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沉的红日把一缕寂寞的橘红涂满天际,抛下了它圆圆的轮廓。
——题记
夕阳西下之景总能勾起人们的离愁,有的人愿意独自无奈,而英子把它浓缩成了《城南旧事》
(一)
“驼队来了,停在我家门前……”英子的记忆由此开始,展开了她在城南缤纷多姿的童年生活。这段生活是快活的,就像那响叮当的驼铃,那西山脚下的毛驴,那光滑的门廓,那口袋里可以写出字来的滑石……尽是童年的欢乐。
不由得我想了自己的童年,那被我折断的樱桃树枝,打闹的欢笑以及满脚丫子的泥巴,回忆这一切,心中流过丝丝缕缕的寂寞之感。还记得,儿时的空气清新,晨露如宝石般串串凝结在叶子上,没有沉重的书包,在茅屋水畔嬉戏,在稻田瓜地玩耍,在牧牛背上衔着树叶一个劲地吹着俚曲……儿时亲情暖融融:没有告诫,没有无止境的唠叨,父亲用他厚实的肩膀让我骑足了马儿……
远逝的童年似乎更弥足珍贵,我与英子成了忘年的“知交”。
(二)
快乐的光阴一挥而去,古城只留下寸寸残片。那趴在瓦片上的残雪,那石缝中长出叶子的台阶,那锈得“吱呀——吱呀”的门钹,那补了铁钉的门槛,那窄小而幽深的胡同。无不记录着古城的闪光,而今古城已不再受人瞩目。
不止是北平,全中国乃至全世界的古城都在随着我们童年的流逝,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出我们的记忆。就如史铁生呐喊的一样:“啊!这些时代已经远去!我们内在的千年如此古远!”我们生在如此繁华而喧器的时代,在这种钢筋水泥成为我们生活全部的年代,影视娱乐控制了情感,庸俗的潮流铐牢了思想。我们失去了的是古城积淀了千年的文化底蕴。我不断追问自己,如果到了今天,英子笔下的古城该何去何从?
黄金葛爬满了雕花木窗,夕阳斜映在斑驳的砖墙上,这古典的景色属于消沉的旧日时光,隐约地闪烁在我梦的另一端。梦中我穿过窄窄的小巷,穿过长长的胡同,穿过深深的庭院,看见了英子的古城。
(三)
古城的美丽是古老的印迹,是民族文化乃至一方灵魂的象征,是一种无法用价值来取代的永恒美。
《城南旧事》温馨的回忆是一种离愁,这平静的离愁正在蔓延。这一份如梦的牵挂,但愿不是出现在回忆里,而是展现我们眼前的世界,一旦失去了的东西,就会换来无边的寂寞。
(萧山十中花雨文学社 张旺 荐稿)
【编辑:杨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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