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色撩人的山镇
【三十七八岁的修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离过二次婚了。记得有一次俩人在被窝里捣弄时,曾开玩笑地问她离婚的原因。女人边撸着他的家伙边媚媚地说,那两个松包哪抵得上你呀,你看你多有花样。说着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嘴里说不出心里在骂,狗鸡巴,你把老子当种马了呀?这样下去,我这条老命迟早要断在你这个骚娘们手里。】
瑞香整理好登记册和帐本后,回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已是晚上十一点了。她锁上抽屉走到大厅门前正要关上大门时,就见一辆出租车溜到了停车场上。车门一开,史老板跳了下来,紧跟他后面的是上次见过的披肩卷发的女人。
史云甫见瑞香站在门边,愣了愣,问:“瑞香,你还没休息?”
瑞香微笑地说我正要锁门呢。
史云甫嘴里应着好好好,带着修鹛上楼去了。
锁好门的瑞香边关上总台的灯边想,史老板在外面还有女人啊,难怪阿姨在家对他冷冰冰的。她留了一盏微弱的照明灯,然后打着手电筒朝楼下摸去。刚摸到寝室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便听到隔壁房间的门”吱纽”地响了一声,接着一个人影摸黑从里边闪了出来。
“谁?” 瑞香吓了一跳,忙用手电照去,见是巧凤朝她摆手,她顿时惊呆了,接着赶紧进了房间。那巧凤跟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上了。
瑞香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诧异地问:“巧凤,你怎么从那里出来的?”
巧凤忸怩地低着头,笑了笑说:“没有事玩玩......”
“什么?玩玩?”瑞香怎么说也是二十岁的女孩了,对男女之间的事还是明白的。她见巧凤说的这么随意,感到非常吃惊,“巧凤,你不是在家里订亲了吗?”
巧凤坐到瑞香旁边,不好意思地说:“唉,我知道你会说我这么做不好,其实人啦就这么回事。我那位在外面说不定比我还要花呢。”
瑞香指了指隔壁:“那你跟他---”
巧凤又吃吃地笑了:“这种事呀,他需要我也想嘛......”
瑞想一听,脸都红了。停了一会,她好奇地问:“巧凤,你真的好想?”
巧凤一把搂住瑞香的肩膀,笑了起来:“你也想尝尝?哎,真舒服啊......”
“闭上你的臭嘴,”瑞香指了指巧凤的脑门,“你呀,要小心咯。”
且说上了三楼的史云甫领着修鹛进了房间后,锁好门直接去了卫生间。他取下花洒用热水将浴缸噴洗了一遍,放了满满一缸的热水才出来。见修鹛正坐在沙发上数钞票,就笑着问:“宝贝,今晚赢了多少?”
修鹛抖了抖钞票,不屑地说:“也就六百来块。真不合算,打了一下午搭半个晚上。”
史云甫坐到沙发的扶手上,摸了摸她的耳朵,说:“可以啦,没输就是好事。”
“看你这张臭嘴。”修鹛撒娇的扭了扭身子,把钞票放进包里,转身抱着史云甫的腰揉了揉,说,“云甫,我可是把那个工会主席搞定了,说好九月份要来五百多人疗养,看你怎么对我表示?”
史云甫一把将她抱起来,高兴地说:“宝贝,我俩个还有什么话说。”
“轻点轻点,别把我的新衣服弄皱了。”修鹛嗔声地说。
史云甫把她放下,轻手轻脚地帮她脱了衣裙和内裤,并解开了乳罩,然后抱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修鹛搂着史云甫的脖子,一手滑向了他的胯间,浪浪地说:“老骚棍,又想吃我的豆腐了?”
俩人在浴缸里游龙戏凤一番,史云甫又将她抱了出来,一起滚到了松软的席梦思上。修鹛将头上的浴帽拿下来,拨弄着染得黄黄的卷发,转脸见床帘都没有合上,就妖腻地说:“老骚棍,床帘你都不拉上啊?”
已趴在修鹛身上用舌头扫着乳房的史云甫,边在她少肉的大腿上摸着,边闷声闷气地说:“深更半夜的,有哪个看我们的好戏?再说我这是最高的楼层。”
修鹛用手拨弄着史云甫云样的头发,边在他的背上画着鬼画符,斜眼望望床外山谷对面笼罩在月色中的牯牛岭,不着边际地说:“哎,我说云甫,你那个总台小姐是从哪儿招来的?还蛮漂亮的嘛。”
此时的史云甫已移师至修鹛的两腿间,根本没听清楚她在嘀咕些什么……
修鹛在他的撩拨下,浑身酥得一颠一颠的,也就不在意他听没听自己的话,只觉得全身不知哪一个部位像是五爪挠心样......她蹙着眉头,紧闭着眼拼命地将史云甫往上拉,咬着牙根的嘴里终于憋不住地喊了起来:“我,我要......”
脸庞红润大汗淋漓的史云甫睁开眼,看了看偎在自己怀里死去一般的女人,心满意足地吐了口气。他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点上,再看看一片狼籍的女人,摇了摇头,他知道她要过十几分钟才会醒来。这真是个贪婪的风情迷乱的女人,每次不弄个人疲马乏,她是决不罢休的。看着眼圈黑青的修鹛,他在想,自己与她在这场游戏中是不是陷的太深了。
说起来史云甫终归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尽管同妻子在性生活上不遂人意,但其他方面还是说的过去的。妻子和儿子在金融单位工作,旱涝保收;女儿读大学,
过两年也要出来工作了。自己这些年内退回来享清福做餐饮包宾馆,财运尚可,一家人走出去也是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人到了这个岁数还图个什么呢?凡事不要玩过了头,更犯不着为了怀里这个女人弄得家破人离的。三十七八岁的修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离过二次婚了。记得有一次俩人在被窝里捣弄时,曾开玩笑地问她离婚的原因。女人边撸着他的家伙边媚媚地说,那两个松包哪抵得上你呀,你看你多有花样。说着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嘴里说不出心里在骂,狗鸡巴,你把老子当种马了呀?这样下去,我这条老命迟早要断在你这个骚娘们手里。
修鹛嗯地一声,仿佛从遥远的地方爬了回来。她睁开眼见史云甫靠在床头上抽烟,就撒娇地说:“早就叫你不要抽烟嘛,对身体不好又难闻死了。”
史云甫笑笑,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拧熄了,拍拍她的屁股,问:“宝贝,舒服吧?”
修鹛飞了他一眼,吃吃地笑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好一阵子缠绵。史云甫眯着眼睛,手搭在她的屁股上,心想,唉,真要与这个骚娘们分了手,还有些舍不得呢,到哪儿去找这么个宝贝呀......
正当史云甫边胡思乱想的时候,修鹛猛地爬了起来,抬起一条腿跨过他的肚皮,坐在了他的身上磨了磨进去了。她趴在他的胸脯上舔了舔他的脑门,问:“云甫,跟我在一起你舒服吗?”见他点头了,又说,“我们不会就这么下去吧?”
史云甫一听,有些警觉起来,他用手托了托修鹛吊葫芦样的乳房,笑着问:“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修鹛摇了摇头,蓬乱的卷发把她的脸颊都给遮住了。她温情地将身子揉了揉,有些羞赧地说:“我,我想跟你结婚......”
一听“结婚”二字,史云甫吓得魂飞天外,双手顿时无力的垂了下来。少顷,他又抬起手来拨开修鹛的卷发,认真地看了看她,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便嘿嘿地笑着说:“宝贝,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欢我爱的。哪一天你厌烦了我拍拍屁股走人,我也不会怪你。”
修鹛听他这么说,感到非常失望。刚刚还是风情万种的欢娱停了下来,整个人一下子松垮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冷冷地说:“云甫,我好歹也跟了你几年,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你就这么看待我对你的感情?”
“你,你看你,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史云甫暗暗感到了女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这才知道女人在上面的那种酣畅销魂,原来全是靠女人用一双美腿支撑的。这会儿,他只得用手托着修鹛的屁股,耐心地说:“宝贝,你还这么年轻,难道你不想快快乐乐地多玩几年?你跟我这么个半老头子在一起,还能快活多久?我这都是为你着想啊。”
听史云甫这么一说,修鹛的心情稍稍好过些。她看看胯下满头银发的史云甫,确是一个半老头子了。虽说眼下是这么面红脑门子亮,但年龄却是明摆地摆在这儿的,眨眼功夫就是快奔六十的人了。而那时,自己也就四十来岁,到时候难保自己不会对他厌倦和抱怨的......唉,如此说来,自己就是这么个风流命啦,到哪儿都靠不了岸。想到这,她一把撑住史云甫的胸口,身子往上提了提,像是要把后半生的骚情一下子兑现似的,立马在史云甫的身上翻江倒海起来......
长发纷飞,前仰后合。史云甫见修鹛刹那间变得像一头非洲狮子样在自己身上疯狂起来,吓得他急忙抱住她的腰,嘴里直嚷道:“慢点,慢点,哎哟,你真要我的老命啦?”
狂风暴雨过后,修鹛趴在史云甫的怀里哭诉起来:“云甫啊,我为什么不早点遇上你哟。要是年青时遇到你,我也不会走许多弯路,也不会跟你没有个结果噻......”
史云甫心里头也是万般无奈,他把修鹛轻轻地从身上抱下来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说:“宝贝,不要哭,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刚才跟你说的都是后话,我们现在不是快活得很吗?只要你愿意,你想怎么快活都可以。”
修鹛听他这么一说,化泣为笑地抬起头来,捧着他的脸亲了几口,说:“嗯,你这么说还算是有良心。哎,我刚才弄痛你了吧?”
“你说呢?”史云甫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今晚过不去了喽。”
“哎哟,老骚棍,你手劲真大,痛死人了。不行,不行,我要你给我摸,嗯,摸一下......”
这天早上,瑞香把总台里外抹了一遍后,来到了大门外的走廊上。见停车场上有一些落叶和风吹来的野草,就从花坛后面拿来一把大扫帚,扫了起来。
山风吹过,瑞香的裙摆顺着风向一边裹去,将半边臀部和腿的曲线优美地凸现出来。油黑的大辫子垂在腰间,随着一扭一弯的动作而甩着,苗条柔绵的身子看上去非常迷人。
广东老板蒋福生站在客房的窗前,望着楼下扫地的瑞香,有种山美水美人更美的感慨。那天晚上不慎在卫生间里摔了一跤,跌折了手腕,胸椎也有些损伤。在医院里,瑞香上上下下地办手续找医生,很忙了一阵子。经诊断后,手腕打了石膏,胸部也扎了绷带。医生强调这段时间不能出汗不能见水,要静养。他考虑了一下,决定让一个手下先回广东去了,留下一个陪自己在牯岭镇上疗养一段时间。半个多月过去了,去医院拍了片子,胸椎损伤已初步愈合,只是手腕上的石膏还不能拆。深圳家里常来电话问候,也汇报些公司的生意情况,时间一长,他有些坐不住了,便准备乘第二天下午的飞机回去。
这段时间,蒋福生一边疗养一边带着手下郑雨生逛遍了牯岭镇的东、西二谷。上茶楼进歌厅看商场下酒店,可以说对牯岭镇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坐在街心公园的石凳上,打量着半边街店铺酒楼的繁华景象,那些星罗棋布在翠谷绿坡上的具有欧美风情的西洋别墅,更是引起了他对牯岭镇的好奇---这哪里是在中国内陆的山地上?全然像是生活在国外的某个风景秀丽、景色迷人的富人区嘛。他时常对手下这样地感叹道。
牯岭镇凉爽怡人的气候,让他这个在烈日下奔波了大半辈子的广东人犹为称道。生意人的眼光使他发现,小小的牯岭镇及周边的区位优势,蕴藏着非常大的商机。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对刚进来的郑雨生说:“雨生啦,你去那个街上叫什么金舟大酒楼的订一桌酒席,今晚我那个要请史老板和那个瑞香小姐的客。”
郑雨生赶紧屁颠屁颠地下了楼,走到总台前对瑞香说:“瑞香小姐,你今晚上有没有时间啦?”
瑞香愣了一下,问道:“先生,有什么事呀?”
郑雨生说他的老板要请她吃顿饭。瑞香一听,忙摆手表示谢绝,郑雨生告诉她没有关系的啦,一切由史老板定啦。说着要去了史老板的手机号码,随即打电话告诉了他的老板,由蒋老板亲自打电话给史云甫,以示尊重。
放下电话的他说:“瑞香小姐,等一会我老板会亲自来请你的啦。”说完出了宾馆。
夏季的黄昏,由于地处海拔一千多米,牯岭镇依然沐浴在斜照的阳光里。淡淡的云层,清甜的山风,让人极容易产生心旷神怡的好情怀。蒋福生站在金舟大酒楼二楼的面街阳台上,望望高远的天空,看看下面车水马龙的街景,等待着史老板和瑞香的到来。
此时,对面敞口的剪刀峡里,缓缓升起大团大团的云雾来,有如神仙妖魔在谷底争战斗法。弥漫的云雾渐渐把两端的山崖遮掩得只剩下突兀的崖尖尖。那升上来的云雾在谷口翻滚了好一阵子,便朝街心公园和半边街涌来,势如千军万马。蒋福生被眼前变化莫测的云雾惊呆了。眨眨眼,眼前成了一片雪堆浪滚的海洋,汽车喇叭声和鼎沸的人声沉到了深邃的海底......
蒋福生转身进了包厢,见郑雨生领着史老板和瑞香小姐到了门口,连忙上前与他们寒暄了一下,请二位上了桌。
史云甫坐下后,客气地说:“蒋老板,在宾馆这些天没有好好照应你,不好意思啊,今天该由我来为你饯行才对呀。”
蒋福生摇摇手,说史老板说的是哪里的话呀,我在你们宾馆这些天已经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啦。特别是瑞香小姐服务真的好好周到啦。说着端起酒杯向他俩表示感谢。
酒过三巡,蒋福生对坐在对面的瑞香笑笑说:“瑞香小姐,不要客气啦,多吃点啦。”
瑞香羞涩地笑了笑,低声说:“谢谢。”她今晚穿的是一套刚买不久的湖绿色的连衣裙。洗过的长发没有结成辫子,瀑布般地泻在脑后。粉白泛红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熠熠闪着玉郑雨生敬了史云甫后,端着酒杯敬瑞香,说;“瑞香小姐,不是我夸你啦,你是真正的般的光泽。
好漂亮啦,不抹胭脂不画眉,天然一个好妹妹......”
蒋福生瞪了他一眼,笑着对史云甫说:“我这个小老弟呀,一张嘴不好啦,不要听他胡讲的啦。”
史云甫与蒋福生碰了一下杯,得意地说:“我这位瑞香小姐不光人长得漂亮,还很聪明有文化,好好做会有大出息的。”
蒋福生给史云甫和瑞香各夹了一只基尾虾,说:“史老板,在庐山做了好多年的生意吧?”
“有几年啦。”
“在庐山做生意好舒服呀,凉快凉快地就赚了大把大把的钞票的啦。”蒋福生说。
“那里呀,在庐山做生意只能赚点小钱啦,不能跟蒋老板你比呀......”其实史云甫也弄不清楚蒋老板是何方神仙,无非说些桌面上的客气话。他清楚,蒋老板今晚主要是请瑞香。这段时间他吩咐瑞香要多多关照蒋老板,人家在宾馆里摔了跤没怪罪我们,已经是不错的了,所以在他的饮食营养上花了不少功夫。
蒋福生指了指钵中的清炖石鸡,问瑞香:“瑞香小姐,这麻皮麻皮的石鸡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美丽的传说?”
瑞香用纸巾抿了下嘴唇,说:“听老人们说,这石鸡名气大的很,人们叫它‘石鸡先生’呢。”
“这石鸡算什么先生啦?是不是它肚皮白白的呀?”郑雨生夹起一只肥硕的石鸡腿,好奇地问。
蒋福生止住了手下的幼稚,说:“瑞香小姐,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这个‘石鸡先生’的来历呀?”
瑞香摇摇头说:“我讲不好......”
史云甫也不知道“石鸡先生”的出处,便鼓励道:“瑞香,讲讲,讲讲。”
蒋福生也鼓励地说:“讲不好没有关系的啦。我们现在吃东西就是要吃出点饮食文化来嘛。”
瑞香被他们说得不好意思了,便细声细气地讲了起来:
相传在远古的时候,有九条泛滥成灾的江在庐山脚下汇成了滔天洪水,把庐山七七四十九座山峰淹得只剩下一座汉阳峰了。眼看着庐山将要陷入灭顶之灾,禹王驾着一叶扁舟来到了汉阳峰。上岸后,他望着奔腾咆哮的洪水,想不出一条可行的治水方案。就在他一愁莫展时,一只麻皮青蛙,哦,就是这种石鸡跳到了他的脚边。禹王看到这种肥大丑陋的石鸡,正想伸手去抓,石鸡连蹦带跳地逃进了溪流中......
“什么东西逃进溪流中去了啊?”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被推开了,只见身着白色紧身套装的修鹛端着酒杯晃了进来。
原来,当史云甫和瑞香走进大厅时,坐在大厅西头一张桌上的修鹛,与同桌敬酒时抬头看到了。见他俩前后进了包厢,她不禁醋性大发---难怪那个老骚棍最近对我有些厌烦了,是搞上了那个小骚货啊。今天打麻将赢了钱,她正请几个麻友搓一顿,本不想理会史云甫今天这件事。可是坐在那里越想越有气,于是借着酒劲闯了进来。她放肆地把手搭在史云甫的肩上,恶狠狠的瞥了瑞香一眼,说:“史老板在这里请客呀?史老板,有了新人忘了旧友哇。”
史云甫见修鹛一付无理取闹的样子,心里有些不高兴,脸上还是笑哈哈地说:“哦,今天是蒋老板请客,他明天就要回广东去,所以我们在一起聚聚......”
修鹛挥着手打断他的话,说:“解释什么呀?做贼心虚!”
史云甫站起来,强忍住火气推着修鹛出去,并回头对蒋老板歉意地笑笑:“蒋老板,你慢用,我去去就来。”
“没关系的啦,史老板。”蒋福生向史云甫点点头,待门关上后,他神态自若的对瑞香说,“瑞香小姐,后来那个石鸡抓住了没有?”
瑞香被修鹛刚才的一瞥,弄得莫名其妙。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又讲了起来:石鸡逃进溪流后,禹王也跟着追了下去。追了一会,眼看着石鸡顺着溪流游到了一座山崖下的草丛里不见了,禹王觉得非常奇怪。这时,山崖后面传来了石鸡的叫声。他顺着声音绕到后面一看,那只石鸡正在溪流中游来游去。他想,明明看见石鸡游到山崖下不见了,难道它会穿透山崖吗?想到这,禹王又转了回来,用剑把山崖下的草丛和荆棘全都砍光,就见一个隧洞露了出来。这时,正好又有一只石鸡顺着溪流游进了隧洞,他赶紧跑到山崖后面一看,只见那只石鸡也游了出来。顿时,禹王想出了疏浚洪水的方法。于是,他感激地向溪流中的石鸡深深鞠了一躬,谢谢石鸡先生教会了他凿洞泄洪的办法。
郑雨生听完,恍然大悟:“是这么个‘石鸡先生’啊。”
蒋福生望着面若桃花的瑞香,心里有几分喜欢,他夹起一只石鸡腿,说:“来来,刚才讲累啦,吃一只石鸡先生补一补啦。”
“蒋老板,你们难得来一趟庐山,应当多尝尝。”瑞香连忙摆手。
这时,在包厢外耽搁了一会儿的史云甫进来了,他边坐下边歉意地说:“蒋老板,让你见笑了。”
蒋福生笑了笑:“没关系啦,史老板,刚刚那位小姐好有性格的啦......”
史云甫端起酒杯,说:“唉,一个客户,遇到了麻烦,要我帮帮忙。好啦,蒋老板,我敬你一杯。”
四个人在包厢里边吃边聊,最后是欢迎下次再来庐山欢迎下次到深圳去之类的客气话。酒足饭饱,几个人出了酒楼,叫上出租车回到了宾馆。
进了寝室的瑞香坐在床边,望着巧凤空空的床铺发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侵扰着她,眼前似乎总闪现着那个披肩卷发的女人刀一样的目光......
不一会,巧凤蹑手蹑脚地进来了。她见瑞香坐在床边发愣,便问:“今晚去酒楼吃了什么好吃的呀?还没回过神来。”
瑞香看了看巧凤,想想说道:"你说怪不怪,晚上我们正在包厢里吃饭,那个女人走进来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又没得罪她,你说怪不怪?“
“你说的是哪个女人啊?”
“就是那天上午从楼上下来的披着卷发的女人啦。”
“你说的是她呀---”巧凤想了起来,她笑着说,“你说的是她呀,她当然要看看你了。你这么漂亮的小姐陪着老板出去吃饭,她不恨你才怪呢。”
“为什么呀?”瑞香不得其解。
巧凤附在瑞香耳边说:“我告诉你,那个女人是史老板的姘头。”
难怪哟,瑞香明白过来。
巧凤看看瑞香,说:“瑞香,你要留点心,我觉得你太纯了。你长得这么漂亮,迟早会有人打你主意的。”说到这,她又小声地说,“我告诉你,那个女人骚得一踏糊涂哦,真骚啊。”
瑞香非常地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一天,客人都出去了,我在三楼打扫卫生。刚想去打扫史老板的房间时,我听到从里面传来那个骚女人哭爹喊娘的声音,我赶紧走开了。”
“哭爹喊娘?难道史老板在里边打她?”瑞香不懂。
巧凤又附在瑞香的耳边说:“打什么打,那是俩人玩得太舒服了,女人才会叫啊......”
“你这个臭巧凤---”瑞香一听,面红耳赤地笑了。她轻轻地捶了巧凤一下,一身轻松的问,“哎,巧凤,史老板和那个女人的事,老板娘知道吗?”
“那我不太清楚。话又说回来,现在那些个老板哪个不在外边沾点腥?人啦一有钱就想那个事......”
“你没有钱也想啦。”瑞香小声地开起她的玩笑。
“好你个瑞香,开起我的玩笑来了。”巧凤边说边挠着她的痒痒,“瑞香,你还没到时候,等你尝到了那个滋味,隔两天不尝就想得心发慌。”
“你尝你尝,你今晚上怎么不去尝?”瑞香笑着推开了她。
巧凤一把搂住了瑞香,小声地说:“我这几天尝不了啦,我来了客人了......”
瑞香乍一听没明白过来,再看看巧凤怪怪的眼神,才想到她说的“客人”是谁,不禁又笑了起来。
【编辑:杨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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