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鱼,没有水便无法遨游;
若为树,没有土便无法生长;
若为鸟,没有翼便无法飞翔;
若为我,没有爱便……
——题记
喝完最后一口牛奶,默默地将一张145分的卷子放在爸爸面前。他签上名字后又把头埋进报纸里,继续看报,我想说句话,可欲言又止。算了,背起书包,走出后又将门轻轻关上,宛如一阵叹息。
前往学校的路上,再次想起了早上的情景,哎,我多想听他说一句类似于“考得不错”的话啊,可对于我,这是多么高的要求……
我跟父亲似乎是天生的仇人,他总是看不惯我的一切,跟他之间的交流,除了“吃饭没”跟“认真学习”之类的话语,便没有其它。每次吵架,他给我的都是无休止的斥骂与责怪,而我回答他的,便是无休止的关门声。
妈妈要我多跟他交流沟通,我冷笑:“跟机器怎么沟通?”他甚至会对路上不相识的陌生人一笑,也不会对我有笑容。面对我的,永远是冰冷的老脸。
跟他生活在一起,是一种折磨,何时才结束?
到了学校,放下书包,好友神秘地冲我一笑,“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不屑于这些无聊的问题,没有搭理她。
“不知道了吧,明天可是父亲节。我好几个礼拜前就在准备……”
“父亲节?!”我的脑袋里是又浮出那张冰冷的老脸。“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好友又问。
沉默……
放学时,被同学一起拉去选父亲节礼物,转了好几家,我实在想不出来他会对什么感兴趣。
“你都转半天了,就这个吧!”
“什么东西?”我仔细看了看,是盒包装精美的皮带。皮带?!——他不会抽我吧?
回到家,发现都还没回来,我将皮带放在桌子上,又将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
“吱——”门开了。
我很不习惯地上前去接他,“爸,回来了。”
他先是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点了点头。
“爸,今天是父亲节,这个……”
这次愣的时间更长,看到手里的东西,慢慢地接了过去。
沉默,还是沉默。
许久,才冒出一句话“考得不错,礼物……也不错。”
释怀。
后记:就像鸟一样,能否飞翔靠自己争取,不管经受了多少挫折;我觉得,我离目标越来越近,总有一天,也能在爱的沐浴下飞翔。
(作者系萧山十中花雨文学社学生,推荐:张旺)
【编辑:杨汝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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