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那些如水般流过的岁月,一次又一次地在脑中翻滚和沸腾,仿佛就在昨天。一幕幕生活的不易持续地展现,就像又烂又长的连续剧一般,烦人,但现实。
那一年,1991年孟春,独自一人扯住被窝盖住小脑袋瓜子,一遍一遍地伤心哭泣,为的只是不想看见父母离家的割舍。贫瘠的一亩二分地难以维持家庭的开支,父母选择了离乡背井,学做当时“流行”的南下淘金。
为此,我把年幼的自己关在黑暗又狭小的毛土坯房里,伤心的哭了三天三夜。后来,常常独自一人守在村口山头上等等了好久好久。时间慢慢地流逝,便也释然了。
过了好长时间,我学会了放牛,学会了打猪草,更学会了识字写信、学会了做饭。从那时起,我更多的是学会了思念。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农村,一盏煤油灯便成了我最亲密的伙伴。尽管刺鼻的煤油味道,尽管歪东倒西的字迹,在那样的年代,却构筑了我成长路上一段抹不掉的记忆。
依稀还记得第一封信中的内容,一百来个问候的汉字,拼音字母却占去了半壁江山。以至于后来父亲在回信中问我写的是什么意思,请人看了还是不懂。就这样一封简单的信,八分钱的邮票贴了又贴。现在想想,如果有电话该多好啊。
再后来,村里来了电工队,栽立电杆、架构变压器、安装电表,整个村寨亮了。在明亮的钨丝灯下面,我还在继续给远在他乡的父母写着信,只是,信中语句通顺多了,拼音代替少了……
如今,二十个年头已然过去,很多东西都悄然地改变着,唯独心中那份挚重的情怀怎么了割舍不了。
细数那密密麻麻的往事,或清晰,或模糊,但绝不遗忘。那如水般流逝的岁月里,总也有流水冲过的痕迹。
【编辑:吴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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