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上席卷一切,就连小水洼里都有我们的病菌。
而在森林里,好景不长,病毒国王它们栖息的那只食蚁兽死了,它们附近也没什么动物。
蚂蚁窟早就被我们给弄空了,为了生存,它们只好随着风,加入了我们的队伍。
有了那些老将的帮助,我们如虎添翼,它们丰富的经验,都是在一次次的生死抉择前磨砺出来的。
而那些可能会让我们死亡的“陷阱”,我们退避三舍。
可以让我们更快传播的工具,我们一同冲击……
后来,我们终于成立了自己的“病毒堡垒”。
在一个工地的乱石堆里,每一个工具都是我们的战场和武器。
就算他们戴着手套,戴着普通口罩也没有什么,我们人多势众,什么也不怕。
我们的病毒大军就像一条长河,一边让主流流淌。
一边也让支流到别的地方去繁衍,去壮大病毒的威势。
正如俗话所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终于,我引起了一场病毒风波。
我,对人类这么愤怒,也是有原因的,不然我还像病毒国王一样窝在家里呢。
那一天,我脱离我的宿主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被我看在眼里。
穿山甲,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有的小店铺,都会在私下捉一些穿山甲,去杀掉吃肉。
在很多人的眼里,吃穿山甲,都是身份和权力的象征。
只有有钱有权干大事的人,才吃穿山甲。
那一天,我的宿主被抓住了,我在它尾部的甲壳上,随时都要逃走。
我知道,吃穿山甲,有一套工序,要先抓住穿山甲的尾巴,用暴力把蜷缩起来的穿山甲拉开。
然后开腹,掏出五脏六腑,最后再用火烤穿山甲的背部,把甲壳给烧掉。
再将肉切成块,就可以了。(最后最残忍的一步可以省略了。)
那天,我随着宿主被带到了店铺里,那个店小伙霍霍磨刀,看得我胆战心惊。
现在,在店里,我肯定是无法遁走了,店门口又是那些卷帘,要命的是那上面还有消毒液!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宿主蜷缩的那么紧。
店小伙提起它时,拉了好几次,狠狠的甩到地上好几次,却没有将它拉开甩看。
我也松了口气,心中大喊:坚持住,千万不要被拉开。
后来,店小伙还是没有拉开它,用力的把它往地上砸。
砸不开,又放在火上去烤,甲壳都脱落了,还是没有拉开。
还好我在尾巴尖上,那里的甲壳拉不下来,不然我就得要被清除掉了。
喜欢穿山甲皮的人很多,都会喷上……
后来,经过一系列的“酷刑”,它还是没有妥协,甲壳消失,嘴中吐血。
我感觉它的生机在一点点流逝。
它被扔在了角落,我也被扔在了角落,警惕的看着四周。
后来,它死去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伸展开躯体。
当它伸展开躯体的时候,我也开始哭泣。
所有人都看见了,在它不屈的依偎里,跑出来了一个它自己的孩子,活生生的…………
于是,病毒王国倾全国之力,母爱情仇,呼啸地球村。
为小穿山甲的妈妈报仇,为小穿山甲复仇,是每一个勇士的天职。
呼声席卷小小的地球,我的部队每一位战将毒能倍增。
A市的风,被我们战领,风传播我们的命令。
B市的风,被我们战领。风潜伏着我们的战将。
X市Y市Z市的风,被我们战领。风把每一个人包围在各自的卫生间里。
全球的风,统统被我们战领。风把全球70亿人包成我们春节的饺子,让我们饕鬄。
风,射出我们的亿万毒箭,直至洞穿人类最后一个人的网状的肺。
作者简介:
黄海,蒙古族,2008年出生,海口市海口中学初中学生。海南作协、中国诗歌学会、中国网络作协、华语诗学会会员。有300余组(篇)诗文发表在绿风、扬子江、天涯、天津文学、西湖、海燕、莫愁、艺术界.儿童文学、创作、岁月、金田、千高原、青年文学家、含笑花、草地、牡丹、椰城、重庆诗刊、四川诗歌、中文自修、秋水、海外文摘、作家天地、五台山、小溪流、小天使、光芒等百余家文学杂志和文艺报、中国青年作家报等国内公开报刊发表140余万字。中国作家网等发诗文千余篇首。已发表《我是猫》等5部长篇小说,万行诗集《黄海诗四百》被文学期刊专刊出版。《文艺报》半版重推组诗、《西湖》两期重推四篇小说、《当代教育》发700行长诗、《华星晨报》和《世界日报》等整版刊发诗歌。作品入选《中国散文诗选》、《中国当代诗歌选本》等数十个选本。获中国东丽杯29届梁斌小说奖和31届鲁藜诗歌奖、中国作协志愿文学一等奖、《诗刊》征文少年组铜奖、中国诗歌艺术少年奖、2019上海儿童文学原创征文学生组一等奖、第七届中国儿童诗歌大赛二等奖等75个奖项,长篇小说《海神游》初选入围中国作协第11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国科协《科幻画报》文学月刊连载长篇、长诗等50余万字,美国《海华都市报》4年200多个专版连载长篇、长诗等百万余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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