,他说妈妈你上次说五香辣椒粉就这样放得,放冰箱里反会受潮,就放在碗箱里的呀?
听了宝贝儿子这么说,满妹就到碗箱里找,果然在碗箱里的上层找到了五香辣椒粉,同时还看到了茴香、草果、八角、胡椒粉等其他一些香料。
满妹找到了五香辣椒粉,心想这个世界,真是一代比一代侯精啊!这么小小一个人儿,他也能把生活中的事观察出一个头头道道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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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妹侍候自己的宝贝儿子吃饱了后,只听到天空中又“轰隆”地打了一声响雷,接着便“唰”的一声下起了大雨。
满妹赶紧进到卧室里去关了门窗,走出来后想想还有厨房的门窗没关,于是又赶忙到厨房里去关门窗。可能是她太心急了一点,只听到“啪”的一声响,原来是因为里心太及急切用力过猛了,就把窗扣给扳坏了。
这时外面的雨下得正欢,而窗子却没有了扣子,没了扣子的窗户是无论如何也关不拢的,这该怎么办才好呢?情急之下,满妹顺手从筷篓里抽了一根筷子,然后把两扇窗户合拢,把那一支筷子插在窗扣里,再用一根胶线捆扎结实,又用手试了试窗扇,认为不会被风吹开了,才离开厨房,去关其他门窗去了。
把家里所有门窗都关严实以后,满妹又到家里有可能会被风吹雨进屋的地方检查了一遍,觉得不会出问题后,才坐到沙发上来陪着宝贝儿子看电视。
满妹看了一会电视,又想了想厨房里窗扣子的问题,满妹始终觉得心里不很踏实。于是便打电话给五月,希望他等到雨停了以后,赶快带一个新的窗扣来帮安装上。
可是满妹接连打了几次电话,五月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满妹从没有遇到五月关过机,五月的手机有时打不通,原因最多是没有电池了,等一会打过去立马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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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打不通五月的手机,满妹一下子就觉得十分的落寞,她站起身来在屋里徘徊了一会,仿佛是要找什么事情来做,可是一时又找不到什么事情来做。满妹不得不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放喜洋洋与大灰狼斗智斗勇的故事,宝贝儿子看得嘻嘻哈哈地笑着。
看了一会电视,满妹的心里仍然在想着五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就打电话给五月的那两个小徒弟。
满妹打的是五月工作室的座机,五月的一个小徒弟接了。听满妹说是要找五月,这个小徒弟立马说,五月师傅头个星期回老家去了,听说是他小孩的爷爷生病住院了。
满妹说——那为什么他关机了呢?小徒弟说是啊我们都觉得奇怪呀——阿姨,我师傅他是从来不关机的呀,从前天开始我们就没有与他联系上了呀!
小徒弟可能是怕满妹着急,停了一会又补充说阿姨你放心吧,可能是我师傅的手机掉了或是坏了等原因,他不会出什么情况的。
听了五月小徒弟的话,满妹只得悻悻地挂了电话!
九六、爱的音符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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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白云的出租屋里,何道倾力侍候着醉酒的白云。何道颤抖着笨拙的双手,抖抖索索了好一会儿工夫,仿佛是费了他平生最大的劲,才帮助白云把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拉链往下拉开。
白云坐在床上试图退下身上的连衣裙,但是她此时的体力太弱小了,平衡自身身体的意志也很薄弱,稍稍用一点力,身体一歪就倒在床上不能动弹了。何道赶紧伸出手去帮忙,白云才顺利地把身上的连衣裙退了下来。
费了很大的劲才从身上退下连衣裙的白云,此时酒劲已经在她身体里达到了极限,她的意志力与自我控制力也达到了极限,她一边嘘唏地向外吐着酒气,一边无力地仰躺在床上。顿时,一副软软的、人世间最美妙无比的画卷立马展现在了何道的眼前。
仰躺在床上的白云,两颊绯红、醉眼朦胧,吐气如兰,那神态简直是无法形容的乖巧可怜。这是一个几乎全裸的青春女性的身体,浑身透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何道的眼睛被震撼得近乎失去了分辨力,他的眼里只有白花花的一片。那高高地挺着的,是闪着丝质光亮的暗色织花胸罩,衬托出她那一线乳沟如雪飘深谷,那如缎子一样平滑细腻的小腹下,镶有花边的网状暗色蕾丝情趣内裤,让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更加神秘诱人。暗色的织花胸罩、蕾丝内裤和雪白的肌肤,鲜明的色差对比,把白云身上那精致的“三点式”,映衬得无比的耀眼和醒目!
啊上帝,救救我吧,可不要让我做出蠢事来!何道赶紧闭上眼睛,用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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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站在人性和生理的角度,在一个如此瑰丽如此充满诱惑力的青春女性躯体面前,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很难有人不会想入非非的。
何道就是这样一个生理非常正常的男人。
何道艰难地把目光从白云身上那些最惹人眼睛的地方移开,用最快的速度帮助白云把被子盖在身体上。
何道真不敢在白云的卧室里再多呆上哪怕是一秒钟了!虽然他离开的步伐是如此非常的艰难。他一手拿着一张毛毯,一手拿着白云的连衣裙,依依不舍地走出了白云的卧室。
何道走出卧室后,把一只手上的毛毯往客厅里的双人沙发上一丢,然后就进到卫生间里去,把白云的连衣裙放在一个塑料盆里,再渗入清水放了一勺洗衣粉,让白云的连衣裙在盆里浸泡着。
何道在卫生间里把要做的事做完后,但映在他眼里的白花花一片肉影,老是挥之不去,下身的小弟弟也很不安分地高昂着兴致。于是何道接连做了几次长长的深呼吸,待完全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后,才走出卫生间来到客厅里的双人沙发上,理好毛毯,脱了外衣外裤,就着毛毯卷曲在沙发上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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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亮时,白云醒了,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床头上的小彩灯因为没有关,一直还亮着,致使白云感到一丝丝刺眼的感觉。白云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后,才开始从一种混沌的境界里回过神来,她努力在大脑里搜索着头晚发生的事,她只是依稀记得头晚餐酒醉后与何道打了一个的士,何道一直把自己送回到出租屋里来。可是后来的事呢?白云实在是有一些模糊不清了。
白云自顾地叹了一口气,用双手在床沿上撑了一下,觉得身体沉沉的,腰也酸酸的。于是白云干脆再一次闭上眼睛,她决定再好好养一会神,恢复一下意识,才去想那些一时想不起的事。
闭了一会眼睛,静静地养了一会神后,白云的思维能力渐渐地开始恢复了,头晚何道送她回到出租屋以后的事,很快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地在她的眼前回放起来。
白云总算记起了头晚自己喝多了酒,回到出租屋后偎在何道怀里呕吐的事。紧接着,何道帮助自己拉开后背拉链,又帮助自己脱下白色连衣裙的情景,也很快出现在了白云的眼前——天呀!真是太丢人现眼了啊!白云的脸颊不自觉地被羞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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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再继续着思路回忆下去,这时她几乎是面红耳赤了,她记起了当时自己整个身体都已经软绵得脱下连衣裙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还记起了已经脱了连衣裙的自己,直挺挺地几乎是全裸着的仰躺在床上,任何道用颤抖着的双手帮助自己把被子盖在身上。
但是,这之后的事白云就有一些模糊了,她已经想不起何道做好这一切后,是否还做了一些什么事了,当然更不知道,何道还用颤抖着的双手拿起被自己呕吐物污了的连衣裙,和床头柜上的一张毛毯,转身到客厅和卫生间里去的事了。她听不到这个时候何道在卫生间里挪动洗脸盆的声音,以及拧动水龙头唰唰地放水的声音。然后的然后,白云就彻底地睡着了,就真的醉得像一头死猪一样,任人剐任人割都不知道了,想到这里,白云几乎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白云再一次睁开自己的眼睛时,她觉得自己的体力和智力都基本恢复了,她下意识地伸手揭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仔细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乳房上的织花胸罩戴得正正的,下身的蕾丝情趣内裤也穿得好好的,她用手伸入自己的下体摸了摸,周遭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不适或异样的感觉。
顿时,一股暖流涌进了白云的心里,她的眼里慢慢浸出了感激的泪水。同时,一颗爱情的种子也仿佛从某个遥远的地方飘然而来,倏的一下钻进了白云的脑海里,又倏的一下种植在了白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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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再也睡不着觉了,她翻身下床来,从简易衣柜里取出一件碎花睡裙穿上。
白云拉开卧室门,发现客厅里的灯光还是亮着的,客厅里,何道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睡觉,身上盖着的毛毯已经半滑到地上,何道结实的胸肌和有力的大腿全都半裸在外面,嘴里发出微微的均匀的鼾声。沙发前是何道脱下的皮鞋、袜子,茶几上放着何道从身上脱下的外衣裤等。
白云轻轻地走到沙发旁,她深情地凝视着还在睡梦乡中的何道。
此时的何道睡得像婴儿一样安宁、香甜,脸上仿佛还露出微微的笑意,写着一脸的祥和、幸福、充实和向往。这样的情景,立马让白云想象到教堂里那种唱诗般美好安宁的情景!
看着眼前的何道,白云突然感到自己既像是一位温情脉脉的恋人,又像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她的心里翻涌着甜甜的爱意。白云万万没有想到,在今天这样物欲横流,只有爱欲而无爱情,一切都只讲求实际的社会里,居然还会有如此无邪、如此天真烂漫的男人!白云的心弦再一次被何道的人品拨动了,这是无法用金钱能够买得到的,这是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她慢慢地俯下身去,用嘴唇在何道的嘴唇上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
虽然白云只给了何道这一下轻而又轻的吻,但何道立马就醒来了,脸上幸福的笑意还残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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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道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从读书时就暗恋和仰慕着的女人白云在轻吻自己。顿时,何道的心“嘭”地一下子跳了起来!不过他很快便明白过来了,这个天使一样的女人是爱自己的,自己居然还不知道啊?原来自己经恋爱了啊?何道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幸福极了,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何道不是笨男人,他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古训,他猛的一下便伸开双臂把白云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与此同时,何道快速地将一张大嘴紧紧地封住了白云的樱桃小口!
何道深埋已久的爱情,终于像来自高山上的洪水一样:瞬间爆发了!
自从白云回到小县城来后,何道对她的爱一直是深埋在心底的,时时都处于蓄势待发之际,此时突然找到了突破口,那阵势恨不能一口就要将白云生吞下肚去似的。
这时,何道不再笨拙,也不再含蓄,他的一双手已经不再听从理智的劝戒了。
白云被何道的回吻深深地覆盖着,更是被彼此间的爱情甜蜜着和幸福着。
不知不觉中,白云的睡裙已经被何道高高地往上捞开、脱掉,以及那紧贴住上身的织花胸罩和下身的蕾丝情趣内裤也很快地被何道那一双笨拙的大手一一驱离了它们的岗位,使它们再也不能为它的主人履行它们那神圣的职责了。
不多一会,所有通往爱情的障碍都已经打通。何道翻转过身体,把白云压在了身下。
白云“嗯嗯”地哼了几声后,就轻轻地把眼睛闭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在何道的眼前一抖一抖地动着……
那,是爱情的音符在激越地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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