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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瞳孔（短诗一组）
一一写给抗击新冠肺炎的医护工作者
疲惫了的瞳孔
很沉重
让他们靠在星空的臂弯
多睡一会儿吧
睡上一宿，或者睡满
一首诗的整页
因为太累了，无法关闭
无影灯、黑冠花
还有太多、太多的牵挂
也无法诉说
冬的寒冷，春的萌芽
或许只有，梦中的太阳
照亮了，那些天鹅湖、倒影、悄悄话……
并不孤独的誓言
"宁死不退"
这是我听到的最普通
也是，最直白的誓言
这直白的语言，刚好和一首诗
擦肩而过
但他并不孤独，伴随
八架军用运输机的轰鸣
穿云破雾，提醒我
在这个被压缩在冰河时代的季节
可以点燃一道圣火
降落，火神燃烧的土地
燃烧吧，燃烧吧
燃烧成拳头
口罩勒出的标准线
一张口罩
购买了所有的语言
把时间在疲惫的脸上勒紧
直到，勒出一个标准，也勒出
一道抵挡炮火连天的封锁线
不单是一道防线
而且也是
钢刀，淬火的那一瞬间
或许，就是这一瞬间
决不让分分秒秒
随意放松警惕
跨过，生命的边缘
火神山的敬礼
瞬间，只是一瞬间
一个叫火神山的医院
向夜的空洞，开出
第一张处方笺
这是敬畏，也是庄严
斩魔利刃
正在割去，这个冬天多余的寒冷
重新建造，一个属于所有人的
温暖，或者
笑靥
敬礼，火神山
那里还有，很多很多的语言
作者：周瑞林，男，绥阳县统战部退休干部。中国诗歌学会会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
（编辑：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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