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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章 心灵的皈依
一五O、延续一个美丽的传说
1
白云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一会后，身体慢慢恢复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她这是一时的晕厥，是因为这几天来她的精神太过紧张、失眠劳累所致，过后定时到医院量量血压、心律等，抽时间到脑内科去看看脑供血情况。
因为没有其他什么病，何道就把白云送到她的出租屋来。
在出租屋里，白云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她疑惑地说何道，你怎么会在广州白云国际机场里等我？
何道狡黠地笑了一下，反问白云说，你这次到南方去的探险过程中，发现有人在跟踪你没有？
啊——原来是你啊何道！你怎么学会私人侦探那一套了啊？何道你真是太坏太有才了啊！
何道说这一切都是逼出来的啊，如果与你明说了，你会让我跟着来到南方吗？这样危险的事，没有一个人在暗中保护你行吗？
白云说宾馆里的人影，我确实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你，但是在那个富人医院里，大口罩外的那一对眼睛这样熟悉，我应该想得到是你呀？我真是一个大笨蛋啊！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边说话一边开心着！
2
这时，白云突然想到付国祥给她的那一封信。
于是白云从她的小背包里把那封信找出来，又慢慢地把信封撕开，轻轻抖出里面的内容来看。
白云把信笺纸展开才看了几行，就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当她把信看完后，已是忍俊不噤，啊——地一声惊叫和大笑起来！
在一旁的何道不明就里，问白云这究竟是一封什么信啊，令你惊讶成这样？
白云说我简直是在看小说啊何道，这真是太精彩了啊！真真实实的生活，怎会如此充满戏剧性呢？太不可思议了啊！
得了得了白云，有这夸张吗？小小两页横格纸，还用钢笔写得这么大大的字，能有多大内容？还小说戏剧哩！
白云说何道，你是我们班供认的作家啊，我说一个故事给你听听，看看精彩不精彩？是不是小说的元素？是不是充满了戏剧性？
何道说你要讲故事？我最喜欢听啊，特别是我们班一致供认的美女加才女说的故事，那会不精彩？
于是白云就说了这么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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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年以前，有一个美丽的村庄，村里有好多好多精精壮壮的少年和好多好多美丽善良的少女。
那个时候，中国开始改革开放了，人们的思想不再受到禁锢，思想观念也在悄悄地转变着。于是，这些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少男少女们开始纷纷走出大山、走出村庄，来到城市里刚刚兴起的工厂和各色各样的建筑工地上打工，报刊上普遍都称呼他们是中国的第一代农民工。
在这些农民工中，有一对情投意合的乡村恋人，女的叫小凤，男的叫白金成，他们同在一个建筑工地上打工。这个小凤虽然是一个村姑，身上只穿着土布粗衣，不戴首饰、不擦粉抹脂，但这些都不能掩饰她的天生丽质，加上小凤的温良贤惠，无处不吸引着男人的眼光。
小凤的美丽，自然早就吸引住了该工地上包工头的目光。
这个包工头当时是离了两次婚的，并且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他想方设法照顾小凤，先是叫小凤去做一些比较轻巧的活，后来又让小凤学习开行车，还给小凤加了工薪。
明眼人早就看出了包工头的司马昭之心，小凤当然更是知道这个包工头的意思。不久后，这个包工头找一个机会干脆与小凤坦白了心中的想法，并说自己离两次婚的原因都是因为她们不是真爱他，而是爱他的钱，所以就拿钱给她们，与她们离了婚。
小凤在心里说，这哪里可能呢？一是包工头仅年龄就大了她十多岁，二是自己一个黄花闺女，二婚的男人她都不愿意哩，况且还是三婚？即使他再有钱，小凤都是不会嫁这样的人的，三是她与白金成早就打算好了，做完这个工程，领了工钱后就回到村里去结婚的。
那个时候的姑娘，确实是纯洁得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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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无巧不成书，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个时候，白金成出了安全事故。他晚上去一个老乡那里喝了酒，在回工地时，因酒醉摔到路坎下，把大腿摔骨折了。
当时，这一对年轻人到工地上打工才三个月多一点时间，所有工钱加起来只够医疗费用的零头。那个时候还没什么叫医保，这一对年轻恋人当时的境况就可想而知了。
后来，还是那位包工头解了这一对年轻恋人的燃眉之急。
包工头倒是很直爽，他毫不避讳地与小凤直言，是因为对小凤的爱而使他产生了恻隐之心。包工头到医院去交了钱，并塞给了主治医生一个红包。
白金成的腿保住了，一个少年的未来一生，系在了一个少女的美丽之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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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医院的白金成经过一久的治疗后，勉强能下床移动，可以出院回到家里去休养了。
美丽善良的小凤，深深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古训，这是她的本性。因此，她发誓一定要报答这位包工头。但是身无分文的她，拿什么去报答人呢？小凤作为一个漂亮的女人，这样的谜底当然就不用去揭它了。
就在白金成要出院的头一天晚上，小凤在工地附近的小卖部里买了两瓶酒和一盘卤猪耳朵、一碟花生米等，来到了包工头的屋里。小凤对包工头说，他是她与白金成这一生的恩人，她是特意来谢她的。
小凤说完就把装在兜里的两瓶酒、卤猪耳朵和花生米等拿出来放在卓上。
包工头立马说，不要说什么谢不谢的，他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人，未来的路还在长得很，总不能这样就把一生都毁了，我必须和你讲明，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和恩人，我没有这么高尚，我确实是因为喜欢你和爱你才动的恻隐之心，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不过这些好吃的东西我全收了，你还知道我喜欢二锅头啊？观察得还挺细致的，来我们一块吃吧？
小凤也不推迟，跟着包工头一起就着卤猪耳朵和花生米，喝起二锅头来。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说话，时间过去得很快。小凤已经感到头有点大了，包工头因为兴奋，喝得比小凤多，所以同样感到头开始大了。于是包工头说我不行了，我要睡了，包工头就进到屋里去，脱光了衣服往床上一滚，就自顾自地睡了，并且很快就打起了鼾声。
小凤因为要实现自己的誓言，就趁着酒劲走进屋里去，也把自己的外衣裤脱了，不声不响地睡在了包工头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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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睡到半夜时分，包工头酒醒了，当他翻过身来伸手到床头柜上找水喝时，不经意间就住了小凤光滑细嫩的裸体。还处在意识朦胧中的包工头先是懵了一会，然后他就明白了，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起来了。
包工头抱住小凤说，你这是何苦啊小凤？小凤说我是想好了的，也是自愿的，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次你为我们做了这样大的好事，我无以报答，我只有用做一次你的女人来感谢你了。小凤平静地说着。
包工头说傻姑娘啊，我又不是柳下惠，你把这样一块又香又美的肥肉塞进了我的嘴里，到了这个时候，我哪里还吐得出来啊！我仅有的一点点自制力此时都没有了啊！
第二天，小凤与白金成回乡下去了。但是没有人知道，当小凤走出包工头的屋子后，包工头却伤心地哭了起来！
因为这位包工头实在是真心喜欢小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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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恋人回到村里后不久，小凤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扳着手指头算了算，就知道肚里的孩子是那个包工头的了。她很坦白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白金成，白金成说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喝酒醉摔跟头了，连累你了啊，再拖一两月，我可以走动后，我们就结婚吧。
听了白金成的话，小凤感动得呜呜地哭了！
后来小凤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孩，这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与众多村里的年轻夫妻一样，把这个漂亮的小女孩留在家里让爷爷奶奶照顾，他们又双双到城里去打工去了。
又过了几年以后，本来是想要一个男孩子的小凤，偏偏又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孩。
这之后，那个包工头更加发达了，他也因为太受钱了，太怕女人喜欢他的钱了，所以一直没有再娶任何一个声称爱他的女人。
时光的年轮不知又转了多少转后，这位包工头成了老总，他的事业差不多已经发展成为一个房地产的王国了，他的产业也扩展到广告、包装、印刷、物流、货运等等多个领域。这时，他来到一个偏远的小县城开发房地产，在这里他无意之中看见了当年的“小凤”。当然他知道，这不是那个小凤，但是长相太相似了啊，所以每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小凤”一次，他的心就会咚咚咚地跳动一次，就会深深地从心里忏悔一次。
他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这个小凤与当年那个“小凤”之间，会不会有着某种因果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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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位已经当老总了的包工头，就责成跟随他多年的一名得力保镖，对这名小凤进行了调查。这位得力保镖有着私人侦探一样的本领，他跟踪着这位年轻的“小凤”到了美发店，提取了她的头发做了DNA，并与包工头的DNA 进行了比对。
原来，这位“小凤”果然是包工头的亲身女儿，就是当年那位小凤的女儿。
这位得力保镖还告诉这位包工头说，当年的那个小凤，在两年前就因患骨癌逝世了，而这个“小凤”的妹妹，一个水灵灵的小女孩，听说是在县城里被一帮小流氓相要挟而供人嫖宿，后来不久就莫明其妙地掉落进河里被水淹死了，而眼前这个“小凤”，正在暗中寻访妹妹的死因，誓言要为死去的妹妹讨回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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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个小县城里，这位已经当上了老总的包工头，为了能拿到土地，与县里一个握有实权的县常委打得很火热，对那位县常委有求必应。那位县常委不但爱金钱好美色，而且心里还藏着一种根深蒂固的变态的处女情结，会找一些中学生模样的少女进行嫖宿。而这位包工头也就昧着良心，投其所好。
当这位得力保镖设法把眼前这个“小凤”与妹妹和母亲在一块的照片提供给这个包工头时，包工头惊奇地发现，照片上这个水灵灵的小女孩，这个“小凤”的妹妹，可不就是前不久自己因为要应付那个县委常委，一同到姊妹酒楼里去时，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陪自己的那一位小女孩吗？自己虽然一直未做一点伤害那位小女孩的事，可是当这位“小凤”顺藤摸瓜，排查到自己的身上，而自己又没有找到洗刷自己的有力证据时，他这位父亲将情何以堪啊？
所幸的是，在关键时刻，这位得力保镖又想方设法，终于找到了可以洗刷他清白的视频……
10
白云还没有说完，何道就说白云，这确实是一个动人的故事，而且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人物我都完全可以对号入座了，那个村庄名叫花溪，那个包工头名叫付国祥，眼前这个“小凤”名叫白云，她的妹妹名叫白雪，是不是？
这时白云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是电视台凌林打过来的，白云对何道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凌林说白云你在哪？今天我请同学们聚一聚，有好消息要告诉大家。
白云说哪样好消息？是不是要定婚期了？
凌林说白云你真的太有才你真的太神了，一猜一个准啊！
白云说这样的喜事，再把我们最敬爱的冯静风老师和他的妻子余庆老师一同请来吧？
凌林说这还要用你说啊白云，我最先邀请的就是他们夫妇啊！
白云刚把话说完，还没有来得及把手机装进包里，何道就顺势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一口热呼呼的气流直往白云的嘴边而来！
一五一、这个职辞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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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云又到广州总部去开了一次会，付国祥从医院回到了总部。
白云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么缘故，在那个阳光充足的南方大都会里，她突然觉得自己一身轻松，自己就像是天空中一只自由飞翔的小鸟，是那么地轻盈，是那么地欢畅。
也就是在此时，白云却突然就产生了想要从“国祥地产”辞职的想法。所以，当会议结束后，白云就向付国祥递交了辞职书。
付国祥把白云的辞职书拿在手里看了一下，扔在办公桌上说白云，你还记得在那个小县城里我与你说过的话吗？ “国祥地产”交给你来管理后，今后就不管你是我的仇人，还是我的亲人，“国祥地产”的往来账目监管、经营业绩表现、是辉煌或是倒闭，你都是要肩负起责任的，这是你不能辞职的第一个理由。
那么第二个理由呢？白云盯着付国祥说。
付国祥说第二个理由嘛，你在那个小县城里进到“国祥地产”这个团队时，你与“国祥地产”可是订了聘用合同的，合同期为三年。
白云继续说道，如果我非要辞职不可呢？
付国祥说对不起，同样的道理，不管你是我的仇人，还是我的亲人，我只有向法院提起诉讼了，你违约就得付出违约的责任和代价。
白云当然知道这违约的责任和代价是什么，就是赔偿经济损失。
显然，这个责任和代价白云绝对是负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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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感到太无奈了，她从心里感到失望之极，她大声地对付国祥说付总，你可是我亲爹爹啊，咋这样狠心？
白云这句话一说出口，自己就先觉得有一点太不地道了，明明是自己狠心要辞职，反而说别人狠心，于是立马又从心里很后悔，刚才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付国祥吸了一口气后说白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你的母亲，这是我这一生中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对此我会用忏悔来作为对你们的补尝，不过让你来管理“国祥地产”，这绝对不是我对你的补尝，而是你有真才实学，你既然成了我的高管，加入到了我的团队中来了，我想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你走的，这也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
付国祥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话，让白“嗤”地一声笑了起来。
付国祥毕竟人很老道，谋略智慧远非白云可比，他看出了白云的决心正在心里慢慢地动摇，于是他便大打起了亲情牌。付国祥接着说白云，不管你现在是怎样的想法，我都要告诉你一句真心话，你永远是我的好女儿，更是你爸爸的好闺女，有机会给你爸爸通个信，我不会从他身边把你夺走的，同时我也盼望你快回到“国祥地产”去，那里需要你，你的家乡和朋友们需要你，你的爸爸、奶奶，你的亲人们都需要你，快回到“国祥地产”去吧。
付国祥把话说完后，眼睛里的泪光一闪一闪的。说明他说话时是动了真情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白云已经无话可说了，她只得又回到小县城来，尽心尽力地管理着“国祥地产”。
一五二、莫问奴归去 回首望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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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白云把手里的事儿都理顺后，就与在省城泥水工地打工的爸爸通了一个长长的电话。为了不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爸爸能够有一个心理缓冲区，白云在电话里很委婉地把妹妹白雪的真正死因慢慢地向爸爸说了。
但是令白云没有想到的是，爸爸听后，在电话那面嗯嗯嗯地哽咽了几声，稍停了一会后说白云，我是过来人，给你妹妹整理她的遗物时，那条花短裤上留下的痕迹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印记着，有些事其实我早就猜想到了八九成了，早就想到你妹妹不知是遭到哪个畜牲糟蹋了，只是无凭无据的，这样的事，我相信哪个当父亲的都不想伸张出去，都不想因此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我更是不忍心再因此而打扰你妹妹的灵魂了，我就想让她安安静静地去，现在这个畜牲受到了法办，那是他罪有应得，你妹妹她可以安息了。
白云本来还想把自己在无意中知道了自己身世一事向爸爸说一声，可是转而一想这样很不妥，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白云把话题一转，就说成了希望爸爸早日回到花溪去，以照顾奶奶为头等大事。爸爸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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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末，白云本想回一趟花溪，不料满妹她们几个好姐妹却先到“国祥地产”来找到了她，要她与姐妹们一同到白龙山上的水井庵去看望豆儿。白云很爽快地答应了。
不料到了水井庵时，豆儿像是有先知先觉一样，仿佛早就知道这个周末会有好姐妹们来看望她，所以已经于头天就到外地化缘去了。不过她对其她师傅有嘱托，待自己的俗家好友来到庵里时，请把一张纸条转交于她们。
当白云与满妹她们一帮人在庵里四处询问时，一位师傅拿着豆儿留下的纸条走过来，说一声施主们好，便把纸条交与她们。
满妹伸手接过纸条，迫不及待地打开看起来，只见上面写着：
春天，不是季节，而是内心；
生命，不是身体，而是心性；
人生，不是岁月，而是永恒；
云水，不是景色，而是襟怀；
日出，不是早晨，而是朝气；
风雨，不是天象，而是锤炼；
沧桑，不是自然，而是经历；
幸福，不是状态，而是感受。
满妹看完这似诗非诗的八句话后，又在纸条的右下角看见一行出家人最擅长的揭语：莫问奴归去，回首望石壁！ 满妹看过纸条后，把嘴张得大大的，她实在没有看懂豆儿写的是什么意思。
几个好姐妹每个人都把纸条接在手里仔细地看了一遍，上面就这么凸头凸尾的几句话，并没有什么要向她们交待的紧要事情，几个好姐妹看得都有一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3
白云想了一下说，纸条上这八句话，好像是在台湾那个星云大师说的话，被海峡两岸的弟子们奉为人生八大观念，不过究竟是不是星云大师说的话，我不敢保证，因为我实在是记不太清楚了。
满妹说我们就此问一问师傅不就清楚了？
可是当几位好姐妹抬起头来时，刚才送纸条过来那位师傅，早已经不知何时离开她们，到什么地方去了。
因为没有见到豆儿，白云与满妹她们几位好姐妹只有默默无声地走出水井庵的庵门。走出庵门后，几个好姐妹六神无主地站在庵门前，当她们妹依依不舍地回转身去的那一刹那，同时看到庵里一块被她们进门时忽视了的立石，上面刻着一副对联：
清风洗尘俗
柴扉掩喧嚣
这时大家才想到豆儿留在纸条上右下角那一行揭语，这不分明是告诉姐妹们，要留意这一副对联？这不是分明是告诉姐妹们：豆儿心意已决，以后请不要再来打扰她了吗？
尾 声
时来运转这个词，总算是落在花溪了。
就在这一年的暑假来临之际，由省关心下一代协会、省电视台、省报社、省电信公司等部门联合主办了一次“寻找最美乡村留守同学”的手机随手拍活动。这是一次很典型的公益活动，记者、编辑以及无数的手机拍照爱好者奔赴全省各个乡村和学校，寻访典型人物。这次“寻找”活动引发了社会各界的关注，感动了善良的人们，凝聚起了全社会的爱心和力量。
活动围绕“中国梦”为主题，在全省范围内寻找出十名最美乡村留守同学，旨在展示乡村留守同学吃苦耐劳、积极乐观、努力向上的精神风貌。让乡村里生活的孩子、让民族的未来因全社会的共同关注而充满希望。
活动经过初评、终评后，花溪中学的春妹同学排名十名最美乡村留守同学第一。
不久，春妹们的班主任简单老师自费编辑、出版了一本《乡村留守同学日记》，没想到此书一经出版，就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和轰动，家长、学校、单位纷纷抢购，一版再版突破百万册大关，打破了多年来社科类书箱出版册数的历史最高记录，简单老师也因他前期组织的“新雷锋运动”和此书的影响力而获得了本年度“中国最美乡村教师”的光荣称号！
与此同时，“花溪生态农业产业与旅游观光示范园”的首批基建工程已经结束，“员工招聘启示”已经正式在村街上帖出了。特别是经满妹她们几个好姐妹到各家去游说后，已经先后有二十多家留守媳妇的丈夫从城里回到了花溪，加入到“花溪生态农业产业与旅游观光示范园”的团队里来。
最出乎意料的是，白云已经向付国祥打了报告，建议“国祥地产”到花溪来寻找适合的项目。据白云说，付国祥非常支持她的这个创意，他说世界上所有的商机，都在看不到商机的地方存在着，还盛赞白云有投资眼光，是一个具有先天慧眼的投资人。这足以说明，“国祥地产”不久即将落户花溪，已经是瞌睡和枕头的事了。
为此，满妹她们几位好姐妹一次到县城里办事与白云团聚时，大家都发感叹说，真没想到，世事变幻竟然是如此之莫测啊，才转眼之间，这花溪却是喜事连连！
山 毛，原名马应立，回族，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长篇小说《红竹楼》等，在全国多家报刊上发表过小说、散文、散文诗等文学作品，现供职于贵州省兴义市贵州醇酒业有限公司《贵醇文化》编辑部。
【编辑：娄山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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